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禹臣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还有这样的爱好,他可以用撒西的人头担保他绝对没有对禹恒泽的设定方面动过手脚,就算禹恒泽目前的状态是震惊的,但禹臣还是能清晰的从禹恒泽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丝沉迷的光芒。这一个惊人的发现让禹臣从心底里震惊了,他一直以为禹恒泽的自律是因为责任,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如此。

“父亲大人!”还坐在马上风风火火越过外面的障碍冲进来的禹臣身上仿佛带着点什么特殊的感觉,让禹恒泽简单的看上一眼,就觉得连瞳孔都跟着这个人的呼吸震动。本来捏着手帕擦拭上面脏污的禹恒泽愣得连自己都觉得莫名,不过很快就又低下头认真的擦拭手指,因为禹臣已经从马上跳了下来,动作怎样他没有看到,但走近的双脚停在他身前的时候他习惯的屏住了呼吸。

“父亲,听闻您在这里出事了,所以我来看看!”这话说得无比自然,也不解释他怎么知道的,为什么知道,而禹恒泽也没有兴趣知道,只是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冷漠的道:“没什么不过是些老鼠,引不起什么大的波浪,你来得有些晚。”如果你想要看到我失控的状态的话,你的确来晚了。

微微一笑,禹臣没所谓的耸耸肩,不紧不慢的将装在口袋里的木杵拿了出来,递到了禹恒泽的面前,轻轻地歪头道:“我虽然很想看笑话,但是这个交给你,听说这个地方出过一个传奇的人物,这个东西等你看得懂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我到底怎么什么都知道!”红褐色的木杵在禹恒泽的眼前晃了晃,然后禹臣也没有等他伸手接,只是将东西塞到了他手里,然后咧嘴露出来亮白的牙齿对着有些不满的撒西笑的无比灿烂。“不好意思哦,我们来晚了,某人不雅的样子没法看到了。”

于是成功的将仇恨拉到了撒西身上,就看到禹恒泽黑幽幽的眼睛像冷钉子一样钉在了身上,冻得撒西打了个哆嗦,尖锐的眼神挖了没良心的禹臣一眼,努力保持着冷静的硬着脖子道:“我就是来看笑话的,反正你看了我那么多笑话,劳资来看看怎么了!”说完还用侧头,被禹恒泽砍伤的那只眼睛对着我们的战神大人,撒西的怨气仿佛能透过黑色的眼罩扩散出来。

不过禹恒泽很显然能够清楚的无视这个人所谓的怨气,只是绷紧了唇线,不紧不慢的声音,缓缓道:“我讲过,离他远一点!”

硬邦邦的字砸出来,字字都砸的撒西神经痛,于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憋屈的团长大人一下子就炸毛了。“我怎么了,我又没有要让你把儿子嫁给我,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而且我撒西就算是在乱搞,也没有搞自己哥们儿的意思好吧!你这样的就是狗眼看人低,我告诉你劳资怎么说也是个团长,就算劳资看上你儿子了,劳资跟他搞个罗密欧与朱丽叶怎么了,你还指望我们殉情不成?”

“……”真难得团长您知道罗密欧与朱丽叶,不过这样的说法真的没关系。禹臣嘴角的弧度有了一瞬间的扭曲,紧接着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大人的眼睛中隐约的闪现出骇人的狰狞,不过随即就被禹恒泽清醒的意识压了下去,不过周围那种压抑的气氛却已经无法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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