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青木督察,走吧。”说着,二人沿着楼梯,一起上了五楼。
五楼楼梯口处,有一个坚固的大铁门立在那里,只见中川礼三正站在铁门处。
徐浥尘心里清楚,中川礼三已经知道他们要到五楼,特意到楼梯口迎接的。
看来,中川礼三是真的惦记上了青木玲子,越来越卖力气了。
果然,他们刚上到五楼,中川礼三一脸堆笑地迎了上来,说道:“青木督察,早上本应该我亲自到府上拜访的。只是在下公务繁忙,才差人去你那传话的,还请青木督察见谅。”
“没什么,你差的人我也没见。
我的住所是有电话的,你要是有什么消息,直接打电话就行,不用特意来一趟。
记住,外人,来了我也不会见的。”青木玲子依旧冷冰冰地对中川礼三说道。
“好好,我记住了。下回打电话,打电话。”中川礼三连忙应声道。
“中川队长,徐咏已经带来了?”徐浥尘见中川礼三已经词穷,便问道。
“哦,已经带来了。
昨天军事会议不是定了吗,今天一早就把徐咏带到江城医院。
为了确保徐咏的安全,我把他的病房放到了五楼的最里面。一般人要见到他,需要经过三道门岗,可以说,万无一失。”中川礼三得意道。
“中川队长,你说的三道门岗,是哪三道?”徐浥尘问道。
“徐副官,除了一楼、二楼、三楼和院子里的常规巡逻哨外。
第一道岗,就是四楼的楼梯口。
刚才你们也见到了,虽然四楼的手术室也对外接待普通患者,不过病人家属只能在三楼等候,即便是病人本人和医院医生,也都将接受严格的搜查,不能将任何与治疗无关的物品带到四楼。
第二道岗,就是五楼这个大铁门。
平时的时候,这个铁门是关闭的,只有拿着宪兵队通行证的人才会允许进到五楼。另外,这个地方除了这个铁门外,还有一个班的宪兵轮流看守。
即便有人侥幸通过了前两道岗,还有第三道岗哨。
在徐咏的病房门口还有两名宪兵把守,病房里面通常也有一到两名宪兵,每个进出病房的人员,必须有我的手谕,其他人,哪怕拿着宪兵队通行证,也不准靠近徐咏的病房。”
“中川队长,据我了解,通往五楼的楼梯不仅一个,那另外一个备用楼梯,采取什么措施了吗?”
“那个楼梯口四楼和五楼的楼梯口,都有军用防盗门,平时都锁着,可以说万无一失。
即便有撬锁高手将两道门都撬开了,楼梯口各有两名看守的宪兵,不会有问题的。”
“这么说,就万无一失了。
中川队长,我还想问下,整个五楼,除了徐咏在此医治外,其他还有什么人也在这里治疗?”
“哦,宪兵大队有几名受伤的军官在这疗养。除此之外,江城大学的日籍教授佐藤树人,也在这医治。”
“这位佐藤教授得的是什么病?”徐浥尘问道。
“阑尾炎,后天要做手术。他嫌楼下病房太闹,就找了青木中佐,在五楼特意为他安排个病房,手术前后都要住在这里。”
听到中川礼三的话,徐浥尘心中一动。
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做个阑尾炎手术不算什么大事。那个年代却不同,一个阑尾炎手术前后的一个多月。这个佐藤教授要是一直在这呆着,倒是可以打打他的主意。
想到这里,徐浥尘说道:“中川队长,听你这么说,地下党无论是营救徐咏还是刺杀徐咏,在这里是没有任何机会了。”
“是啊,别说地下党,就是只鸟都别想飞进来。”中川礼三说道。
“不过,要是这样的话,地下党一点机会都没有,他们还会自投罗网吗?”徐浥尘问道。
“徐副官,我觉得,我们越重视徐咏的安保,地下党越没有机会,地下党才越会相信徐咏投诚了。”一直没有开口的青木玲子,说道。
“有道理,青木督察说的太有道理了,我就是这么想的。”中川礼三终于找到了搭话的机会,连忙道。
“也是,咱们越重视,地下党就越会相信。
按地下党的尿性,徐咏真的要是投诚了,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会想着法来的。中川队长,那咱们去看看徐咏吧?”徐浥尘说道。
“好,咱们现在就过去。”
……
徐咏的病房,在整层五楼靠右手第二个屋。
右手最里面那个屋,是执勤宪兵临时休息室;
而挨着徐咏病房右手第三个屋,就是江城大学佐藤树人教授的病房。
徐浥尘站在徐咏病房前,透过门上的玻璃,向里面望去。
只见徐咏双手被锁在在床头铁栏杆上,双脚上戴着脚镣,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
病床两侧,各一名宪兵,目不转睛地盯着徐咏一举一动。
“看来,这个中村礼三也不白给,处处设防,步步为营,滴水不漏。想安全救出三叔,真的不是很容易的事。”
想到这里,徐浥尘说道:
“中川队长,里里外外都有设防,看来是万无一失了。这样,特战队那边还有事,今天就到这吧。”
“徐副官,今天,你不审一审。”中川礼三问道。
“不审了。审讯和做事一样,需要一张一弛。现在,这个徐咏对我开始有防备了,冷他两天再审效果更好。”
“徐副官,有道理,那我就送你和青木督察下楼。”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