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切,除了力量本身外没有任何变化。而景嗣的话,这些年或许体力是不如从前了,但是他的心灵却因为不断的受到打击而变得越来越坚韧不拔。

经历常人所不能经历之痛苦,方能完成常人所不能完成之伟业。

“还有……半兵卫,你啊,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是长大了,但是,果然还是一个小孩子。”

说完之后就想要转身离开,但是却被半兵卫执拗的拉住了,问出了一个即使是现在都会有一些尴尬的问题。

“虽然……主公,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如果……我希望能够明白,主公是以什么角度出发为我努力的,是作为上司,长辈,还是因为……作为男人呢?”

显而易见,这是一记相当直接的直球,对于景嗣来说这个问题恐怕也是很难以回答的——现在所做的事情,是完成辉夜姬的求婚者所完成的试炼,但是就他本身而言真的是以男女感情上的喜欢半兵卫么?他也没有办法分清楚,或者说比起那种意味,他所做的更多还是出自于保护欲而非是爱恋。

“这个问题,我觉得我很难回答,”虽然明白如果说现在骗半兵卫自己是出自于男女方面的角度来保护她的话,那么这家伙也会燃起斗志改善眼前的状态,不过即使是那样善意的谎言,景嗣依旧不打算说,“硬要回答的话,那么我只能这样说,我不是出自于男女,长辈,上司的角度,而只是出自于我的角度而已。”

“没有人要求我做什么,但是只是我想这样做而已,所以这一切都是出自我的角度,而你,半兵卫,你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好好呆在这里,或者是做一些什么,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权——你可以选择过程,但是结果的话我会替你选好,怨恨我也好,这就是我的方式。”

不得不感叹,如今所做的事情,或许还真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吧——牺牲了那梦境当中所向往的结局而换来的机会,就算是能够成功恐怕也不一定会被半兵卫本人所理解。要是真的这样子的话,付出的结果不过只是被怨恨也是有可能的。而对于这种可能性,景嗣已经做好了准备了。这次,他背负的已经不止是旁人的恶意,还有重要之人恶意的觉悟了,就算是被称之为强加于人的善意,他也绝对不会退缩。

而走出了正殿,看着远方影影绰绰人影的景嗣,也是明白了现在将要发生的事情——说是制裁也好,或者说是对于自己战争姿态的回应也好,那群玩弄了自己的家伙现在已经派出了人应战,现在他所要的做到的事情,不过是让这群人外的家伙明白什么叫做人。

“公方殿下,似乎又下达了不得了的决心呢,真是的,这样子看来就算是我不加油,你都会有一天自己变成我这幅样子的吧。”

大天狗感叹着,对于这个不断挑战着命运还有神祗的家伙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样子的气量真的很少见,看来我会选中你并不是没有理由的,所以,如果说你愿意的话,我这次可以是能够帮你一把哦?”

“嗯?怎么帮?”

“哈,公方殿下,我可是天狗哦,虽然说和你们神话当中的哮天犬不一样,但是在功能上的话,我还是能够做到的,”摘下了狐狸的面具,露出了作为天狗那长长的鼻子,舒展一下筋骨,然后拿着手中的钢杵做好了作战的准备,“天狗的话,短暂的吃掉月亮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的,通过月食来封闭月之民到人间的通道我可以做到,毕竟现在我和你也是处于同一立场的。”

“也就是说,如果说你封闭了月亮的话,那么这些家伙就没有办法到这里进攻我们了?”

“嗯,正解,所以……”

“所以给我慢着,有用到你的地方,但绝对不是现在,那样子的话,太便宜他们了,”平时的话,景嗣的确还算是一个草食性的男人,但是即使是草食性的男人,在面对着自己最重要的家人受到了威胁的时候,他也是没有办法忍耐,以一种残忍且嗜血的意味,他下达了自己的作战方式。

“这样,虽然说并不清楚敌人的战力如何,但是我想也不会高到哪里去,而你所要做到的事情,就是在对面的先头部分,大概百人左右到来的时候,再封闭他们从月亮下来的通道,也就是封闭他们的退路。毕竟,我说过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而这场战役,不是防守作战,不是击溃作战,而是歼灭战,切断后路,然后让他们全灭在地上。”

“哦?这次的话,残杀的目标已经不止是人了么?”

“那当然,如果说不杀死一些什么看起来美好的生物,那么自称魔王的话也就会很没有说服力的,这是常识啊,然后赶紧去办吧,就是现在了。”

陆陆续续的,一些只存在于传说当中的,身着着颇有古代邪马台风格铠甲的武士从天而降,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即是被称之为“月之民”的月上之人,生活在广寒或者说蟾宫的他们自认为是天选的子民,应当接受地上之人的膜拜而已。不过——今天开始,膜拜到此为止,没有贡品也不会再有香火了,现在等待他们的是火药还有刀刃。

“哦,来了啊,真是够守时的,”毫不介意的,看着月之民的接近,景嗣点起了一支火把,然后点燃了仿作的乌尔班巨炮的火绳——顺带的挥下了手,示意火枪齐射。

“虽然欢迎方式可能有一点让你们月之民难以理解,但是,欢迎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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