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里大凡有点名望身手的厉害角色均在屏息观望动静,场中闹事的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混混而已。更何况场子里得角色混乱,什么样的角色与厉害人物没有的,彼此均在提防与审视着他人。
青面兽笑道:“这瞧着是要闹起来了,怕得大先生与夫人控制不住局面,咱要不要过去喝住?”
任天琪摇摇头,笑道:“这露面的均是些小鱼小虾,真正的厉害大家伙还在后面的;如今这想要抛头露面争夺盟主大位的看来也是大有人在,龙蛇混杂,不急,咱们再等等!”
还是大先生阅历老道,经历丰富,其在台上一声大吼,威震九霄;群雄无不震惊,顿时夜雀无声。
大先生一指那持盾牌的汉子,怒道:“我说这位英雄,今日乃是乾元庄四剑会盟之盛事,你若有异见自可当众说道出,岂可动手伤人!莫非是你藐视天下的英雄不成?”
那汉子持牌高声道:“大先生你错了,我如何敢藐视天下的英雄的?台上慕容庄主乃是我家的姑爷,贵宾席上又有我家少主邱传翎在座,咱是不服有人明目张胆欺负咱!难道大先生你不知吗?天下谁不知晓我龙虬庄乃公认的当今武林总盟主,可如今这台上台下却有那一帮人心怀叵测,暗自勾结欲为祸于武林,不但想搅合今日会盟的盛事,还想聚众闹事,混淆是非,浑水捉鱼!你大先生不去责怪这帮子的鸟人,不去和天下的英雄及有识之士一道去赶走这帮害群之马,你却如何的来怪罪我这仗义直言之人的?”
大先生哈哈一笑。道:“既然你是龙虬庄的门人则你所言也是有三分道理的;只是此事重大,关系到江湖好多门派。怕得是英雄你如此还是代表不了你龙虬庄吧!”
那汉子笑道:“代表龙虬庄自然有我家少主,在下所不服气的是有人窥视那武林盟主的大位;若说大位是天下人皆可得之。那凡有本事想窥视盟主大位的今日得与我一战才可!”
邱传翎起身喝道:“邱福,你在那里瞎搅合啥,还不快给大先生赔礼道歉,给天下的英雄赔礼道歉!一切大事自有大先生与天下的英雄们定夺,此时还临不到你在此龇牙咧嘴的!”
邱福狼狈地一溜烟飞了回去,身手快得惊人。
群雄惊叹。
任天琪也是赞叹龙虬庄竟然有如此身手了得之人,其的身手是远在昔日邱传翎之上的。
大先生笑道:“各位,乾元庄是早就有言在先的,说倘若今日会盟不成乾元庄也必定要以武会友。如此才不枉各位此行。老夫虽说身手不过三流,但这慧眼识人的本事还是颇为自负的!就在方才在台上放眼四下,老夫便发觉可谓群雄中藏龙卧虎,不乏天下顶尖的高手云集,这也是天下英雄仰慕四剑会盟的宗旨啊!来前乾元庄则交代说,这会盟的紫金令牌乾元庄留着难免睹物感伤,莫如将此令牌赠送以武会友得胜的那位英雄,另外乾元庄也愿以千金相送以表心意。不知台上台下的各位英雄有何高见?”大先生一杨手中的令牌。
几个庄中的庄丁端着金银上得台来。
群雄哗然。
宇文清脸色铁青。或许他宇文清自己感觉自己是如何的出类拔萃,不过在全天下英雄的眼里有谁又会在乎这乳臭味干的年轻人的。可想而知宇文清心头的憋屈!
木琴师飞身上得擂台,笑道:“各位,各位,这四剑会盟不续真是武林之憾事!不过。凡事也不便强求,不盟约便不盟约;但在下想这会盟的四家也至少能说是剑道之中的翘楚了吧,我等各位难道不想一睹四家剑术高超的风采?另外。既然乾元庄愿意出重资资助以武会友的好意,咱们也无意冒犯龙虬庄的威严。天下的英雄又有切磋较量之心,今日机会如此之难得。那我等在此莫如放手尽兴一搏,来个天下的英雄兵器大排名如何?”
群雄轰然叫好,兴奋异常。
却有一铜面具之人飞身上台,高声喝住道:“不妥,天下的英雄可不要上当受骗!大家可否记得二十几年前少林论道之事,那一张排名谱害死了多少的英雄好汉,在江湖上掀起何等的血腥风雨!你,到底是何人,又居心何在?”
那铜面之人只有一只手臂,提把剑,他以单臂抓剑锋一指木琴师。
任天琪瞧出那人上台用的竟然是本门的叠云纵,激动无比。
木琴师仔细打量了一番来人,一拱手,笑道:“在下神仙岛四仙的弟子,只是朋友你如今戴着这一面具才是居心叵测,你又是何人?”
那铜面之人冷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下不想天下的英雄上当受骗,再为人所利用!”
木琴师哈哈大笑,道:“朋友好高傲啊,天下的英雄难道都是愚蠢之徒,好坏不分吗?据我所知,非但武林三甲今日在此,就连昔日武林泰斗鬼谷门,天山与少林也是有弟子在此的!众目睽睽之下,料想有谁能为非作歹,祸害武林的?难道大家皆不如朋友你的见识吗?”
那铜面之人冷笑道:“皆是些沽名钓誉之徒,不足为伍!在下说道此点破厉害便可!”
那铜面之人甩袖子飞下台去。
其实那铜面之人话不无道理,二十年前少林论道排名便是临安委托生死门与少林勾结搞的一出戏,也是自那以后江湖便一番颓废,连那拥兵十万的徐州兵之主任天琪也命丧困客谷了;今日临安与乾元庄刀兵相见怎会突然息事宁人了无讯息的,莫非这其间真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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