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轮到了我的本篇了,就这一点来说,我还是真是幸运,尤其是大概是作为有着能够以第一视觉来记叙我的经历的主角来说,我还是年纪最大的一个——当然,那是要排除任何非正常的生命体之后所得出的结论,至少和那些不老不死的家伙没得比的情况下,我算是最为年长的一个。
所以,现在的我还真是受宠若惊了。只不过可惜的是,当我开始记录的时候,却已经是我人生的最后阶段了——还真是可惜啊,明明还有很多让人感觉愉快的事情还没有做过呢。
我啊,名叫松永久秀,职业的话,是坏人——说起来,许许多多的人自称或者说是想要成为坏人,但是真正能够称之为坏人的人还真是太少。所以说,这些半吊子们最讨厌了。
仅仅只是为了利益,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而自称坏人,方便自己的行动,但是到了关键的时刻,却没有成为坏人的觉悟——对于一些难以抉择的事情还是会感到犹豫,对于无法理解的事情还是会感到恐惧。不想牺牲,胆子也小,只要是有着足够的机会的话,那么就宁愿收手不干当一个好人来逃避所谓良心的谴责——然后呢,正是这群半吊子,才会做出那种死于话多,死于恐惧,死于没有决心的事情来,这些败类啊,明明都不是坏人自称坏人,简直是拉低了坏人界的平均水平还有职业道德。
所以,重复一遍,我最讨厌这种人了,明明不是还自称坏人的人。
像我,这个标标准准的坏人。也是近乎完美的坏人——生活目标,成为坏人,人生志愿,成为坏人,想做的事情。成为坏人,最为自豪的事情,成为坏人。只有像是我这样的人,才能有资格被称之为坏人吧。
因此,有着这份觉悟的我,也是变成了坏人业界的标杆。著名的恶役,表邻比兴的背叛者,远远超出坏人业界的前辈北条早云或者说是斋藤道三,连续数年的天下至恶标榜上的第一名,恐怕即使是我死后我的坏人之名也会流传千年,所以说。我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纯粹的坏人。
所以,我现在的话,也在谋划着我人生当中的最后一件恶行,一个漂亮的谢幕式。
说起来,其实一直以来有着这样子的感觉,在作恶的方面上,虽然我已经登峰造极。但是始终还是无法成为真正恶人当中的领袖——所以,总是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之所以我取得天下至恶的名声,那是因为天下第一的恶人还没有出现的关系,虽然就单纯恶的角度来说,夺取他人本来应该有的宝座也算是一种恶。不过,再怎么说还是想要见见那种天下第一的坏人。见证那个人的事迹,哪怕一次也好。
因为就为恶方面的天赋来说,我松永久秀其实并不算是太出众——只是因为我想要成为坏人所以刻意为之的话,那么结果可其实并不算好。所以只是烧个佛寺。背叛几个主人什么的,果然还是太差劲了。真正的坏人的话,应该是天生的才对的,一辈子和出生只是为了成为最完美坏人的人。
虽然记忆中有这样子的例子,但是始终想不起来。不过最近的话,我似乎找到了一点头绪了。
要是别人来评论我的话,那么就一定是会评论我是一个可恶的家伙——毕竟,我的快乐的话,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我的喜悦和兴奋,都是建立在了别人的哀嚎还有悲鸣之上,说起来很过分很残忍。不过大多数人也就是做了同样的事情而不肯承认而已。所以,比起那些只是为了自己方便而做了坏人的人,我才是有觉悟,更加可爱的坏人。
毕竟,也没有谁说过,坏人就不能可爱了吧?若不是脸上有着刀疤的关系,就是自称为萌我也觉得没有问题——腹黑也好,为了自己的愉悦拼尽全力也好,如果做到同一事情的是一个女孩子的话,那么就会有很多人不吝啬赞美词的称呼这家伙为萌了吧。
事情的话,还是得从我的个人爱好,也是从对于愉悦的追求上说起。
……
织田信长,一个君临天下的人,就目前来说,也依旧是最为有可能问鼎天下人宝座的人,不过可惜的是,这个家伙是完全不能给我愉悦的家伙——原先的话,不管是这家伙烧掉了长岛或者镇压一向宗的行为,都让我觉得她就是那个天生的恶人,恶人当中的佼佼者,所以,我就也就起了记录她的人生的念头。
跟随着她,然后记录下她充满了戏剧化的人生,然后从中得到快乐——实在是和太田牛一有一点相像,不过,和死脑板的家伙只是为了记录本身而动笔不同,我所想要记录的是充满了我主观因素的历史,最好,也是充满了我的恶趣味,充满了我的愉悦的故事。
要是有悲剧,有爱情,有流泪,有虐心的话那么就更加棒了——最后,加上一份可悲的悲剧,让这个故事增加立体感而达到完美的地步。然而可惜的是,观察的结果却不容乐观。那个叫做织田信长的家伙,可并不是什么我所期待的人,充其量,也只是让我更加接近我目标的跳板而已。她的理念还有行为,都好像是有人特意传授给她了的一样,若是能够找出那个人的话,那么就真的再好不过了。
于是,经过了不断地探求,我也是得出了能够找到那个人的办法——或者说,是明白了这个世界究竟是如何了的吧。
一旦织田信长遇到了危机,那么就会有奇迹发生了来化解,一旦织田信长有了生命危险,那么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