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好意思,在马车的车厢里,自己忍不住要宠爱鲜嫩的妻妾们,可是,她们也忍不住要唧唧哝哝地发出声音,有时候突然高声,弄得他挺尴尬的,只有出来吹吹凉风。
“再喝点儿?”王五热情地递上了酒囊。
李磐不喝,崇敬地询问些江湖上的事情,想增长些生活阅历,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必须多长几个心眼儿,既然王五走南闯北,阅历丰富,就是最好的消息源。
李磐询问了朝廷的事情,对倭国战争的事情,走镖的情况,官府的情况,自己装作一个傻乎乎的小书生,好奇地询问。言语之间,非常恭敬。
王五估计喝酒来了兴致,也很健谈,随便问随便回答,十分爽快。
“先生,您也懂得法术?”
“别那么酸,叫我大哥得了!”王五笑道。“法术嘛,懂些皮毛。”
对于法术,王五明显遮遮掩掩,不愿意多谈,好像有什么忌讳,对于李磐身上的蹊跷,也不多问。两人东拉西扯了一会儿,才各自睡了。
第二天拂晓,镖局的马队车队就喧闹起来,生火烤吃了干粮,煮了汤水,整理了车马,就要上路,李磐也将马车整理好,这才发现,这辆马车极为奇特,标准的西洋古典扩大版的马车,豪华奢侈,不一而足,就是喜儿和九姨太下车,也惊诧不已,顺源镖局的趟子手们,车夫等人,也都不时偷眼瞟过来看,一看马车,二看喜儿和九姨太,那眼神的热度让李磐都吃醋了。
“这车子,”大刀王五过来,将李磐拉到了一边:“你要小心些,不要出什么意外!”
李磐笑笑,不怕,麻痹,这不是阿奇尔那个死逼赔偿给老子的嘛。嗯,对了,还有那个女人,西洋的大美妞儿,被囚禁在遮蔽法帖里面了,昨天夜里居然没有想起来去感受一下滋味……
“多谢关心,王大哥,静海县的小南河村怎么走?”李磐顺便问问道儿。
王五一愣:“你?你找谁?”
“有个霍元甲嘛,大约二十七八岁。”李磐见他的神se很激动,小心地描述。
“你找他干嘛?”
“学武!”
“不是去找麻烦吧?”王五jing惕起来:“象你这样的道法高手,和西洋魔法师大有渊源的人,怎么会去找他?我听说,他可是很讨厌西洋人的!”
看来,王五认识霍元甲!李磐大喜,就将自己师傅要求自己求见霍元甲学武的事情讲了。
“你师傅是不是三水先生?”王五也很激动。
看在王五的品牌上,李磐点头承认了。
“哈哈哈哈,好!好,原来是自己人!”王五上下打量着李磐,激动得满脸通红,“想不到在这儿遇见三水先生的高足,哦,霍元甲也是三水先生的门下弟子呢,我和霍元甲是忘年交的兄弟!”
关系拉到这里,王五和李磐都很高兴,王五稍微沉思了片刻,吩咐车队启程,自己回天津,他要和李磐一起往静海小南河村找霍元甲。李磐坚持不敢叨扰,王五借口说自己有一阵子没有见霍元甲了,必须去。
一天以后,李磐王五等人赶到了小南河村,驻足观望,只见昏黄的天宇之间,褐se的村落,堆积着一些小鸽笼般的房屋,光秃秃的榆树杨树槐树之类,遮掩其外,萧条平凡。
不过,在这寻常的场景之下,又有非常的气势,村庄之外,就有许多人在练武,嘿嘿哈哈的打斗之声不绝于耳,一应的练武设施什么也有不少,大刀长枪铁棍抡得虎虎生风。
随便询问了村人,他们走向了村子里,见村子里都是普通的四合院落,茂密的树木,可惜都光秃秃的难看,转折了两道小街,到了一户门前,听土墙门内有什么东西砰砰作响,敲门时,一个jing壮的汉子矫健地出来:“你们……啊呀,是顺源镖局的王大爷!”
这人是霍元甲的哥哥霍元英,认识王五,赶紧回身:“爹,顺源镖局的老镖头大刀王五王大爷来了!”
声音刚落,就从上房里走出了一位头发杂白,jing神矍铄的老年人,脸庞肥大,眼神犀利,脚步如飞,上前挽住了王五的胳膊:“王镖头,稀客稀客。”
“岂敢岂敢,老世伯,我是晚辈,不敢劳驾。”王五赶紧搀扶老头子,并且向他介绍了李磐。
“三水先生的门下弟子?啊呀,好,好!稀客!贵客!三水先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请进,请!”老人家热情洋溢。
就座了以后,李磐一面应酬礼节,一面观察着屋子里,心情那个激动,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霍元甲的老家,哥哥,老爹,竟然都在自己的眼前!印象里好几个版本的霍元甲的家族人物,都浮现出来,和眼前的人物对应……真是三生有幸啊。
王五是和直xing子人,寒暄以后直接扑入了正题,霍元甲的父亲,霍恩第一听李磐要来小南河村学习武艺,十分高兴,满口答应:“三水先生救应了元甲的咳血重症,是救命恩人,授业恩师,他的话我岂能不听?”
霍恩第立刻吩咐霍元英去找元甲,王五就将四张剥好的狼皮捧上来作为礼物,霍恩第推辞了半天才接受了。又叫了家里女人做饭,还吩咐去收拾房间。霍家的院落有三进,虽然朴素,也还干净,一时间,霍家的庭院里人声喧闹,当李磐叫喜儿和九姨太两妻妾出来觐见的时候,霍家的女人们也围了上来,热情接待。
引荐了以后,王五立刻上马走了,李磐送到村口,依依惜别。
正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