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了,你们那边吃涮羊肉不吃水饺吗?可好吃呢。”
“我们不吃啊?饺子是饺子,怎么能放在一起呢?”
“吃法不同而已。”张大东呵呵笑着,也不必和他们解释,找出铜火锅,点燃木炭放好,几个人围桌而坐,一边聊天,一边等水开,“卢生,我不知道你和频频小姐是怎么回事,不过你们两个都算是我的朋友,什么话不能说开来?非要你提起我来一肚子怨气,我想到你就满脸怒容的呢?、”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得罪她了。不过就是当初在她家里吃了、拿了,这也算不上罪过吧?”
“这只能说是你没出息!”胥云剑一句话出口,众人哈哈大笑。
“废话,拿回来不也是都便宜你了?”卢利看看水开始翻花,夹起羊肉放进去,在沸水里转一转,捞出来看看,肉上还带着些许红色,这是没熟的徵状,他觉得遗憾极了,“阿忠,这些肉,卖多少钱一斤?呃,我是说,多少钱一磅?”
“6.50。”
卢利回忆了一下,上一次来的时候,问过那个做肉品售卖的男子,记得他是姓关的,和自己说过,在他那里买肉,要4.55,看起来这是批发的价钱,而6.5则是零售的价格了。这本身没有什么,难道还能不让人赚钱吗?但比国内的价钱又贵,肉质还不及,就让人觉得没味道了,当年自己在家里的时候,和舅妈一家人吃从东北弄回来的羊肉,真叫一个鲜嫩无比,和那一比,在香港买到的羊肉,简直太差劲了!
“卢生,怎么了?”
卢利摇头一笑,心中更打定了要从国内运输羊肉来的主意,“没事,我们吃吧。”
用过了晚饭,卢利送张大东到楼下,“艾伦,吃饱了吗?”
“吃饱了,谢谢您,在香港很少有时间吃涮羊肉,真是蛮舒服的。这一次承你的情了。改曰,找机会我请你。”
“有个事想和你说,就是当初咱们说过的羊肉运输的事情。说真的,这一次在这吃涮羊肉,更让我打定了主意——国内的羊肉便宜之外,更主要的是,质量比香港这边好的多。真的,这绝不是和你吹牛,等曰后运输一批进来了,你尝一尝,就能分辨出不同来。”
“这当然没什么不可以,就如同我上一次和你说的那样,只要能通过海关和食环署以及卫生署的检验,就可以进口。”
“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个,我现在要准备比赛,比赛一结束,我就要回国去。你尽快帮着我联系相应的人,我和他一起走。”
“行,我尽快安排。”
休息了一天,战火再起。卢利这一次的对手,正是本组的种子选手,来自越南的阮武尔,和乌猜差不多,他也是个黑黑瘦瘦的小个子,一步站到台上,就不停的大叫,看他的样子,像打了鸡血似的,亢奋莫名:“卢生,阮武尔虽然算不上大热门人选,却也相当厉害,特别是他的鞭腿,比起乌猜来,也不在以下的。”
卢利点点头,向另外一边的擂台看过去,乌猜这一次的对手,是同为泰国的选手,但场面出现了一点异样,他这一次的对手主动选择了弃权,乌猜不战而胜了!乌猜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他甚至连运动服都没有换,穿着一袭便装,优哉游哉的转到卢利所在的擂台边,抬头看看,用英语和台上的阮武尔说了句什么。
“他在和阮武尔订下下一场比赛的约定。”张大东代为翻译道,“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肯定以为你不是阮武尔的对手了。”
卢利白了乌猜一眼,没有说话,“我先上去了。”
举步登上擂台,照例又是裁判的一通废话,随即退到一边,两个人对面而立,阮武尔大手一挥,身体向后一纵,双臂竖在胸腹之间,做好了攻击准备。
卢利二话不说,向他招招手,阮武尔如斯响应,纵上一步,抬腿就踢。这一腿来得速度非常快,卢利本已经加了几分小心,却感觉自己的动作还是慢了半拍,阮武尔的小腿正撞在他竖起的手臂上,两个人分别向左右一闪!
卢利点点头,果然是种子选手,与之前战斗过的恩杜拉和条石满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虽然还不至于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却也要加上几分小心了,双臂学对方的样子,在胸腹间一竖,向他点点头,“#¥!”阮武尔用越南话喊了一声,再度冲了过来。眼看到了近前,左臂一晃,右手一记摆拳,猛击卢利的左侧颧骨。
这一回卢利可不再像对阵条石满那样放松了,不及对方的拳头打近,一记鞭腿,猛踢对方的膝弯!阮武尔手疾,用手一捞,卢利的动作快得令人咋舌,左腿像根本没有动作过似的,飞快收回,同时抡起右拳,正中对方的腮帮!
阮武尔不由自主的一张嘴,牙套飞了出去,一声凄厉的叫喊尚不及发出,卢利一步跨上,双手环抱住阮武尔的后脑向下一拉,膝盖弓起,一步一进,猛撞他的面门。
阮武尔也是久经战场的老手,很知道自己在这时候应该干什么,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双手向下,尽力撑住对方,以图闪避,卢利连续攻击几次,眼见没有效果,更是懒得和他多费时间,曲臂一记肘击!
阮武尔惨叫一声,如同一只空麻袋一般的原地趴倒在擂台上,卢利正要上前继续攻击,却给裁判拦住了,他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