任何一个有着幸福童年的小鬼都不会走上报社的道路吧?

大概。

-----------------------境界的分割线-----------------------

冷泉悦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绑票了。

空气中弥漫着的潮湿的土壤气息,他感觉很不好,因为这让他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部叫做《活埋》的电影。

触手可及的是属于纺织品的绵软回馈感,这让他在一定程度上稍微松了口气,但这并不能解除他的怀疑,事实上,要知道在某些地方下葬的棺材里也是会铺上舒适的垫子的......比如红魔馆。

等到确定自己并未被任何拘束物所限制之后,冷泉悦小心地直起腰从c上坐了起来。

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的光源,但这并不影响作为妖怪的他观察周围的一切,事实上,似乎从千年前起,妖怪无一不是活跃与夜晚的生物,几乎每一种妖怪都或多或少地有着不错的夜视能力。

身为境界妖怪的冷泉悦自然也不例外。

这是一个空白得有些过分的房间,对,“空白”,比起医院病房更甚。房间里除了他所躺的这一张c之外空无一物,即使是隔着房内所凝聚的黑暗来观察这一切,都依旧让人在一定程度上感到恶寒。

独自一人的话,果然还是活不下去的吧。

这个道理他在数年前初到寺子屋时便已经铭刻进骨子里了。

“哦,看来不是棺材啊。”

冷泉注意到位于房间东南角落的那扇房门。

“我记得...之前应该是在商店里再次遇见了那个女人的样子。”

果然是那个女人动的手脚么?

虽然没觉得自己有哪里惹到对方,但是按照以往的惯例来看,“从不轻易地一厢情愿”,这一条还是适用的。

c上并没有被子之类的东西,冷泉摇晃着依然有些晕眩的脑袋挪到c边,并在下一刻再一次体会到了脚踏实际的触感,以及.......

“该死...衣服呢?”

他一面自言自语一面再次环视了一遍昏暗的室内,然后被惨淡的现实击倒。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平日里穿的和衫也好,上次托衣玖顺来的绯天衣改的外套也好,甚至于连鞋子都没剩下。

也就是说如同字面意义上的一丝不挂.......

“草草草草草草草!”

冷泉一面抽风一般地捶打着c面一面开始思考对策。

现在等在他面前的无疑只有打开门走出去这一条路,且门外的一切未知。

站在被害人角度上来揣摩加害者的心思一向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冷泉悦现在需要做的却便是如此。

按照惯例的话应该能在门外的某处找到衣服,既然在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扒走他的行装,那么对方自然不会无聊到专门等待这样一个全裸的生物出门去找到他会话。

事实上这样的行径与其说是恶趣味,倒不如说是一种心理干扰。就好比怕黑的孩童幼时在夜晚往往难以入眠,但只要有一c温软的棉被加身的话,便能安然入睡一个道理。

衣服与之同理,是构建出“人”的安全感中的一环。而一个人若是以冷泉悦此时的状况醒来的话,“衣不蔽体”无疑将使其san值下滑一截。

所以,冷泉悦确定门外存在着绑票者准备的衣服。

另外,以上推论在对方是“变tai”的前提下均不得以成立。

“那么,走了。”

他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想房门口移步过去。

地板出乎意料地光滑,并未给赤足的他造成任何感官上的不适,只是足下的凉意促使着他加快速度,不在原地停留。

“啧,虽然很想就这样开门出去,但是果然还是很在意啊。”

立足于门前,冷泉悦伸向门把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眼下的情况异常地类似于整人游戏,所以自然也不能排除他这会儿正被监视的可能性。

当然并不是“神秘”意义上的监视,境界妖怪天生的种族天赋自带“无视包括同族在内的窥探”这一光环,所以要论起偷窥的话他这一系才是监视手段的祖宗。

但是,在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瞬间,他身在的地方是外界,而非幻想乡,所以便不能排除“科技手段”监视的可能性。

倒不是说赤身*给冷泉带来了多么强烈的不适----他的神经韧性足以支撑着他与八意永琳之流的一线bba谈笑风生,这一点点程度自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但是未知永远都是恐怖。

门后存在着什么,打开之后会发生什么?

这才是他所注意的焦点。

俗套一点的话可以是开门杀。

玩得高端大气一点的话也可以是一群看戏的女人。

...

咳,总之,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眼下的他所想要看到的。

青色的丝线泛着寒光,犹如活物一般,带着肉眼可见的锋锐程度于他的指尖开始环绕,这是他以常规的妖力来包裹着青生成的。

非常地方便,实用,并绝对地听话。

有时候他会拿这些东西来当做“眼线”,但更多的时候是用来切割。

细如毫毛的“线”钻透了门扉,带回了门对面的视野。

并不是冷泉悦没有想过用隙间逃走,而是目前这连坐标都不明的情况注定了他不敢轻易用那玩意儿冒险。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冷泉悦无奈地叹了


状态提示:24.裸衣PLAY--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