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芷霞应了一声,摇摇任天琪,娇笑道:“爷啊,你已是一品大员了,打算该给我什么样的赏赐呢?”
任天琪抬头瞧了一眼爱妻,笑道:“再说吧,寨里面是郡主说了算,庄里面是冬雪说了算。爷正忙着整顿军马,亦一直没那个空,亦没思量到这一点。下次补上吧!”
何芷霞尖着嘴扭过头,一动不动,泪流满面。
任天琪本就心头觉得欠缺何芷霞的,见得何芷霞如此倒亦不见外,人之常情吗。
何芷霞坐在那里一声不出。
任天琪亦不知说啥好,忙上前搂其入怀,笑道:“那爷明i再过来,给你带点东西过来,如何?”
何芷霞这才破涕为笑,二人方和好如初,再次行得男女之欢。
何芷霞剥了一片桔子递爷嘴里,笑道:“爷,听说你要率军北上了,是北上抗金还是故作姿态?”
任天琪笑道:“小妹是听谁说的,这可是朝廷的机密。开不开战,这是要得到朝廷的准许才行,那可不是一桩小事,一动而牵全身的;再说了,爷怎么可能刚完婚就和老王爷对着干,爷才不会的。爷倒是担心这朝廷不把我徐州兵怎么当人看的。”
何芷霞笑道:“那我们就全去老王爷处好了,帮着老王爷打过来呗!”
任天琪哈哈一笑,道:“说得容易。爷去得,你如何去得的;再说了,这眼下是大金国打不过来,我们大宋亦是同样打不过去的。爷可不想背一世的骂名。爷啊是真不想走到那一步的!”
夜已三更了,任天琪方出来带二人急急忙忙出门上路回山庄。一路上任天琪心里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既担心天宝回去将此事讲出,又回味着何姑娘的点点言行,心下甚为渴望能早一i说破其中关系,一家人能和和睦睦同住一处该多好啊。回到庄里,众人早已睡下,只有冬雪秋月在灯下坐着等待。
次i一大早,任天琪自偷偷地叫过冬雪来到房里,掩上门。
冬雪不知啥事,瞧着任天琪。
任天琪笑笑,道:“手头有啥值钱的东西没?”
冬雪一怔,笑道:“爷,你可是从来皆不过问钱财的,今i怎的了,是不是外面又有小的了?我现下可是名正言顺的管事的!”
任天琪嘿嘿一笑,道:“你还正猜着了,是有一个!”
冬雪杏眼一睁,眼泪都快急出来了,道:“爷,你怎么能这样的,家里还有几个没完婚的,你就……”
任天琪一把搂住冬雪,亲了一口,笑道:“爷这不是骗你玩的吗?是何姑娘!”
冬雪狠狠的在爷肩头咬了一口,气道:“哪个何姑娘?还说没有,瞧你自己都说出口了,你还赖!”
任天琪摸摸给咬疼的肩,笑道:“爷说的可是何芷霞何姑娘!”
冬雪白了爷一眼,冷笑道:“爷,不会说谎就不要说了,哪个何芷霞!何家妹妹正在怀孕期,再有几天就得临盘了!”
任天琪笑道:“怎么会,我昨i还与她一起的!”
任天琪,冬雪二人皆一愣,张大了眼。
冬雪慌忙道:“你是说昨i与何姑娘在一起的?可昨i去苏州的人刚回来,还说何姑娘正在家呆产呢!”
任天琪眼前一黑,差点没摔倒,一把抓住冬雪,双目冒火。
冬雪点点头。
任天琪一时没了主张,一张脸铁青发白,狰狞可怕。
冬雪拍拍任天琪,笑道:“没多大的事,爷,不就是给人骗了吗,现在不是已知道了吗,算了算了。”
任天琪一甩手,摆脱冬雪,喝道:“不可能,她手里有大先生的那块白玉,和何芷霞长得一模一样!”
任天琪自不甘心承认与其她女子有染,自是心神不宁,缺乏理智。冬雪自不想去据理力争,只是劝爷凡事皆看开点,小心为好。
房里的争吵声引来了小三与夏荷。
任天琪冬雪忙笑着出来。
夏荷冷笑道:“爷,少nainai,这一大早的不呆在自己房里亲热,跑到这里来献啥子媚!就不怕丢人!”
任天琪一瞪眼,责怪道:“成何体统,说啥呢!冬雪可是你们大姐,没大没小的,该干啥去该干去!”
夏荷可不卖任天琪的帐,一扭头走了。
宫铭笑道:“爷,不会是有麻烦了吗?”
任天琪见左右前后没别人,就将小三叫到房里,将昨i的事一说。
宫铭笑道:“这不明白咋地,爷,你是上别人当了,上错了人了!”
宫铭一见冬雪在一边知晓是说粗口了,一吐舌。
冬雪则是脸一红。
任天琪一瞪小三。
天黑了,任天琪仍旧带着田木佐与天宝来到了那座小院,推门进去,果见得何芷霞在里面。任天琪仍旧将田木佐,天宝留在外面,自己与何芷霞进了里面。
何芷霞从后面一把搂住任天琪,笑道:“小妹我可是想死爷了,爷怎么才来啊?”
任天琪回头笑道:“军营里一大堆的事务,爷今i可是好不容易才跑过来的。”
何芷霞飞上前给了任天琪一个甜吻。
任天琪搂住何芷霞的腰,笑道:“妹子,爷怎没见到那块白玉啊?”
何芷霞笑着起身从一个小匣子里取出一个东西放在了任天琪的手里,笑道:“瞧,不在这里吗!”
任天琪拿着玉仔细瞧了瞧,果真是那块玉,捏在手里,笑道:“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