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532|h:367|a:l|u:/s28491266351160429046]]]保持平衡......
我正一瘸一拐地在水没的桃林中行进。
可喜可贺,有顶天的桃树们都长得非常挺拔高耸,以至于我不用以某种略带灵魂侮辱性质的方式弯腰前行。
时至今日,我都依然没有适应用隙间赶路的方式,究其原因,大概有百分之四十是因为我不太喜欢里面的那种气氛,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则是不想自己在几百年后变成一个天天向小辈强调自己“正值十七岁芳龄”的老鬼。
永远的十七岁什么的,光是想想都觉得羞耻度爆表,太糟糕了。
昨天晚上让永琳加入了“?吩啊崩锩妫?醋潘?糜行┥?驳氖址u僮魍ㄉ癜婷娴氖焙颍?矣心敲匆凰布洳畹阈t隽松??还?嬲?梦腋械接幸凰课ズ偷男〔迩?词橇硪桓觥?p> 在设置个人资料的时候,他对着最多只有四位数的年龄栏略微迟疑了一下,在用一种古怪且莫名的眼神深深地看了坐在旁边的我一眼后,随即理所当然地填上了十八岁,毫不犹豫。
现在我正赶往比那名居天子目前的藏匿地点,她现在成了整个有顶天恶名昭著的在逃入室抢劫犯,虽然不清楚她家那边是什么情况,但有人监视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
路是永琳指的,在得到确切地址之后我带着一种恍然大悟的了然神色盯着他看了又看,估计是直到把他看得发毛之后,他才开口询问我的是何意。
“永琳兄原来是犬系的啊。”
我托着下巴郑重其事地注视着他缓缓开口道,同时在心里默默地脑补他那头银发上面长出两只毛茸茸的类似于白狼天狗一样的兽耳的图画,感觉还不错。
“为什么要把我和那种浑身都是g点的生物拿来类比?”永琳兄似乎有些不明其意。
鼻子很灵......否则怎么会知道那个天人丫头躲在哪,当然也不排除感知能力出类拔萃的原因,但是我个人出于恶趣味更倾向于前者。
说出来会死的吧,为了保命我选择了另一种比较含蓄易懂且尊重他人的方式来传达这有些小小不敬的讯息。
“永琳兄把手给我。”
“?”尽管带着不明的神色,那只一直戴着手套的手还是老老实实地递了上来。
“...再把舌头伸出来,就像病人给医生看的那样。”
“......”永琳兄看上去有些不悦了,但还是以医学教科书一般的标准照做。
“啊,好乖好乖好乖啊~。”下一刻我仗着身高优势伸出空闲的手把他的头发揉得一团糟,一股大仇已报的愉悦感油然而生。
回忆结束。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比那名居天子杵着戒尺坐在一棵桃树上冲着我发问道。
“猜的。”我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你这是怎么了?”
“.....在半个小时前我全身大多数关节都被某人给活活打脱了臼并再以惨无人道的方式强硬地接了回去。”
“你是白痴么?”
“我只是稍微给平淡的生活添了点愉悦的调味料而已。”
永琳兄果然是一位造诣颇深的武技达人,分筋错骨的手法娴熟得令人叹为观止,我现在这副走路散了架一样的做派就是最好的证据。
虽然事后被恶整成这幅摸样,但是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赚到了的感觉,真是莫名其妙。
“那么你的答案呢?”
“我答应。”
“欢迎入伙。”
天子小姐噌地一下从树上跳了下来,在落地时无可避免地踏入水中,原本很帅气地着陆姿势被溅起的水花弄得一团糟。
强有力的证据就是我们现在又回到了上次那副造型,湿透了。
更正,这个家伙才是真正的白痴。
“你是白痴么?”我愤愤地开口问道。
“唯独不想被你说!”天子小姐叉腰伫立,杏眼一瞪,威风堂堂。
里面都看透了......
我的心中无端着升起一种深沉的挫败感,并抚着额角的黑线转过脸去打量四周。
结果不太理想,周遭并没有可以充当她的落脚点的地方,也就是说,她是率先察觉到我的靠近而主动出门戒备的。
我感觉有必要尽快提升一下自己的层次了,否则以后的事件自己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无力是排在第二位的深重罪孽,仅次于无知,后者罪无可恕。
“换个地方说话吧。”
湛蓝的天人少女提起那把“戒尺”,转身走入桃林的间隙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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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别人叫我冷泉菌,因为那总是让人联想到孢子生物。
叫我冷泉菌的都去死。
说到做到。
尽管纠结如此,我却从未探究过此世之间孢子生物的极限究竟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这一现状一直持续到我跟随比那名居天子走入那间桃林空地中鹤立鸡群的木屋为止。
“老家伙我回来了。”
“啊,路上没遇到什么事吧地子。”
“都说了不是‘地子’是天子啦,我老早就改名了!”
“好了好了,我下次记住就是了,地子。”
“......”
比那名居天子沉默了,且此时此刻沉默的人不止她一个。
我从进门开始就没吭声,我怕我会叫出来.......
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一个蘑菇!半人多高的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