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最好的总会在最不经意的时候出现。纵使伤心,也不要愁眉不展,因为你不知道谁会爱上你的笑容。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而对于某个人,你是他的整个世界。”——《双城记》

银色大奔后排坐上,萧景坤凝视宣辰:“需要帮助吗,警花儿?”

“肖队,”宣辰吃完了汉堡,喝着牛奶与他对视,“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萧景坤从警多年,见过无数个凶杀案现场,对于眼前的这个案子,他显然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两个问题,一被害人死因,二凶手的杀人动机。”

“排除自杀和溺水,”宣辰把牛奶袋放在置物框里,接过萧景坤递过来的湿纸巾,“基本可以确定是他杀。”

萧景坤问:“法医怎么说?”

“头骨右侧受过坚硬钝器重击。”

“由此看来,凶手是男子的可能性较大,”萧景坤浓密的眉毛挑了挑,“臂力很强的女子也有可能,先查死者身份、家庭情况和社会背景。”

“嗯,你先回去,”宣辰准备推门下车,“我要忙了。”

萧景坤拉住她:“等等。”

宣辰:“嗯?”

萧景坤拉她入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就这个事。”

宣辰:“······”

萧景坤说着探身帮宣辰拉开车门,接着说:“记得好好吃饭。”

宣辰跳下车冲在场警察们说:“先查死者身份及家庭情况,告诉派出所那边配合调查,上次报案人很可能是死者家属······”

萧景坤的银色大奔开出了警戒线,宣辰目送车子离开后,转头勘察起现场。

龚帅和派出所的警察去了解家属情况,苏子俊跟着法医张德带着尸体回了市局。

宣辰站在湖边,若有所思的盯着水面,周琪站在宣辰身后望着尸体被捞起的地方。

“尸体沉在水中许久,没被人发现?”周琪嘀咕道。

“现场发现的证物是什么?”宣辰突然问,“技侦拿过来的证物袋在哪?”

周琪应声拿给她证物袋,宣辰打开一看是一截一截的电线,宣辰环顾四周,接着望向草丛,又捡起地上裹着黑色胶膜的电线。

“怎么了,宣队,”周琪一脸懵,“发现什么了吗?”

宣辰并未作答,她盯着黑色电线的一端沉思着,旋即走到附近一根断裂的电线旁,拉扯了一下,发现另一端落在距离湖边数十米之外和一根一米长的锈迹斑斑的钢筋缠在一起。

“尸体捞起来的时候,也有很多这样的电线。”周琪不明所以的说。

宣辰猛地抬头:“那些捞起来的电线在哪?”

周琪:“计侦带回去了。”

“去查一下这个月的天气,打雷下雨的准确日期。”宣辰凝眉道,“最好是这一带。”

周琪应声走了。

就在这时,宣辰手机响了,龚帅的声音响起:“宣队,我们查到被害人家属了。”

“好,”宣辰朝警车走,“我现在过去。”

.

“死者段庚明,四十九岁,建筑工程包工头,一月二十号上午开着黑色大众车离开家后就失踪了,他妻子易莎给他打电话一直关机,二十四小时过后,易莎在当地派出所报警,五天后派出所在省际高速路口发现了段庚良的大众车,但没找到人。”龚帅在副驾上说,“在黑色大众车里发现了段庚良的证件和男士牛皮包,故此派出所核实车牌号后联系了易莎。”

宣辰开着车,思索片刻问道:“易莎的情况摸清楚了吗?”

“派出所只做了简单登记,易莎三十九岁,是个瑜伽教练,他们没有孩子。”

说着话,车跟着导航停在了路边,段庚明家到了。

建筑行业包工头也算是小老板级别,段庚明的家位于金水小区最里面的一排房子最深处。

宣辰和龚帅穿过最里面房子的院子,走到一段楼梯口前,看见易莎从楼梯上下来,就掏出证件:“警察,跟你了解情况。”

易莎并不意外,像是早就料到警察会过来,她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把两人带到客厅。

毕竟是做建筑起家的,房子的客厅格局十分考究,面积约四十多平,摆着红木沙发,靠墙的橱柜里并排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工艺品和各种名贵的古董,在橱柜的一个格子上有一张照片格外醒目,那是段庚明和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的合影,相框是一架很别致的马车椅背。

龚帅问:“你最后见到段庚明是在一月二十号早上对吧?”

易莎:“是的,那天他约了人去横田湾钓鱼。”

“早上七点走的,”龚帅问,“开的是黑色大众?”

“这些情况我已经对派出所的警察说了,那天我儿子晚上回来后联系他爸爸,我也联系了,电话一直都关机,我们没在意,以为他只是在朋友家喝多或者睡着了。”

“你儿子?”宣辰突然开口问,“你们有孩子?”

“呃——其实应该说是他儿子,他和他前妻的儿子,我嫁给他刚几年,因为他有孩子,我就一直没想生。”

“接着你在第二天报了警,这期间他也没联络你们?”龚帅问,“他一直带着手机,晚上不回家,也没和家里通电话?”

“我给他打了很多次,就是打不通,一会不在服务区,一会关机。”易莎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

段庚明在早上开着黑色大众离开家,几天之后在省际高速路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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