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地行进着,每走一步都如同刻印在我的心脏上一般,令我一时之间竟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乖乖站好。
那极富压迫力的暴虐视线中无疑流露着这样的讯息,同时也让我毫不怀疑若是此时贸然走开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最终,四季鲜花之主来到了我的面前。
“嗯~嗯~就是这样,就是这种眼神。”
花之暴君微微弯下腰,双手捧起我的脸,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绽放出只有阴影中的恶魔才会拥有的微笑,甜蜜,却又致命。
“你还不知道你现在的眼神,多么叫人喜欢,那么卑贱、那么悲伤,却又藏着狮子。”
“......”
“当然在我面前狮子也不过是大只点的狗狗罢了。”她很快嘻笑着补上了一句,
随后跃下桌子,一路蹦蹦跳跳着跑去拉开花店大门。
冬日的阳光在瞬间侵入了原本有些晦暗的室内,大起大伏的落差感让我一时之间不禁有些目眩。
“汪酱~,老是闷在屋子里可不行哦,陪我出去走走。”门口的人向我挥手唤道。
“......那个称呼暂且不提,昙花错过了怎么办?”
“那种小事不要太在意啦~大不了我赔他一苗圃的就是了,快点快点。”
这会儿又像小女孩一样冲我挥了挥拳头...
我的目光在那株被放置于角落中的昙花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便轻叹着转过身尾随那人走入阳光下的世界里。
这被阳光浸透的无人花店中,只剩下小悦子依旧威风堂堂地挺立着。
原来自始至终,衷心期盼着昙花开放的,只有高城蒲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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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客人?!”
“啊...哦!”
从沉思恍惚中回过神来,发现身旁伫立着的小个子粉发少女正投来有些微妙的视线。
“抱歉,老板娘,我刚刚在想事情。”我有些尴尬地笑着解释道,示意她不用多虑。
“哦,小哥是生面孔啊,是最近才出道的么?”
打消顾虑的夜雀老板娘随即放下心来笑着开始往桌上摆列餐具,似乎是天性使然,她的每一句话都是用歌声吟唱出来的。
婉转悦耳的嗓音在这样的夜里显得异常的韵味十足。
“啊,算是吧,请老板娘帮我准备两人份的餐具,烤上两份招牌菜的八目鳗,另外再温上一壶越乃寒梅。”
“承惠,小哥在等朋友么?”
“嗯,约好了在这的。”我微笑着答道。
目送夜雀老板娘抖动着翅膀飞回厨房,我开始四下打量着周遭。
群妖乱舞,除了这个词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到另外的来形容了。
这里是位于人里与博丽之间的兽道,一只夜雀妖怪在此经营着一间小小的烧烤店。
随着这些年外来人的进入,所带来饮食文化倒也大大丰富了幻想乡原住民的菜谱(不管是人还是妖),曾经的小小烧烤店现在也变成一家像模像样料理齐全的露天居酒屋了。
在这里的话,作为招牌菜的烤八目鳗还是必须一尝的。
否则就是白走这一遭。
情报是从藤原那里得来的,她似乎是这里的熟客,基本上每隔几日都会前来光顾,不过如今在我看见那只夜雀老板娘之后,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要不要回去找老师打小报告呢?
真纠结。
不过隔壁桌的几位客人还真是吵啊...
“呜呜,?d夜小姐真是的,不就是上班时间打了会儿盹嘛,明年最后一个月的工资也被扣掉了...”
“呜呜,幽幽子大人总是那么任性,平时不带钱就跑出去吃霸王餐害得我每次都去赔罪也就算了,昨天饿极了居然打算吃掉我的伴灵...”
“呜呜,师匠大人最近做的药越来越奇怪了,每次试完药都会重度昏迷不说,事后几天脑袋都晕乎乎地没办法正常工作...”
“呜呜呜呜....”x3
为什么在幻想乡会出现这种被压榨的工薪阶层啊?资本主义榨取剩余价值的魔爪已经伸到了这片乐土上了么?我当初带进来的那本《资本论》此刻又身在何方?难道是我的无心之举促使这三位沦落到如今的地步么?
怀着这份发自内心的歉疚,我不禁朝着那正在一边拼酒一边互相诉苦的三人组多看了几眼...
一身旗袍头戴“龙”字绣贝雷帽的奇怪女人、身着小西装与超短裙一脸受样感觉好像在哪见过的兔儿少女,以及......
身边飘着一只无比鬼畜的白色半透明麻薯的双刀流少年剑客,看那英姿飒爽的造型以及那扎着黑色缎带的飘逸西瓜头。
似乎是出于剑客本能地对视线非常敏感,即使我已经用尽量不着痕迹的方式偷瞟了,但还是很快与察觉到不妥的西瓜头剑客对上了眼。
我的眼里顿时流露出了极为尴尬的神采...
西瓜头剑客的眼里则是流露出极为复杂的情感...
瞬间从醉意的迷糊化为警惕,很快又演变为困惑,之后则是恍然大悟的了然。
然后了然立马变成了惊慌失措...
他这是要闹哪样?
“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会说!”
在西瓜头剑客身如抖糠一样扑上来之前我率先举起双手以示投降并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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