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云剑看着卢利头也不回的冲出小院,几次想拔脚追上,又几次给范美帝拉住了胳膊,“你……你干嘛呀?别拦着我!”
“胥云剑,你敢走出这个门,我们就掰了!”
“这和掰不掰的有嘛关系?小小是我哥们!”
“哥们嘛?哥们有看着你好还拦着你的吗?他就恨不得你和他一样,打一辈子光棍儿!”
“你别胡说,小小不是……”
“不是嘛?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懂不懂?你个sb玩意,我早就想告诉你了,你看看卢利,现在都是党员了,这是多光荣、多露脸的事?这个事,他怎么就不想着你呢?他要真是你朋友,你和他说说,让他把党员让给你当?”
“你别胡说,这是他能做主的吗?”
“好,这个他不能做主,那和书记喝酒呢?他和商抗i喝多少次酒了?怎么一次也没有叫上你?”
“他叫过,我酒量不行的。”
“你真是猪脑袋,缺心眼儿!酒量不行就不能喝了?那不是还能练吗?练练酒量不就上去了吗?”范美帝这样说道:“再说,他叫过你几次?”
“我不记得了。”
“你看,也就一两次吧?叫你不去,以后都不再叫了?”范美帝大声说道:“我要是你,早就和他掰了,……”
“范美帝,你少说小小啊?”胥云剑怫然se变,用力向回一扯,带得女孩儿冲了两步,“我告诉你,小小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少说他的坏话!你要是不愿意,咱俩就掰!”
“别,别啊,我没有别的意思。”范美帝看他真生气了,反而不敢惹他,“我那意思是说,卢利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而且必须做到!还要做得比他更好,知道吗?”
“知道了。”
范美帝嘻嘻一笑,拉起了他的手,“走,和我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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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利返回家中,呆坐床上,梁昕看出他心情很坏,也不敢提告状的事情了,“卢利,胥云剑现在是王八脑袋一根筋,你暂时别理他了。”张清这样说道:“等过几天吧?”
“这件事……闹……闹出去,很麻烦……的,这还不……用提他……们倆真……”
他说得含含糊糊,梁昕听不大懂,张清却是明白的,“你也别说得那么邪乎,那儿有那么凑巧的?一次就有了?”
“你懂不……懂什么叫食髓知知……知味?这玩意……有够吗?”
张清困难的咧开了嘴巴,“你盯紧他点,他最听你的话的。一定不敢。”
卢利一笑,最听自己的?那只是以前,现在或者以后呢,又会怎么样?他没有想到胥云剑在女se方面这么勘不开,要真是胡学军、赵拥毛那样的也没什么好说,范美帝除了一对姐妹大点,有什么可取的?
梁昕找了个空隙,突然插话道:“小小哥哥,张清刚才欺负我来着。”
张清回身就是一巴掌,“我cao,你还真告状啊?小哥,你不知道这小子有多笨……”
“小小哥哥,他欺负我……”
两个人吵得沸反盈天,你一句我一句的各不相让,卢利听得乐不可支,烦闷的jing神也缓解了少许,说道:“行了……吧,我都明白了。”
“小哥?”
“小昕第一次来,没经验,张清,你带……带他,小昕,你听话,多和张清学,尽……快上手,想不让人说你笨,就得学聪明,农活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肯吃……苦,就不用怕。”
“小哥,你放心,我不怕吃苦。”
“行了,等一会儿早点……休息,明天下地,摘玉……米了。”
“摘玉米?”梁昕大喜,“是不是在天(津)也能看见的玉米?我能自己煮了来吃吗?”
卢利和张清相视而笑,家中多了这么一个天真的小家伙,倒是蛮让人喜欢的。只是不知道,明天干完活之后,他还能不能保持这样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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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云剑皱眉咧嘴,身体使劲前突,两个人身下的凉席都被卷了起来,几乎一路冲下炕去!他死死的搂住身下的女子,后背汗出如浆,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哎呦呦呦呦呦呦!”范美帝一声绵长的呼号,双臂大大的张开,终于再也没有了任何动作,胥云剑也是一样,趴在她胸口,只觉得一团滑腻,只有呼呼喘息的力气,根本动弹不得了,“妈呀……太美了!”
范美帝在他光溜溜的脊背、屁股上使劲打了几下,“你……压死我了。起来,快点起来。”
“哦,哦。”胥云剑答应着,翻身下来,身体上布满了汗珠,躺在这只剩下一层单子的大炕上,冰凉一片,却无比舒爽,和女人在一起的滋味从未品尝过,虽然开始的时候对一对少男少女来说,都是很费力且痛苦的,但快美的感觉随之而来,彻底取代了最初的不适和陌生,比自己‘弄’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他侧过脸看去,范美帝大张着四肢,躺在那里,从表面上看不出来,她还是蛮白的,身上、脸上、腿上,还有看不见的背上都落满的吻痕,青一块紫一块的,青chun的身体充满诱惑,上身的一对姐妹花骄傲的挺立,他忽然凑过去,啄住其中一个,大力吸了起来。“云剑……”
“唔?”
范美帝皱着眉,女儿家初经风雨,动作难免窒碍,她还是坚强的侧过身体,尽量胸腹贴紧,给予刚刚得到自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