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胥云剑兴奋得一个劲的拍顾忠,“阿忠,看见了吗?小小的功夫厉害不厉害?我告诉你吧,这回的大赛冠军,早就手拿把攥了!你就等着拿钱吧。”
一场比赛结束,卢利却还不能就这样离开,赛会的规程是一天双赛,也就是说,下午的时候,他还要和c组的另外一场比赛的胜者较量一次,得出一个胜者。明天的时候,和同组决出的另外一个胜者,同本区的d组的两个胜者捉对厮杀,最后决出c、d组的唯一一个出现名额;第三天的时候,a、b、c、d组各自的出现名额就会和下半区的e、f、g、h四组的出线选手组成本届大会的八强,然后按照赛前的对阵图,以上半区对下半区的方式,决定彼此的对阵选手。
几个人回到休息室,换过一身便装,走出体育馆,这里是一处很平常的,在香港随处可见的居民区,男女老者或坐或站,在谈天说话,远方有一处小院,大门边挂着牌匾:康慈教会孤儿院。里面有孩子的欢笑声。他一生人也不知道有幼儿园这样的机构,反而觉得很好奇:这是谁家啊,怎么养这么多孩子?
等走近一点,看清楚牌匾上的字,才知道不是的,这是一所教会出资兴建的孤儿院,“阿忠,这是干什么的?”
“就是孤儿院嘛!父母失散或者家贫积弱,养活不起孩子的,就都送到这里来。每天管三餐、住宿,还有人负责按照他们的年龄,传授相应的知识。总之是一处福利机构。”
“福利^……机构?”
“是的,具体的我也不是特别明白,就是由一些好心人自发的捐资捐款捐物,帮助这些孤儿成年的一种职能部门吧。”
卢利点点头,再看向院中正在嬉戏的孩子,眼神有些异样,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大约和自己是一样的吧?不过比他们幸运一点的是,有一个视自己如己出的舅妈,“胥云剑?”
“干嘛?”
“你记住这个地方,要是我真的能赢了这场比赛,就把钱全都捐给他们!”
“全都捐给……,小小,你疯了?为嘛啊?”
“你少废话!”卢利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我做事也要向你解释吗?你要不愿意,我让老四干,要不,让阿忠也行?”
“别,别别,我干还不行吗?”
卢利没有丝毫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头向后,走不出三步,突然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卢生?”
几个人转头看去,竟然是张大东,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子,高挑的身材,明媚的五官,一双浓黑深锁的眉毛,赫然正是欧晨丽!“艾伦?您怎么会在这?”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在这?”
“我来这里做义工,嗯,和欧小姐一起。你呢?”
“我在那个体育场里打比赛。”
“啊?真的参加了?这是已经比赛结束了,还是还没开始?”
“当然打赢了,我们小小出手,那还错的了吗?”胥云剑大嗓门欢叫着,最后向欧晨丽点点头,“频频小姐,您好,好久不见了。”
欧晨丽自从看见卢利站在孤儿院门口,一双浓眉就紧紧的锁着,她连眼角都不向胥云剑扫一下,只是瞪着卢利,仿佛想看清楚他心里打着的鬼主意似的,“卢生,上一次我去你那,本来还想再找你,和你好好商量商量这件事呢。你怎么……”
“没事的,打不过,难道我不会主动放弃吗?这毕竟是比赛,不是真的杀人。”
“无胆匪类!”欧晨丽不明前情,总之就是看他不顺眼,在一边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卢利白了她一眼,他对这个没有家教的姑娘的印象坏透了!也不理她,笑着和张大东点点头,“我刚才听阿忠说过才知道孤儿院这种地方,怎么,你来这里,是……有孩子在里面?”
“不,不不不,”张大东哈哈轻笑起来,“我是来做义工的,就是说,来给这里的孩子提供一些生活或者学习上的帮助,当然,这都是义务的。”
卢利有些明白了,“就是说,和我们那边说的学雷(锋)、做好事差不多?”
张大东笑得更开心了,“对,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艾伦,一会儿一起吃饭吧?和您认识很久了,还没有机会在一起用过饭呢。”
“呃……”张大东迟疑了一下,他有些意动,转头看看欧晨丽,姑娘浓眉紧皱,厌恶的摇摇头,“暂时不要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哦,我和频频先走了。”
“好,有机会再见。”
目送卢利一行人走远,欧晨丽狠狠地白了一眼,“你现在和他很熟吗?”
“也算不上很熟,不过他这一次到香港来,是为了做生意,嗯,有些事,需要我提供一些法律援助。”张大东拉开车门,让欧晨丽坐进去,自己则坐到了驾驶室中,“频频,你似乎对卢生有很深的偏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偏见?不,艾伦,我对他的,绝对不是偏见。你有没有看见他的眼睛,像一条蛇!我对他只有恶心!”
“蛇?”张大东大感好笑,一面发动汽车,一面笑问道,“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感觉?不瞒你说,卢生给我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总之我就是不喜欢这个人,我们不谈他好吗?”
张大东笑笑不语,他不知道欧晨丽为什么憎恶卢利,他也不关心,驾驶汽车一路出了九龙区,过海底隧道回到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