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牙见了,不禁笑道:“哈哈哈,真是有趣。我早听说华夏人喜欢风水,原来就是这样的啊!难道就这么转一转,就能看出问题吗?太幼稚了!”
他的话里带着几分蔑视,不禁让几位风水大师都生出了同仇敌忾之心。
齐腾云第一个道:“苏牙大师,你jing通的是降头术,风水学说博大jing深,你们南亚人不懂也是理所当然的。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让我们这些专业的人来做比较好。”
慕容非一向跟齐腾云不和睦,此刻也挺身而出道:“风水学说有数千年传承,当中的jing妙哪里是肉眼凡胎能够看清楚的。”
听两人这么一说,苏牙不屑的道:“据我所知,风水是三教九流当中yin阳流的本事,最多也就只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哪比得上我们巫门历史源远流长!”
齐腾云和慕容非顿时哑巴了,他们当然也知道一些三教九流的秘史,跟巫门比历史悠久,还真是班门弄斧了!
吴逸却听的哭笑不得,巫门历史的确悠长,可这种话从一个假冒的巫门大师口中听到,真有几分荒谬和滑稽。
威廉周出来打圆场道:“诸位大师,咱们还是各做各的。苏牙大师,我最近这些i子有些偏头痛,请你给我瞧瞧如何?”
苏牙冷哼了一声道:“也好,装神弄鬼的事情,不看也罢。”
“南亚猴子!”看到苏牙大摇大摆的跟威廉周走向一旁,几个风水大师都咒骂了一句。
两边分开,争论暂时告一段落,风水大师们都忙碌起来,吴逸和薛真根本不太懂风水,又对苏牙有些好奇,便凑了过去。
威廉周和苏牙坐在游泳池边,苏牙给威廉周看了一下道:“你这是风寒之症,也不用吃什么药,我给你施术一次,就可以痊愈。”
“真的吗?那真是太感谢大师了!”威廉周大喜,“这些天来,我头痛的睡不着,实在痛苦,大师若能给我治好,我必有重谢。”
苏牙咧嘴一笑道:“谢就不用了,只是要请周先生帮我查一件事。”
“请说。”威廉周忙道。
苏牙道:“我有一个弟子名叫牙差,上个月到华夏的松江去,帮人做一件事。前几天我得到消息,牙差死在了松江,连头颅都不见了。我怀疑他是被人害死。这次我来华夏,就是为了查一查他的死因,找出害死他的凶手!”
吴逸听的一怔,死在松江的降头师,连头颅都没了?怎么越听越像是自己在松江干掉的那个降头师呢,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情?
就听威廉周道:“就这件事吗?请大师放心,我在松江恰好有几个朋友,肯定可以帮上忙的。就是不知道大师有没有线索,若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查起来可能会困难一点。”
苏牙道:“我只有一条线索。牙差去松江是为了下降头,被他下降头的那个人是松江首富丁天成的女儿,名叫丁洁瑾。牙差死了之后,我派人去查,发现丁洁瑾安然无恙,身上也没有降头。我怀疑牙差的死跟她有关系!”
“丁天成的女儿?”威廉周眯起眼睛来,“嘿嘿,我的朋友正好跟他有仇,这真是太巧了!这个朋友待会儿就会上岛来,苏牙大师你放心,只要他出手,肯定能查清楚!”
“那真是太好了。周先生,我现在就帮你施术。”苏牙满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