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磐的心灵一阵颤抖,悚然发觉,那个年轻人,头戴满清纨绔子弟什么带子的人,已经将眼睛凝视着自己的眼睛,好像发觉了自己的窥探!
李磐急忙闭上眼睛,停了一会儿睁开,才发现,一切都消失了,好像做了一个梦。
回到地面修炼,周治平已经站住了:“掌门师弟,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窥探?”
看样子,他也发现了。
李磐将自己发现的人的衣着穿戴讲了,周治平点点头:“应该是一个贝子贝勒的身份,莫非,那是满清的宗人府?”
不管怎样,李磐决定,轻易不敢再使用道法了。
做饭,吃饭,然后李磐一个人去拜见康有为。东问西问才知道,人家康有为已经在皇城官衙门办公了。李磐随即来到了皇城门前,可惜,人家即使看着袁世凯颁发的凭证,也不放行,只有转回。
麻痹,京城的老鼠都带级别的?
街道上,李磐无聊地东张西望,欣赏着didu的风景,历经英法联军的入侵与洗劫,几百年的风雨,城市的格局还是相当完美规范的,街道笔直,房屋俨然。
“顺源镖局到,各位爷们借光了!”李磐脚步轻盈矫健,不多会儿就走到了广东会馆,正要往里走,忽然听有京片子腔调大喊,随即就有两辆马车快速驶过来,马车后面,还有两匹健马保镖跟随。
李磐急忙赶过来时,看见了最后面的骑手,“王大哥!”
“呀,竟然是你!”那骑手从马上翻滚下来,一把扯住了李磐的胳膊:“兄弟,李磐兄弟,真是你呀。”
那人正是以前结识的顺源镖局的大当家大刀王五。
王五吩咐镖局的伙计将镖车放下来等着,他要和李磐说话,说话以后再交割。他们这一趟,保护的财物是广东人从老家集团运输的东西,从海路运到了天津大沽口,下了海轮船以后,由顺源镖局运输,因为义和拳民兴起,天津一带已经不安定了。
李磐明说要见康有为,让王五非常吃惊:“你见康先生?他忙啊,哪里有空见你,再说,你见他能有什么事情?”
李磐笑道,“如果有人对他说,山东临清城有故人来兑现测算赌约,他一定会见我的。”
王五赶紧问时,忽然惊呼一声,放弃了李磐,奔跑过去,将广东会馆里刚出来的一个人拉扯住了,同时招徕李磐到跟前:“这位就是康爷的长随,在京城里雇佣的。有事情可以跟他说。”
李磐说了,那年轻人一脸不快:“康爷整天忙得国家大事,哪里有闲时间和朋友们玩耍?只怕我说了以后,康爷生气!”
王五见李磐脸se不好看,赶紧掏出了一些散碎的银子,塞进了那家伙的手心,那家伙看看王五,苦笑着:“五爷,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去试试看,不过,您的银子,小的真心不能要!”
推辞了一会儿,那年轻人等着,原来,顺源镖局保护的这批货物里,正有康有为南海老家送来的东西,王五赶紧吩咐将保护的货物都交割了。年轻人取了东西,坐着一辆马车走了。
王五将镖局的货车等就歇息在广东会馆,拉着李磐在附近的街道上找了酒馆吃饭,点了几样菜肴,一坛酒,速度满上:“兄弟,三年多不见,你还好?”王五爽快人,也非常好客,上来就是大碗酒。
李磐随意地编排了一些故事,将自己的经历圆满着,又问了他的事情,王五谈笑着戏谑了自己的行当生机,“霍元甲兄弟已经到南方了,天津地方小,上海有士绅约请,已经去了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