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了一遍,曹迅、胥云剑和李铁汉面面相觑,“我操!这个丫头够下本儿的啊?这种话也好意思往外扔?”
“她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我不知道,反正是给我惹麻烦了,你看看我这胳膊,都是让我舅妈抓的、挠的!”他撩起衬衣的袖子,把火红一片的上臂袒露在外,胥云剑笑得弯下腰去!“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平时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一沾阿姨就傻了?我看,和阿姨说说,别让老太太走了,没事就抽你个逼剋的!也好给我们出出气。哈哈!”
曹迅擂了他一拳,“你bd,怎么这么王茂呢?小小,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和她们解释呗,我现在就怕我舅妈为这件事真动了肝火,……”
“你甭管了,”胥云剑大包大揽的说道:“不就是解释吗?我们哥几个替你说去,旁的人不知道,你卢小小怎么回事我们还不知道?这也就是一场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
“对,我们也一起去。”李铁汉习惯性的揉着圆鼻头说道:“不过这个事也是嫂子有不对的地方,你是什么人她不知道?就因为那个丫头说的几句话,就相信别人不相信你了?回头你得好好说说她。你们俩就快结婚了,两口子要是总你怀疑我、我怀疑你的,那还过什么日子?”
李铁汉的说话让卢利瞪起了眼睛,惊讶的问道:“行啊。二蛋子,现在说话这么有条有理的了?”
“我本来就是。不过我这是真人不露相,你们懂个屁啊!”
“我看你不是真人不露相,你个孙子根本就不是人!”
几个伙伴同时大笑起来,“那,今天晚上你们就回去我那,跟我舅妈好好解释解释吧。”
“成。你别管了,收拾完,我们就去。”曹迅给除了胥云剑之外的三个人又倒满一杯酒。三个人对饮了起来。“说起来,咱们哥们可有日子没坐在一起喝酒了,是不?”
卢利二话不说,一口喝干杯中的二两酒,“胥云剑就不提了,曹迅好像还是第一次到商家林去,咱们对过一场呢。来。今天多喝一点。”
曹迅看得出来,他的精神还不是特别好,拿过了酒瓶,“小小,别太多了,知道你酒量大。也不能这么喝啊?”
“没事,把酒给我……,我抽你啊?”卢利抢过酒瓶,倒进自己的杯中,冷笑道:“这点酒够干什么的?操蛋!当年。十倍的都喝下去了,不也没事吗?”
“行。行,知道你酒量大,行不行?”曹迅和胥云剑对视一眼,暗暗皱眉;他们和卢利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还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精神变得这么颓丧的呢!“小小,我可喝不了了,你也差不多就得了,来,我们送你上楼去睡觉,一会儿我们回家帮你去和舅妈她们说清楚,保证就没事了。”
“不去,我再喝点。”
“那,这样吧,我们把你送上去,然后我们回来,回来咱们接着喝,啊?”三个人像哄孩子似的,硬生生把他手里的酒瓶拿过来,扶着他上了楼,放在床上,“哎呦,一身汗!”胥云剑喘息着说道:“等一会儿告诉阿忠他们,晚上别搅和他,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几个人鱼贯下楼,看看天色还在大亮着,给顾忠吩咐一声,坐车前往坚尼地城的家中,向于芳等人解释,不提。
卢利这一觉睡得非常不安稳,夜里不知道来回折腾了多少次,他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欧晨丽到了他房中,两个人像往常一样,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特别是在经过昨天她的恶意中伤之后,自己更是恨透了她!先是卡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扒光了她的衣服,自己在梦中说,“你不是和我舅妈说,咱们俩上床了吗?这回就真把你弄上床!也别说是你撒谎,就把它变成事实得了!”
后面的事情他有点记不清了,做过梦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就是在睡醒之后,梦中的情景不复记忆;他只记得,把欧晨丽白生生、软绵绵的娇躯压在身下,两个同样是生手的家伙互相帮衬着,翻云覆雨、抵死缠绵!女儿家在男人胯下的婉转娇啼听来是如此真实,他真不敢相信,会做这样的一场春梦!
连他自己也数不清自己来过几次最终的快美,仿佛二十余年的积蓄在这一晚都发散出去了,一直临近天光初现,才终于疲不能兴的沉沉睡去。
门外响起胥云剑的大嗓门,把他吵醒过来,“哎呦?”他胡乱的起身,却发现身下湿漉漉一片,用手摸摸,滑腻腻的,年轻人脸色发红,知道是梦遗了。套上衣服拉开门,胥云剑几个陪着于芳和梁薇站在门口,“哎呦,小小,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是吗?”卢利自己不知道,却也觉得双眼有些酸涩,“那个,舅妈?”
于芳余怒未消的白了他一眼,走进房间,“你看看?你自己闻闻,这还是人呆的地方吗?都臭了!快点,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妇人讷讷的咒骂着,“缺德玩意,死随你舅舅!什么了不起的事,还不回家睡觉了?幸亏你这是有房子,要是没有呢?就睡马路上去了?以后你别回家了!”
卢利虽然挨了骂,却开心的微笑起来。知道是曹迅几个人昨天晚上的劝说起作用了,否则的话,于芳不会来,也不会这样说话,“那个,舅妈……”
“你别和我说,跟人家小梁说去!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我就打死你得了!”
“哎!”卢利脆生生的答应着,给胥云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