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不!我不!”九姨太悻悻地说:“我宁死都不!”
李磐生气:“那好,你走!别跟着我们!”
九姨太只有低低地哭,哭得相当可怜,那么厚实的深秋衣服,都没有遮掩住她娇媚的身材,那鲜嫩的脖颈也相当诱人,不过,李磐没有心思,“那好,你来照顾喜儿!”
“好!我就愿意做这事情!”九姨太转悲为喜,热情洋溢地来到里间,开始了忙碌。
李磐将刘之舞叫到跟前,在黑暗中询问:“老哥儿,你说,降头破除以后,有没有后遗症?比如,肚子里的毒气瘴物是否排尽?已经青黑的皮肤什么时候恢复?”
刘之舞一听,叹息道:“爷,别想那么多!只要命能侥幸保住了就是了,哪里还能恢复得全!”
李磐顿时呆了。
喜儿的身上,皮肤青黑,非常可怖,尤其是脸上,原来鲜嫩俊美滋润细腻的皮肤,如果一直能不能恢复,不知道她心里能不能承受得了!
正说话间,房间里突然有喜儿的大声的呼喊:“哥哥,救命!哥!”同时又骂:“滚滚!滚!你个坏女人!”
李磐赶紧进屋,只见喜儿正将一床被子撩起,朝着九姨太扔来,枕头什么的早就飞过来了,九姨太用手护着脸面,狼狈不堪。
“哥!”喜儿呜呜大哭,穿着单薄的衣服就冲上离开抱着李磐。
李磐急忙安慰了她一番,赶紧将被子给她盖好,又询问她的感觉,肚子疼不疼了等,好半天,喜儿的情绪才稳定了,确实好多了,不疼了。
李磐就讲了解除降头的经历,对于九姨太和刘之舞的帮助寻找和了解降头的事情,大加表扬,“说起来,九姨太也是可怜人,刘之舞也算是我们的恩人!”
喜儿这才转变了神se,对九姨太道歉,又对被招进来的刘之舞谢恩,把两人窘得,连呼不敢。
说话间,喜儿看见了灯光下那片闪着白光的东西,忽然想起来:“镜子,九姨太,哦,不,姐姐,你给我拿来。”
九姨太刚被喜儿接受,正在高兴,想都没想,赶紧屁颠屁颠地将刚才扔出去的镜子拾起来,递给了喜儿。李磐急忙去抢,被喜儿嗔怪了一番,终于被她抢到了手里,撩起前额蓬松的刘海,仔细地欣赏自己,忽然,她将镜子放下,哭了起来。
李磐和九姨太赶紧安慰他,说过几天就会好的。这才使她安定下来,王婶将煮好的玉米粥端来给她喝,又拿了热馒头,喜儿吃喝了一点儿就睡了。
两个庭院,上房厢房的都有,地方很宽敞,王叔一家一个院子,李磐等人另一个,喜儿和九姨太在上房,李磐和刘之舞在厢房里。
“刘叔,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怕什么事情,就自己回去!我们不能一直连累你。”李磐诚恳地说。
刘之舞沉思默想了一会儿,苦笑道,“不回去了,虽然我在临清也算是一个能人,说话也会很响,可惜,干我们这些青帮刑堂的,难得有什么好下场,青帮也的确不是长久安身立命的好地方,我趁早离开也好!”
“那,刘叔,你家里人怎么办?”李磐向来与人为善,多考虑别人。
“家里也没有什么人,会用降头的,一辈子都不娶妻,没儿没女,你说还有什么人?小哥将来是个有前途的,我这破桌子烂板凳能跟着你作事,也算有了正经!”刘之舞已经铁心跟随李磐了。
听说刘之舞不能娶妻,孤身一人,李磐也不禁为他嗟叹。
正在闲话,忽听村子的外面马蹄声声,有人大声地吆喝,询问,还有马鞭在空中响亮地炸响的声音,接着是有人惨嚎。
“族长?还是那个老郎中?”李磐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