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依稀一丝光亮。
那人放下秦妈在一椅子上,嘿嘿一笑,低声道:“姑娘这两只nai子挺丰满挺大挺坚硬的,滚烫得很,顶得老夫啊chun心荡漾!哎,算来也是好久没碰过处子之身了!”
那人腆着脸在秦妈的身上嗅嗅,伸出一只手半空又缩了回来;其摇摇头,叹口气,喃喃道“不可造次不可造次!”
秦妈虽说四十出头,却是未嫁的处子之身,那人的一席话好悬没惊晕她,她何时曾面对过这种尴尬的;见得那人没有再轻浮自己这才一颗心总算又放回肚子里去,其挣扎着哀求道:“大爷既然是我慕容家的故人,还求大爷放过小女子一命,成全小女子我的清白!”
那人嘿嘿一笑,紧紧盯着秦妈的眼睛,端详半刻,道:“姑娘莫须惊慌,老夫本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更何况你是慕容家的人!老夫不杀你你可要实话实说才是!”
秦妈哀求道:“我一定知无不言!”
那人道:“好,少川是何人之子,其父母是谁?”
秦妈道:“少川是我家小姐慕容燕的儿子,他是我家姑爷任天琪来慕容庄与小姐在一起所生,只是外人不知晓而已!”
那人又嘿嘿一笑,在房间里转了几个圈,喃喃道:“原来如此,难怪你慕容氏对任家堡的事是事事上心在意的,天下哪里会有如此的情谊的,原来是两家结得秦晋之好,倒是老夫没想到的!这倒也是在情理之中,你家姑爷本就是个fēng_liú多情之人;不过其为人还不错,老夫颇为赏识!”
那人又来到秦妈面前,道:“那此番为何一道来得南陵,少川前来又是为了啥?”
秦妈道:“我家小姐原本是想带少川来南陵见任家大爷认祖归宗的!”
那人叹口气,道:“这倒也是,如今天琪不在了,万事口说无凭你家小姐也是有口难辨啊!哎,本来是一个前途无量的孩子倒也有如此悲惨颠簸的童年,身不由自,命运坎坷,倒是与老夫有几分相似啊!”
那人惆怅。
那人呆呆发愣片刻,道:“那孩子怎又落到别人手里?凭你慕容庄的身手是不应该如此的!”
秦妈yu言又止,其jing惕地打量着面前这个诡异之人,其摇摇头,叹口气道:“乾元庄如今龙蛇混杂,敌友不分,是何人打咱慕容家的主意还未知晓的!”
那人道:“老夫瞧得出那是一处地下的密室,想必孩子与慕容燕就在那里的。只是凭凌云五子的身手与你慕容氏的威望还不至于要藏匿在密室里吧,莫非庄里来了更为厉害的角se?”
秦妈点点头道:“大爷有所不知,今夜生死门来袭,明i徐州兵便要前来踏平乾元庄,庄里高手均已撤往逍遥林避难去了!”
那厮惊醒道:“原来如此,老夫为何不知晓的?难怪今夜庄里静悄悄不见一个人影;那你等又为何单单留守在此未去得逍遥林的,想必其中有秘密的,是不是?”那人一转首盯着秦妈。
秦妈惊恐得忙摇摇头,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们只是担心少川再可能给别人掠去,一动莫如一静的!”
那人无声地盯着秦妈,端详了秦妈好久,道:“姑娘你最好是不要有所隐瞒,老夫不想为难你,你自己可不要自寻不是!”
秦妈惊恐地垂下头道:“小女子不敢有所隐瞒!”
那人或许是为秦妈身上女人的独特香味所引,不由得忘情地深嗅起来。其或许是快把控不住自己了。秦妈惊恐万分,左右闪躲。
秦妈的闪烁更是激起那人心头的yu望,那人颤抖着手拽去秦妈脸上的黑巾与帽子。一头的秀发,一张丰满甜韵俊俏的面容,竟瞧得那人一愣。
一张成熟而保养极好的女人的脸,秦妈虽说年岁四十,却是老不经世的处子。
那人一把抱过秦妈的香首忘情地啃了起来。
秦妈想挣扎但也只是挣扎数下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她可是第一次为一男人如此所轻薄。
yu火焚身,那人索xing将秦妈压在身下,一只手伸进秦妈的衣衫里肆意地模捏着,折腾着,喘息着。
秦妈呻吟着,扭动着,反抗着。
那人折腾着竟然停手了,其盯着秦妈yin笑道:“素闻慕容家男女关系混乱,女人们一个个放荡不羁,你倒是个异类!怎么,还不实话实说,免得老夫把控不住破了你处子之身!”
秦妈大汗淋漓,咬牙启齿骂道:“你好无耻,竟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你既然是我家慕容的故人,岂能对我作得如此恬不知耻的勾当!此事要是张扬出去,非但慕容氏容不得你,我家小姐与任家堡也定然放不过你的!”
那人一骨碌爬了起来,出手解了秦妈的穴道,嘿嘿一笑,道:“老夫敬重你洁身自好,怎么可能会玷污你的身子的!方才不过是老夫为你身上的体香所蛊惑不能自拔而已!怎么,事到如今你还不说说庄中诸事的!”
秦妈翻身爬起来,垂头整理好自己的衣衫。
那人道:“但闻生死门此番高手如云,莫非凌云五子只是个传说而已,大敌当前一个个抱头乱窜躲避不是身手不如人便是庄中定下了yin谋诡计?只是徐州兵的刀锋可是乾元庄所不能抵御的!想来你家小姐敢私自藏匿在此必然有所依赖,还不说来听听!”那人抬头瞧着秦妈,眼里既然有几分爱恋之意的。
秦妈给他瞧得心慌意乱,忙垂首不语。她何时如此给一个男人轻薄过,瞧过,还给人家差不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