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事情挺多的。”柳臻都有点怀疑梁菡有像美国中情局那样的情报组织。
梁菡一笑说:“和书画界有一点牵连的事情,我知道的远远比这个多。”
柳臻好奇地问:“那你还知道什么关于一中的事情吗?”
梁菡单手支起脸庞,看着柳臻,也同样好奇地问:“你们男生是不是也很八卦啊?”
柳臻说:“可能是吧,不过我们平常八卦的都是一些女生,像什么上官雨薇、月儿的。”
梁菡微微一顿,确信着说:“月儿?就是那个在一中靠**出名的月儿?”
柳臻点点头。梁菡又问:“那你们男生都八卦她什么呢?”
柳臻思索了一阵,说:“当然是想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
梁菡笑了,说:“我就不信你们只是想看她长什么样,还有其他的想法吧?”
柳臻呵呵一笑:“呃……你懂得就行。”
梁菡笑了一阵,表示自己了解。
她甩了甩散着长发,又将一缕长发推到耳后,说:“我有一个和我一样学绘画的表哥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几年前,有一个出国深造过的书法家特别想在自己的母校,也就是咱们一中校园里留下自己的笔迹,但只恨当时一中的所有建筑该题字都已题过了。突然他对学校的一栋厕所产生了兴趣,便大笔一挥,题了男女两字,他说自己分文不取,只当心意。校领导省了两万块钱自然很高兴,就留下对方的真迹让学生们欣赏。可怜我们学生哪里会认出这种中西结合繁简杂糅又抽象脱离字的概念的‘男女’,顿时茫然无措。特别对于新届学生来说,他们看到这栋厕所分不清楚男女,也只好忍着尿屎意换地。”
艺术这东西倘若用错地方也真够害人的。
梁菡换了一个姿势坐在石头上,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