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出了巷子走到了街道上,此时街道上已经无一人,夜的黑吞噬着整个世界,那黑暗之处的压抑之感让人无法呼吸,好似一只巨大的黑兽,张着暗黑的大口将整个世界吞沒。
静!
很静!
一片诡异的静!
似是暴风雨來临的前兆,一切都静得像一副画,副只有暗的画,画中掩藏着无数的血腥和杀戮,又似隐藏了无数的勾魂使者和暗夜幽灵,让一切的物种都藏于自己的安身之所。
渐渐的风声渐起,有衣袂翻飞的声音,有刀剑出鞘的声音,有脚踩房砾静如处/子的声音。
闭上眼睛可以感觉到四面八方都是这种声音,无数的暗影在黑暗中潜行着,向着两人的方向而來。
“高手。”
“专业的刺杀的高手。”
“那刚才的业余的?”
“傻缺,那是二货!老娘就从沒见过那么好玩的凶手,你说我要是有这样一群手下,那到时不得气死呀!他们咬耳朵还这么大声,还报风宝宝的名字,这风大宝是一二货,那风宝宝就是一傻缺。他们要是给我做手下,我都得破产了。”问月想起刚才的二货杀手,想着她要是真有这样一群手下,她准得吐血。
“其实吧,要是都像你的那群手下,杀手界恐怕得重立规矩了。”皇甫奕想着在他们王府出现的问月的手下,虽然不知道她的手下归属何派,但是他猜得也**不离十。
“你说这谁派來的?”问月问。
“你得罪谁是谁呗!”皇甫奕白了她一眼。
嘿……反了,敢白她?
嗖的一声,澹台问月身子整个钻至空中,双手交叉间,猛然放开,顿时双手里两朵曼陀罗花,手中一下用力瞬间向四处飞散,射向來人。
黑衣人沒有想到目标居然会有这么好的内力,而且以花瓣为器打他们。
他们反应速度也算快,纷纷避开了花瓣,同时迅速转身刺尖刺向问月。
问月有一瞬的怔神,那些人居然可以……避开她的攻击?呵呵……看到好玩了,好久沒有遇到这种高手了。
皇甫奕在问月起身的同时,也嗖的一下子飞到了空中,腾空立于问月身后,以自己护住她的身后,而问月则是在他的身后,他们就这样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她,彼此中,一种无形的任信便从二人心中慢慢衍生。
在问月出手的同时,黑衣人避开未反击的同时,皇甫奕充满剑气的向黑暗中一划,那些黑衣人纷纷被剑气震得后退数米。
“怎么样,本王不错吧!”
“切,沒有老子打头阵,你能击退得了他们?”问月轻抬下巴。
老子让着你!皇甫奕咬牙,他真想问问他们两个到底谁是老子?问月整天一口一个老子的叫,也不嫌寒碜!
“真功夫底下见真章!比比?谁杀的人多?”问月又來了兴趣。
“好呀,一百零八人,看谁又快又多。”皇甫奕毅然接下挑战,废话他家娘子想要玩,自然得陪着了。
倾向刻间,问月手中红绸翻动,皇甫奕手中剑光闪动,两在一起如是舞了一曲最令人热血的舞蹈,那一场舞叫死亡!
挥手间红绸飞舞,倾刻间就将一个人的生命割去,那红绸像是死神的镰刀,一挥一砍间就将一个人的生命结束,她此时是死神。
皇甫奕像是夜间的幽灵,白色剑光一闪,一根血线,飞扬空中,溅起红色的点滴,从黑色的夜幕之中落下,晕在暗色的地上,片片暗红刹时间覆盖了整片土地。
一红一白相映,瞬间无数的幽魂便消散于空中,那夜的黑色似被整片血色染成了暗红,将天际那越发沉的黑渲染上了艳丽的红色。
两人如夜间的使者将这一百零八条生命,一条一条的收割走,在夜的黑暗之中,留下了一片暗红色的光影。
“几个呀?”问月落地收起红绸问道。
“你几个?”皇甫奕轻甩剑身,上面的血色红花瞬间消失。
“五十四。”
“五十四。”
“又是平手。”
“又是平手。”
“嘿……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呀?”问月自己有沒有出实力她心里清楚,但是她感觉皇甫奕也并未出真正的实力,这些人尚不足以让他们全力以赴,但是她越跟皇甫奕接触就感觉他的武功越是深不可测,仿佛沒有底一下,他真是一个练武奇才。
“哪有?娘子的武功天下无敌,我也是努力练武才与娘子平衡的,否则,要是今天输了,岂不是很丢人!”皇甫奕说着便走过來,想要搂住问月的肩,被问月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边儿去,一身的血腥味。”
“那,娘子,咱们回去沐浴可好?”皇甫奕一点也沒有退却,反而又上前一把搂住了问月的腰,如果她想要躲,他时我论如何也碰不到她的。
“洗鸳鸯浴?”问月笑道。
“好呀!正有此意。”皇甫奕兴致勃勃。
“想得美。”问月唰的一下子冷下脸,甩给他一个背影向着夜色中走去。
“……”皇甫奕。
“娘子,你看出这些杀手的特别沒?”沒话找话,长夜漫漫难得在这种情况下陪着自家娘子漫步。
“死士,不达目的不罢休,跟我和亲路上时遇到了一批死士出自同处。”问月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道。
“看到东方鸿润是下了血本了。”
“又是一百零八个。”问月。
“一百零八,似乎是一个阵法,他们之中无形中有一个阵法,只不过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