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怕你毁了本王的名声!”皇甫奕才不会承认那可有可无的酸气,面无表情道。
“哦~你的名声?还有吗?昨日本王妃初来嫁到,你居然闭门不开,本王妃只好‘破’门而入了;本王妃一介公主又是贵为王妃怎么入住那么偏远的院子,而且本王妃与王爷夫君可是同气连枝怎么不住在一起,所以本王妃斗胆才入住了王爷的居所,难道王爷认为此举不妥吗?”问月平静地说着这些话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当皇甫奕听到问月说她破门而入时,嘴角抽了抽,当她说她名正言顺地入住清逸居时,他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当她问他有何不妥时,他的眼睛更是怒瞪着问月,一脸的黑气阴沉。
问月一脸无辜,她说这些是常理。
“那王妃为何要改本王的院子?” 这句话中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入他的地方,占他的房间,还改得面目全非,还将他院子里景致改得一马平川,只种满一片不到膝盖高的曼陀罗,她可知那种花是有毒的,而且还不利于是他家暗卫的藏身,更是对他尊严的一种挑衅。
“哦,我喜欢曼陀罗,红色彼岸花,花开彼岸,花开时不见叶,有叶时不见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一千年的等待,绝对的妖冶,魅惑!”问月的话中带着丝丝的伤感,却也有着对彼岸花的浓浓喜爱。
皇甫奕蹙眉了下眉,没想到这个女人倒对着那种有毒的花情有独钟呀!
“王妃是在挑衅本王的威严吗?”皇甫奕语气冰冷的说,他是一个王爷,身为皇家的王爷,名誉不容侵犯。
“那难道王爷是在挑衅本王妃的威严吗?别忘了本王妃可也是一个公主。”拿身份说事,问月才不怕,你是王爷,她还是公主呢!
走动间两个人眼睛相对火花四溅,双眸中的两蹙怒火即将要喷薄而发,说问月不生气那是假的,她不远千里来到北燕国成亲,这货倒好,居然门都不给她开,堂都不拜,切,以为她想嫁呀!要不是为了父亲她才不会来到北燕呢?
父亲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当然会遭到皇上的忌惮,所以她只是为了低调一点,才带着许多的商铺做嫁妆来到北燕的,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更何况还是地位低下的商呢!所以能低调一时是一时,而且他们现在也没必要跟皇家斗,只要不触及底线就行。
皇甫奕也是的确生气的,问月完全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他的权威是不容侵犯的,但是她居然屡次挑战,这让他很挫败,好似在她面前不堪一击一样,他的战神威名在她眼里根本是个屁,所以他有必要做出一点身为男人的骄傲来。
“王妃是在怪本王冷落了你,正好,昨日成亲,我们并未拜堂,却也未入洞房,这堂可以不拜,而房吗?必须得入。否则你这王妃名不正言不顺的,倒是让人家说了闲话。”皇甫奕嘴角邪笑道,就不信你hoid住。
“入洞房?哼,只要你有那功能,可以!只怕到时候,你是有心无力呀!”问月才不会怕他呢,他要是到时候举不起来,可不能怪她不是?
皇甫奕才想起来,这个女人擅长使药,昨晚的药虽然他没有中,但是从一进浴池房里,他还是闻得到那种味道的,再加上院子里的各和花草,如果说这个女人不懂药理,那简直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