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利不怀好意的瞪起了眼睛,瞄着朱国桦看了一会儿,“桦哥,你弟弟不厚道啊,咱们这么熟了,这不是抢我的买卖吗?好家伙的,我舅妈自然有我疼。你管得着吗?”
众人一片笑骂!“行了,别废话了,进去说,进去说。”
进到招待所的房间,卢利大为放松,语气有些轻佻的开着玩笑。“桦哥,说真的,香港那边的很多地方我是没有去过,不过胥云剑他们可算是常客,好家伙的。有时候听他们说说,都难免动心。有一种叫梦游的。你知道吗?”
“梦游?是不是……”
“你别想了,不是你以为的那样,而是……,呃,不行,小昕,你可不能听啊?”
梁昕白皙的面皮一红,低下头去。彼此都是男人,只是这样的话风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不但不听他的,反而更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所谓梦游,就是你tuō_guāng了,然后有一个女的陪你洗澡……”
“废话!谁洗澡不是tuō_guāng了?”
卢利也发现自己的语病,笑着解释,“不是那么回事,和你一块洗,然后哎,用舌头把你舔个够!你们想想……,自己琢磨琢磨?”
梁昕面色大红的低下头去,他已经为卢利的说话引起了强烈的反应!因为时代的特殊性,资料非常匮乏,特别是这种牵连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更是被悬为历禁,但也正因为如此,反而使各种夹杂了上书内容的小故事成为众口相传的闲余谈资。
当年在商家林的时候,知青们和老农农闲之余,就会经常以各省、各地听来的这种故事作为唯一的消遣,都是些在田里卖大力气的壮汉,阳刚之气无处消散,每每听到这样的故事,都会让一群年轻人半天直不起腰来!
今天听卢利这样绘声绘色的讲述,梁昕干咳了一声,偷偷看去,朱家桦还好一点,剩下的朱家哥俩都和自己差不多,脸色潮红,呼吸不稳,“那……”
“那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这种事我也没经过,都是听胥云剑他们说的,要真想知道,回头问问他,这个孙子玩意!说起来,比我得鲜活十倍,百倍!”
朱家桦突然扬手给了他一拳,笑骂道:“你个混账小子,和孩子们说这些干嘛?你看看你把他们害的?”
卢利放声大笑起来!“桦哥,咱们哥们好久没见面了,这回……对了,你几时去香港?”
“下周二。”
卢利计算了一下,还有五天的时间,可不能在这边呆这么久,“这样吧,桦哥,你呢,到了香港之后,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去你下榻的酒店,咱们哥俩……”
“小小,你的好意我懂,可我们这一次到香港去,不大方便见你。”
“这样啊,那就算,日后有机会,咱们哥俩再在香港相聚。”
朱国英问道:“小小,车给我开两天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我回头开你的吉普车走。”
“嘿!”朱国英一拍大腿,嘿嘿笑了起来,“好小子,真痛快!这么牛逼的车往回一开,通毙!走,咱们下楼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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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朱家桦才把这一次的目的对卢利做了简单的说明:是新华社香港分社社长的职位上出了些许问题。
“那也用不到你们统战部出面吧?不是有国务院港澳台事物办公室嘛,再说了,那是直接归中央指挥的,你们算干嘛的?”
朱家桦白了他一眼,啐骂道:“这种事还要你教给我啊?操蛋!你当我不知道?”
针对这样的问题,卢利不敢纠缠太深,便是朱家桦,也不好和他说太多,“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和你见面,说这些话,这就已经是违背组织原则的了。你知道就好,千万别外传啊?”
卢利频频点头,看看其他人正在闲聊,好奇的问道:“哎,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家桦犹豫了半晌,终于说道:“你还记得当初你和我说过,现在干什么来钱最快的话吗?”
“记得,我是说……嗯,官商勾结?”
“不对,前面还有半句。”
“还有半句?”卢利回忆了一下,他有点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说什么,“我说了好多,你具体至那一句?”
“你说过,垄断。”
“啊,对,垄断!”卢利想起来了,但,又有些迷糊,这和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系:“那是指做生意,和这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明白吗?有人在这方面也在搞垄断。”
卢利眨眨眼,有些明白了,“就是说,中央有人不满了?可这种垄断是什么概念呢?”他好像是在问朱家桦,又像是在问自己似的,忽然灵光一闪,“我懂了,是不是阻碍这种来自香港的消息传达到中央?”
朱家桦不想他能这么快得出这样探骊得珠的结论,很惊讶的看看他,“ m的,”他骂道:“你个逼剋的,脑子是快!”
“…………”
“但还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情况,具体的说嘛,就不能和你多讲了,等回头有时间了,咱们再谈。”
“别啊,你说一半话算什么?”卢利给他半遮半掩愈发逗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