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珮不接张灿的那对手镯,只是将那几粒珍珠捧在胸口,哭得眼里几乎流出血来,张灿陪着小配伤心了一会儿,原本一场皆大欢喜的事,就然被搅成这样,他突然恼怒的说道:“浩子,你好好看着小珮妹子,我去把那家伙找回来,狠狠地揍他一顿,为小珮妹子和我们出上一口鸟气。”
杨浩一拍大腿:“对!就是要给这家伙一个好看,张大哥,我看,你现在就去把那些珍珠给我拿回来,我只是答应他,给他三万块钱,让他把我们送到这里,又没说要和他一起来采珠,他这么做,先揍他一顿,再去告他,一定要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张灿又说道:“对,想把他的脸打得像猪头,再卸掉一只胳膊,要让他这一辈子,都要牢牢的记住这个教训……”
杨浩又咬牙切齿的说道:“行,张大哥,你把他的脸打得像猪头,再卸掉他一只胳膊,就赶快过来,我再去,我一定要把他的屁股打开花,再买断他一条腿,……”
小珮听两个人说得这么恐怖,又像是马上就要去动手一般,一时间愁肠百结,自己和小武,自小青梅竹马,从读书到毕业,从未红过脸,吵过嘴,虽说现在看清小武的为人,但真要是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张灿和杨浩两个人,去把他怎么样,那又如何能忍下这个心。
但她不知道,张灿和杨浩两个人,虽是不齿小武的为人,真要他们去动手收拾小武,这两个人一定比谁都会躲得快,他们这样一唱一和,法不同,“曲线救国”嘛,这样的方法又不是不可以。
再说,要这两个人,像老大妈,老大爹一样温颜和语的和小珮拉家常,谈内心,这也不是张灿和杨浩所长,以至于两个人均想,这以后,一定要去找个老大妈,好好学学劝人不哭的法子,下次再碰到这样的事,就用不着这样头痛。
张灿和杨浩一唱一和,光说不练,这本是他们两人最擅长的事,但小珮自然不知道两人的底细,别的不说,这两个人真要是把小武给干成什么样子出来,那以后也不好面对他家里的人,小珮想着,不由止住哭泣,抽泣着说道:“张大哥,杨大哥,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去为难小……他,他拿走的那些东西,我会慢慢赔给你们……”
张灿和杨浩两个人听小珮这么说,都是摇头暗叹,小武这人狡诈卑鄙,偏偏小珮又这么善良温厚,这人比人就是气人,不过见小珮慢慢的止住哭泣,两个人倒是欣喜不已,只要不哭了,万事都好商量。
小珮抽泣了一阵,便不再落泪,只是把那几颗珍珠,递到张灿面前,脸上露出坚决的神色,说道:“张大哥,杨大哥,我的那一份我就不要了,这些珍珠,你们就留着吧,其它的,我一定会让小……他还给你们的……”
张灿微微一笑:“妹子,哥给你说实话,他拿走的那点东西,在我们眼里,确实不值一提,他拿走了,就拿走了,我们也不想要去追来,只是他这种做法,实在让人不爽,以后见到他,我一定会帮你教训他一顿,嗯,这个事就不说了,你看,这天色也要晚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歇息一下,赶明儿,我们还得想办法回去。”
一说到回去,小珮从衣兜里拿出手机,张灿一看,那手机早被海水浸泡成了一块废铁烂铜,早就没了作用了,小珮只得将手机扔在一边。
张灿和杨浩虽是和苏雪有过约定,过了明天,后天就会来回合,但现在由于小武的船已经破了,不能再回到海南岛上去,也只好就在这岛上暂且住上一两天,其实这样也好过回到海南岛上,去担惊受怕,实在到时候没办法,自己还可以游回去,再找人来搭救这岛上的人,只是现在,却不是游回去的最好时。
张灿和杨浩抬着那箱黄金,和小珮来到那个小小的山洞,没想到张灿刚进山洞,就感到一股一股冷气森森的危险,那是一条丈余长短的茶缸粗细的大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张灿和杨浩住过的这个小洞给霸占了。
那蛇老远知道张灿和杨浩等人来了,倒也不惊慌,只是懒懒的动了动身子从嘴里吐出半尺来的蛇信,耀武扬威的发出一阵丝丝的声响,好似在守卫这不知道是张灿和杨浩霸占了它的,还是它现在霸占了张灿和杨浩的山洞。
张灿和小珮吓得一声惊叫,尤其实张灿,他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但独独就怕这蛇,说起来还是源于他小的时候被蛇咬过,那一次,张灿几乎死于非命,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虽说和苏雪初次相识的时候,两人在海里也遇到过极其剧毒的海蛇,但张灿却没亲手接触过,又加上情况危急,也就没顾上那么多,哪像现在,直直的面对这条又大又长的巨蛇,当然就有些失魂落魄,或许,这只不过是一种心理的阴影,或者叫一种心理病,所谓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绳,被蛇咬过的教训,张灿倒是记得牢牢的。
以张灿今时今日的能力,本来是不会顾忌这些蛇虫的,但此时他恰恰害怕得要命,就如同杨浩见了水,不但怕,还晕,见到这蛇,张灿就感到一阵头晕。
小珮是女孩子,女孩子天生就胆小,尤其是小珮这样的女孩子,见到这样的蛇,本来就伤心过度,又受到这么大的惊吓,不知不觉早就晕了过去。
倒是杨浩,无所谓的走了过去,伸手在那条大蛇的头上一拍,那大蛇摇头晃脑袋,也不对杨浩发动攻击,这蛇便懒懒的游了出来,路过张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