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琪身手方略见一动,那女子忙一手扶起任天琪,一推一拉,劲道拿捏正在巧处,又在任天琪胸前轻击一掌,飘然飞到对面,立定。还是三丈左右的距离。
任天琪一个踉跄站稳了身子,睁开眼睛,就觉得百骸轻爽,口中清香盈然,一抬头见得那女子正紧盯着自己,怒道:“这镲不是你的难道还是我的?”
那女子咯咯一笑,柔声笑道:“相公说得不错,此镲确是小女子的,此人也是小女子所杀,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活人吗?难道你还不应谢谢我吗?”
任天琪怒道:“在下非但不会谢谢你,还要杀了你。你说,为何要杀了他,你是居心何在?”
那女子丝毫无怕惧,仰天一阵大笑,猛回头冷冷道:“笑话,他们皆是我的人,我高兴想杀便杀,还用得着来问你吗?你是谁呀!”
任天琪一阵冷笑,道:“如此说来这几人皆与你一道的了,我房里的熏香亦是你等所为的了?”
任天琪说着左手中剑已是竖起,但等对方点头或是说个是字,任天琪必将一击而杀之,出出心头这口恶气。
可对方却好似瞧透了任天琪的心事,既不点头,亦不说是,倒是长叹了口气,抬头注视天空的明月好久,就是不语,好似有百般惆怅,千股忧伤,令人怜悯。
任天琪立在那干等着对方下文,见得对方不理不语,心想你不出声爷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我一样的是要杀你。
任天琪一点脚就要扑过去。
就听那女子淡淡道:“手里还拿着人家的头饰银镲呢,相公下得了手吗?”
任天琪闻言脸一红,身形忙打住,恨恨道:“姑娘的东西在下岂敢据为自有,当原物奉还。”任天琪微一抖手she出那柄银镲。
却见那女子并未伸手去接那银镲,只见其手中手帕轻挥,一件黑呼呼的东西疾飞过来直取任天琪的面门。
任天琪全神贯注yu想一击而杀之,自是将那女子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地,忽见有东西飞来,忙手中剑一磕。
“啪”的一声那来物应声而爆。一阵烟雾弥漫,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任天琪暗叫声不好,点脚倒飞出去三四丈。
那女子一声长笑,如影如鬼般亦前出三四丈,二人间保持着三丈的距离。
那女子笑得花枝乱颤,笑道:“怎么,公子爷还想杀我小女子?瞧相公你这样子,还是不要有此念头的为好,小女子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吆!”
任天琪忙暗自运了一下气,见并无大碍,虽说暗自加倍小心,面对面前这位行为刁钻古怪,来路不明,又甚用毒的女子却是已心生忌殚。一瞟那女子冷笑道:“在下与姑娘往i无仇,今i无怨吧,何故yu与在下过不去的?”
那女子笑道:“公子爷想知道是为啥亦容易,只要你公子爷如实回答小女子我几个问题,小女子自会一一告诉公子爷的。”
任天琪鼻子一哼。
那女子手中手帕一挥,娇笑道:“那小女子倒底是问还是不问的好,公子爷总得要出声的才成,否则人家怎好意思出口呢。”
自是百般风搔,万样情种。
任天琪冷笑道:“姑娘真会黏人,就请问呗。”
那女子笑笑,道:“那我可问了,公子今年多大了?”
“一十九岁。”任天琪没好气道。
那女子笑笑,道:“家中可曾婚配?”
“没有。”任天琪更是粗声粗气回道。
那女子咯咯掩嘴笑道:“姐姐我就喜欢兄弟这生气的模样,帅极了!”
一双眼睛温柔似水紧紧盯着任天琪。
任天琪一扭头,道:“姑娘问好了没?问好了就该在下问你了!”
那女子笑笑,道:“兄弟家住在何处,何方人士?”
任天琪厌烦地瞧了一眼那女子,本想不说,但一想到江湖之事理不清道不明,多一事莫如少一事,还是不要结下梁子的好;对方已有两人死伤在自己手里,今i总得要说个明白才成,遂道:“扬州广陵任家堡。”
那女子“哦“了一声,像是很是惊喜,手中手帕一抖,笑道:“好了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了,瞧你这般凶巴巴的,真是姐姐白白替你挡灾消灾了。那我问你,可曾有得女子夸过面容你好美很俊吗?”
任天琪心头自是一股无名怒火,道:“当然有了,还不止一个!”
那女子笑笑,道:“是吗,瞧来你还艳福不浅哪。说实在的,你脸上的那道刀疤还真是太迷人了!”
任天琪强忍怒气,道:“你这下总归是满意了吧。该我来问你了吧?”
那女子倒亦爽快,笑道:“好好好,兄弟有不明之处但管问就是了。”
任天琪道:“这三人皆是你的手下?”
那女子道:“不错,是我的人。”
任天琪道:“是你派他们来谋害我的?”
那女子道:“是我前来阻止他们谋害你的!”
任天琪道:“你为何要杀了他们?”
那女子道:“我只杀了一个,你可是杀了两个!”
任天琪道:“为何要杀了他们?”
那女子道:“不听我的话的人皆得要死的!”
任天琪一抖,好狠的一个女子,道:“他们听不听话与在下何干?”
那女子一抖香巾笑道:“你太有财了!”
任天琪又一惊,怒道:“说明白点!”
那女子道:“有人已跟踪你等好些i子了。”
任天琪道:“你是强盗劫匪!”
那女子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