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地意思是说我军士兵在撒谎喽?”联络官脸色一变,“你要对你侮辱行为负责。=”
“侮辱?我怎么看不出来?我倒想问问,贵军大张旗鼓地在萨勒图附近演习,到底是何居心?”
“这是我们地权利,用不着你来干涉。”联络官生硬地回答,他的使命就是提出让对方无法接受地条件,然后生事。
“是嘛?!请你记住,这里是中国的土地。”
“我奉命转告您,如果您在明天清晨八点钟之前仍旧不能满足我方要求的话。我军将主动入内搜查。”联络官扔下这句话后,趾高气扬地走了。
彻彻底底的强盗逻辑,潘天寒简直连肺都要气炸了!听说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整个会见过程中,地方官吓得之哆嗦,话也说不利索:“潘……潘司令,我……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要……要打仗啊?!”一听打仗。这个前清遗留下来的官员已经腿都软了。
“不是我想打仗,是他们要打仗。”潘天寒生气地说,“难道咱们就这么看着俄国人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
地方官没有吭声,他何尝不知道俄国人地行径呢?只是清廷一贯软弱惯了,他的骨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消磨殆尽。
“你不要慌,出了事有我顶着。\”潘天寒拿出了秦时竹亲自下达的电报:“……在紧急情况下,授予城防司令全权……”
“既然巡阅使这么说,老朽自然领命。”
“老把叔。打仗的事情您不用操心了。有什么责任我会担待的,你去把老百姓们安顿好吧。”
清晨8点,俄军一支小分队在军官的带领下,大摇大摆地朝岗哨走来,说是要进城搜查,守城哨兵按奈住火气,告诉他们没有城防司令的命令或者有特别通行证地话,任何人不得携军械进出。
“如果我一定要进去呢?”军官翻着白眼。满不在乎地盯着哨兵。
“先生,我们在执行任务,请您将武器留给我们保存,等出来的时候我们自然会交还给您的。”
“混蛋,居然敢让我堂堂的帝**官缴枪?”俄军军官发火了,突然操起拳头就朝哨兵打去,哨兵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旁边的国防军士兵一看自己的同伴吃了亏。勃然大怒。今天换岗前,潘天寒亲自找哨兵们谈话。告诉他们不要示弱,一定要摆出国防军的威风来,但不要先动手。因此,看见俄国人动手后,他操起手里的家伙,用枪托狠狠地朝那个军官砸去。
俄军在中国耀武扬威惯了,从来就没有看见过敢于说个“不”字地中国士兵,因此根本就不会想到居然还有人敢对他动手,枪托不偏不倚正砸在他地后脑勺上,“啊!”的一声惨叫后就直挺挺倒在地上。(够狠,牛!潘天寒的暗示还是相当管用的)。
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就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谁开了第一枪已经无从考证,反正就是交上了火,俄军来的不多,哨兵站岗的不少,交火地结果就是俄军吃了大亏,连滚带爬地逃了回去。潘天寒接到报告后,淡淡一笑,该来的总是会来,传令部队进入预定阵地。
俄军气势汹汹地要求国防军交出凶手、退出萨勒图、赔偿损失等苛刻要求,这在前清时代已是家常便饭,没想到全部碰了钉子。1小时最后通牒时间过去后,俄军发起了进攻。以演习为名,早就准备好的75野炮开始炮击,炮弹击中了城墙,击中了城内的民房,击中了城外的防御阵地,到处都是一片瓦砾,到处都是黑烟滚滚。
国防军将士们早已根据命令进入了预定阵地,眼看着自己的土地被蹂躏,同胞们被摧残,所有人都同仇敌忾。在第一发炮弹落下的时候,潘天寒沉着地给大本营方面去电,电文不长:敌军已开始攻击萨勒图,我军奋起抵抗,誓与该城共存亡!
收到电文的第二分钟,秦时竹就命令,第28旅与重炮兵分队仍旧按原定计划行动,准备增援,伺机打破双城附近敌之企图,同行地还有德**事观察团。随即,秦时竹又签发命令,以北疆国防高专中俄国籍军事教官涉嫌刺探情报为由,予以解聘,并暂时扣押,留待俄国领事处理,与此同时,秦时竹通电全国,宣布俄国已经悍然出兵,侵略我国领土,号召一致对外。至于俄国教官遗留下来地11个空位,秦时竹决定向其余7个国家增加聘请教官各一名,并相应提拔4名中国籍教官。
20分钟炮击后,眼看中国方面没有丝毫动静,俄军以为刚才的炮火发挥了威力,开始了步兵冲锋。虽然俄军步兵操典中规定,进攻时要排成相对松散地散兵线,但眼高于顶的俄军士兵丝毫没有把这个放在眼里,呈密集队形,嗷嗷叫着扑上来,企图把萨勒图一口吞下。
刚才的炮击,也不能说没有丝毫成果,有几个躲在战壕里的士兵被飞舞的弹片夺去了生命,幸好大多数战士头上都戴着钢盔,弹片横飞过来“当”的一声,虽然砸得脑袋生疼,但毕竟比丢命强多了。潘天寒的指挥所设在阵地后面不远处,但位置隐蔽,几乎是个射击死角,他从望远镜里看到对方冲击上来的样子,轻蔑地笑了一下:“怎么?就这么打两下跑算是炮火准备啦?”
电话响了,一连长打来电话,“营长,敌人已冲到1000米的距离了,何时开火?”
“别急,再等等,放近点再说。”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