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鸿润追着红影來到了一个宫殿里,这所宫殿看规模是一个皇子的宫殿。但是他仍可以确定他跟着而的红影是那个女人。
走入宫殿之中,不见了那红影,随即心一惊,他真是鲁莽,恐怕这是一个圈套吧!那个女人居然引自己前來,难不成是想要陷害自己跟皇帝后宫的女人通/奸?
但又一想,皇甫辰可是出了名的爱皇后,后宫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后单凤,而单凤现在在前殿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那么难道会是一个宫女,想要让一名宫女來毁了自己的清白之身吗?
哼,那她也想得太天真了,他的身子岂是一般的人可以毁的。难不成是她想要亲自上?
他之所以追來,不仅是因为她的身份,更是因为她的身上有着一股气息,很淡很淡的气息,这种气息,跟他的师傅身上的气息很是相似,这让他想到,她或许跟他的师傅会不会是同一类人,或者是同一个地方的人,或者是一些有着某些关系的人?
他的师傅就像是横空出世一样,他的武功是他见过最高的高手,凭他现在的身手也只能在师傅手底下过个三招,可见师傅的武功之高。
师傅对于他來说一直是神秘的,他甚至都沒有见过师傅的面容,但是师傅于他也是关爱的,授于他高深的武功让他能够独步天下,只是传闻说他不能人道,其实是他不想要跟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做那种最亲密的事情,而且一旦破了他的身,也就等于破了他的功法,需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才可以恢复他之前的武功,也并不是说他的功法传给给他破身的那一人,他的武功就从此就会失去,他只是暂时很脆弱而已,还有一点,那就是跟他行房之间的生命也会跟他惜惜相关,他亡她亡,她亡,他也亡。
耳边风声呼动,一道红影遁轨迹飘入殿中,殿中有微亮灯光,门轻轻打开,里面的灯光照射出來,蒙胧间,他看到一女子在里面脱衣服。
似是不受控制般的向那边走去,而心里却也在稍微有些烦燥,似是不愿去那里,身体却是抑制不住的想要往那里走去。
心里猛的一惊,难道他中毒了?
不可能,沒有任何人接近过他,他怎么可能会中毒呢?但是他却又真实的感受到自己的脑子中有一片的混沌,而正是这片混沌让他慢慢的走进这里,进入大殿的。
走进宫殿之中,宫殿并无他人,也沒有见到那个红色的身影,但是帷帐里却是有一个人影,那人影着一身的红装,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三王妃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本太子翻去覆雨吗?”温润的声音中带着丝薄凉,很确定那帐中之人。
而帐中之人被下了药,还被点了穴,又动弹不得不能说话,欲哭无泪呀有木有?
东方鸿润见帐中那人并未应答,想着难道是她安排了别人,或者是别人将好安排在这里?但随即一想,以三王妃的武功,还少有人能暗算到她,便大步向前走去。
虽然他此刻很想要离开这里,但是脚步还是驱使他向着床帐走去。
一反掀开床帐看着床帐内的一个红色身影,以为是问月时,那小脸一抬,差点沒把他吓一跳,那是一个男人,一个穿着如此暴露的男人,他一身的红衣覆背,腰间松松系了一下,露出平坦的胸前,还有修长的大白腿,此景若是一女子定然看得流鼻血,但若是一男子看了呢?
东方鸿润看到关卧在床上的风宝宝,第一反应是给他一拳,但是在还未反应过來时,背后一阵风力将他推向了床帐之内。
“扑”的一声,他正好扑在了床上的风宝宝身上,而风宝宝支着的身体也被他给扑倒了,身上的穴道解开,一把推开东方鸿润要出去,他才不要跟男人搞那啥,他要逃掉,问月那个死女人,居然敢如此算计他,他咒她这辈子嫁不掉。
而东方鸿润身体摇晃了一下,顿感体内五味灼烧,热火如焚般难受。条件反射性的将要逃跑的风宝宝一个长臂给拉了回來。
“怎么回事?澹台问月呢?”东方鸿润眼神深邃地看着风宝宝,他的眼中仿佛有着不一样的情意。
而风宝宝一看他眼中的迷蒙,顿时感觉心慌,难道这就是那女人所说的什么幻情?遭了,这男人看來是中了那女人的药了,遭了,如果今天他是被男人给怎么样了,他回去定然饶不了那死女人。
问月暗处阿嚏一声,皇甫奕适时的伸出手捂住了她的鼻子,小声在她耳边道:“怎么受凉了?”
“凉你妹呀,准是那死宝宝背地里骂我。”澹台问月瞥了他一眼。
“你到底做了什么?”皇甫奕贴近问月的耳边问道,那热气哈在问月的耳边让她感觉有些不适。
热热的气息,让她有些心痒痒。偏侧了一下头,道:“你别离我这么近。”
皇甫奕几乎是整个身子趴在问月的身上偷窥屋内的那两个人的,也不知问月施了什么办法,让这两个男人进屋里搞那啥?
“那到底是什么办法呀,你告诉我呀?”皇甫奕再次在她耳边吹气问道,他的双手亦是紧紧抱住了问月的腰,想要将她揉埋自己的身体里,一想到她那么优美的舞姿在台上被那么多人看到,他的心里那股名叫嫉妒的火苗就一个劲的往上升腾,嫉妒的想要发狂。
“喂,你放开,不要离挨我这么近好吧!”老子有耐性的,不要挑战本主的耐心。
问月侧头狠瞪着他,却在这一侧头音,她的唇恰好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