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地战舰几乎是擦着身子接近,此时刘启龙在甲板可以清除地看见那些举着火枪穿着红衣服的英军士兵,双方地军舰急地靠近。
“开炮!”
“轰!”
“给老子打。”
甲板上叫喊成一片,轰隆隆地爆炸声在两条战列舰上猛地爆炸开来。双方舰船上的步枪手相互射击着,刘启龙的耳朵没有一刻清静过。两耳中尽是嗡嗡地响声,冲击波在他周围碰撞,撕裂着甲板上的空气。他不得不伏低身子,用手护住头部,挡住飞溅地木屑。
如此近距离的轰炸对双方都是致命的,两条硕大地帆船在海面交错而过,如同两个浑身爆响地雷公近距离地搏斗了一翻。这短短地接触,让两条战列舰付出了极大地代价。定远号的侧舷布满了弹坑,破裂处焦黑一片,甲板上躺满了呻吟地伤者,鲜血流成了小溪。对方那条战列舰也好不到那里去,面对伏波号地侧舷开出了许多“天窗”,从“天窗”看进去,里面被炸的一片狼藉,一些地方已经开始进水。
不过更惨的是麦伯的坐舰唯一的二级站列舰孟买号已经在xiāo_suān_gān_yóu炮弹的轰击下被打的差不多只剩下了船壳,什么桅杆甲板都被轰的稀巴烂,麦伯本人也被炸成了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