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柔忍不住嘤嘤哭泣起來,心里的难过如翻江倒海般,不是因为眼前的他居然毁容了,而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祸是她闯下來的。是她连累了他。
南宫圣岩重新把面具戴起來,多年未见,他捧起柳烟柔的小脸,仔细端详,泪滴布满了那巴掌大的小脸上,亮晶晶的大眼睛忽闪着晶莹的薄雾,梨花带雨般可怜楚楚。
那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却全都说不出來了,他轻轻的吻在了她的脸上,把那些晶莹的泪滴一一吻干,接着,碰触到那柔软粉嫩的嘴唇,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起來。
这个吻,带着霸道和探寻,倾诉这离别之苦,倾诉这这些年來所受的委屈,倾诉着彼此之间的情谊,渐渐的,柳烟柔忘乎所以,不再悲伤,不再难过,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享受着难得的温情,知道天昏地暗,直到天荒地老......
旅途奔波劳累,柳烟柔放松下精神,居然睡着了,南宫圣岩把她抱起來,这身子是那么轻,仿佛风一吹,就要被吹跑了一般。
他怜惜的吻了睡美人的额头,拨弄她的头发,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门外,青木紧张兮兮的盯着里面的动静,主子还沒有出來,还來的及吗?
果然,本來好好的南宫圣岩,忽然像是被人用上了巫蛊之术一般,蜷缩起身子,疼的摔倒在地,满处打滚,渐渐的,他已经忍受不了这样的疼痛,开始**出声,青木在外面急的团团转,却怎么也不敢闯进去,因为他知道,即使闯进去,也沒有任何办法!
全国的名医几乎都请遍了,却丝毫沒有半点办法,这古怪的奇毒,先是毁了主子俊美的容颜,接着,一步步蚕食主子的身体,眼见着发病的次数越來越多了,间隔越來越短,主子还这样慢慢悠悠的,恐怕他煞费苦心的把柳烟柔请來,他也断断不愿意求她!
好久,主子疼的晕了过去,他才敢进去把主子的睡穴点住,搬到隔壁的房间里去。
“柳小姐,柳小姐你醒醒,你醒一醒啊!”这是个机会,若主子知道了,定会怪罪于他,他却沒有办法不去求她!青木做贼心虚,却又不得不把已经累极了的柳烟柔叫醒。、
睡梦之中,柳烟柔幽幽转醒,觉得头疼的厉害,多日來的憔悴,令她的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她挣扎的身子坐起來,“青木,青木你......”
青木抓着柳烟柔的胳膊,一股热热的气息传递过去,柳烟柔这才觉得好了些。
“柳小姐,原谅青木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把柳小姐请來,您别担心,那颁旨太监并沒有死,青木只是给他吃了点药,让他回去了,泽之国所有的人,如今都知道柳烟柔柳小姐失踪了吧,但青木实在是沒有办法,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家主子......”
柳烟柔忍不住又是一阵唏嘘,“青木,你家主子的脸,倒底是怎么回事!”
青木摇摇头,“还不止如此,王爷身中奇毒,每每毒发,痛苦难当,刚刚柳小姐睡下之后,王爷的病,又发了,疼了许久,这会儿才好些,沉沉的睡了。柳小姐,很久以前,青木还想要杀了柳小姐,真是该死,如今,青木是來求小姐救救我家王爷,他的病,拖不了多久了!”
说着青木便跪倒在地,砰砰砰的磕起头來,柳烟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怎么中毒了,她又怎么能救他呢,这个青木,说起话來颠三倒四的,真是让人憋得慌。
“青木,你起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那边有人照顾着吗,南宫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柳烟柔急的难受,恨不得踹他一脚,这人。
青木直起身子來,“柳小姐,具体发生了什么,青木也并不知道,而且王爷也绝口不提,青木所知道的是,两年多以前,王爷以私人名义跟着柳小姐去了泽之国的都城润城,本來还有零星的消息传來,但是后來,就沒有消息。青木到处派人打听,派人找,才终于打探到一星半点的消息。
柳小姐不知为何去了慈云山,就再也沒有下來过,而王爷,则杳无音讯,直到几个月前,青木派出的探子,才终于在小口镇寻获了王爷,将他带了回來,可是其间发生了什么,王爷绝口不提。
青木也只是猜测,能把王爷害成这个样子,而且遍访名医也不得解的,恐怕也只有你们泽之国的睿王爷了,所以青木斗胆,求柳小姐帮忙,王爷的身子,撑不了多久了!”
柳烟柔眉头紧蹙,“青木糊涂啊,既然是这样,你又何苦要把我带到这里來,若是在慈云山便说明情况,我又岂能置你们家王爷于不顾,这会儿或许连解药都拿到了,如今日夜兼程赶到此处,可有裨益,你是怕我不相信你的话!”
青木几乎飙出泪來,痛心疾首,“小姐何出此言,青木之所以这么做,是王爷强烈要求的,他说自己的时日无多,想要在临死之前见柳小姐一面啊,若柳小姐被困在润城,恐怕,王爷便等不到柳小姐了!”
柳烟柔嚯的站起身來,“我们这就走,我要带着南宫,青木,你最好也跟着保护,我们日夜兼程,一定能赶上时间的,对了,若是为安全计,还是易了容吧。”
“小姐万万不可啊,睿王爷既然想要置王爷与死地,王爷若去了润城,岂不是自投罗网吗?”青木焦急不已,却似还有隐情。
柳烟柔转念一想,“那么,就在小口镇吧,你带着他在小口镇等我,一旦取得解药,我便赶去相会,以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