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死变态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柳烟柔接着这个机会,看到了一些,在其他场合也许永远都不会看到的事,怪事,怪异无比。
曾经练过几年武功的她,虽然还沒有脱离菜鸟的行列,但有些常识却是知道的,比如一个人的身上的伤口疤痕,是刀伤亦或是剑伤或者诸如此类,而她所发现的奇怪事件,却是中木胳膊上一道,怎么猜也猜不出來的伤口,或者叫做疤痕。
中木的上半身,尤其是背上,密密麻麻的好多疤痕,有的是刀伤,有的是剑伤,有的是钝器所致,而有的是弓箭所弄伤的,独独他右胳膊上那个地方,她怎么看,也看不出有什么端倪。
那个地方,本來是黝黑平滑的肌肤,却赫然有一块正方形的疤痕,说是疤痕也许太早了些,因为这个正方形中又形成了一个坑,四周的皮肤都结疤了,而中央却还隐隐有鲜血淋漓的模样,隐隐有诡异的蓝光透出,他却沒有中毒的迹象,如果不是中毒的话,,这样的伤口不是应该包起來的吗,他却沒有。
自从这一众使节來到泽之国,并沒有发生任何的意外或刺杀行为,换句话说,他这个伤应该是來这儿之前就形成了,既然是这样,既然伤的如此厉害,又为什么,不包扎起來呢?
经过好几天的苦思冥想,柳烟柔突然想到了一种很大胆的可能性,并且因为这种可能性,她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如果她所猜的是真的的话,那么,那个人是想要……到时候,要受苦的,她身处皇宫可是头一批呢,就算为了他的相助,她也要问明白,如果还來得及,那么,就由她,來做一次无名英雄吧。
想好了,她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潜入了八皇子的寝宫。为了安全起见,她穿的是太监服,就算被当场逮住,她也可以辩称,自己是最近照顾那个死变态,精神恍惚所致。
这是她第二次闯进睿亲王的寝宫了,犹记得上次,是因为她怀疑慕容南锦的身份,怀疑他就是自己的锦川哥哥,而事情最后得到铁证的否认,她才安下心來,上次是为了自己,这次,却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还能不能像上次那般幸运,全身而退呢,事已至此,她已经别无选择,她知道他回來了,就在半个时辰前。练武之人向來浅眠,她的到來,他应该会有所察觉才是。
“谁在那里,滚出來,否则,别怪本王的毒针不长眼睛!”还沒有接近那张大床呢,恶狠狠的声音就传了过來,不带一丝犹豫的的狠戾和决绝,这和那个有着浓浓的忧郁气质,却又总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八皇子不太像啊,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悄悄打了个寒战,柳烟柔突然觉得自己今天,会凶多吉少。
“八皇子,是我,柳烟柔,您还沒睡吧,我有些问題想要请教您,很着急,所以就闯进來了,请您别见怪。”黑暗中福福身子,明知道对方可能看不到,柳烟柔还是觉得似乎这样比较好,明明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她鼓起勇气來坚定的來了。
“滚出去,本王心情不好,在我改变主意在这儿要了你之前,赶紧给我滚出去,你该不会忘记了,上次你闯到本王的寝宫,似乎欠了本王什么吧!”慕容南锦咆哮着,同时一个玉质的琉璃盏顺势摔到了柳烟柔的后面,若再偏上几公分,这东西可就要砸到某人的脸蛋了呢,当它呼啸着飞掠过自己耳边时,柳烟柔几乎连反应的时间都沒有。
“八王子,烟柔不能走,为了烟柔的幸福,必须在现在就把事情搞清楚。您倒是说说,向您这么个治法,秦王爷的毒,是不是永远都解不掉了,那么烟柔也只好当他一辈子的使唤丫头了,是不是?”
大殿里的灯突然亮了,慕容南锦身着白色长袍睡衣,胸前裸露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可能因为睡意朦胧吧,他的神态该外的慵懒性感,一点儿也看不出來是刚刚那个乱发脾气的八皇子。
“怎么,本王是不是很好看啊,你是不是真的被本王迷住了,才三番两次的闯到本王的寝宫里來,你要知道,本王若是要临幸一个女人,那几乎是易如反掌的,这么晚了还來这里,你该不会如此饥渴吧,柳烟柔!”
柳烟柔悄悄咽了一口吐沫,啧啧,真是秀色可餐啊,可是自己也真是的,到底为什么会在半夜三更的,再一次自投罗网,羊入虎口的來到一个男子的寝殿?真是被自己的猜测吓坏了,若不及早证实,她怕万一真的被猜中了的话,一切就都晚了。所以她才会不顾一切的冲进了这个狼窝,什么都沒想。
可这会儿,八皇子都这么问了,自己哪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啊,这会子不会也要像上次那样,夺门而出吧?不是吧,这么丢人的事决不能再干第二次了,要是这次再那样,以后还有什么脸,再在这皇宫混下去?可是,要怎么回答呢,开门见山吗,他会回应自己吗,还是会,杀人灭口?
脑子剧烈的转动着,柳烟柔思索着该怎样开口才好,突然被一阵风似的带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看來根本就不用回答啊,你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根本就是诱惑男人的最佳武器,我并不是个不解风情之人,所以今晚,我会如你所愿,省的这样的事,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了。”
说着,他吻住了柳烟柔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同时身子用力,把想要挣扎的她,紧紧的钳制在自己的怀里。
柳烟柔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忘了,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