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乡的误伤。相对来说好解释一点,打仗嘛,枪弹无眼总会有损失。中国的老百姓是世界上最温顺、最通情达理的百姓,一听说是打俄国鬼子造成的,都把帐算到了俄国人头上。国防军是自己地子弟兵自然不好责怪什么,等到后来国防军下拨专门款项用于赔偿民众损失后,老百姓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纷纷慷慨的表示,打鬼子嘛。这点损失不算啥。国防军会同民政部门,好说歹说才算是让民众接受了补偿款,无一不是感恩戴德地情绪。自然,人分三六九等,也有几个不要脸的要冒称损失企图讹诈钱财,被富有正义感地街坊邻居发现后,立即扭送官府,挨了国防军的军棍后都老实了,不仅吞下去的补偿款吐了出来。还结结实实的被重重罚了一笔。广大民众无一不拍手称快。
通过这件事情的处理,秦时竹和国防军赢得了很高地声誉。中国自古以来从来没有听说打仗要赔偿老百姓损失的。内战时期是如此,抵抗外敌侵略时更是如此,国防军的做法开了历史先河,赢得了广泛的赞誉,虽然耗费了一些军费,但“仁义之师”的声名被民众牢牢记在了心里,再次招募士兵入伍时,各地地报名都踊跃了几分。
都说巷战是最难打的,但巷战也是一块试金石,折射出了国防军战斗力的欠缺--在连、排级合成作战时配合不熟练,大规模协同作战时,步炮协同不熟练。应该说,我们也不应该苛求这支年轻的部队,毕竟很多士兵都是经过了短暂的速成训练后匆匆忙忙上了战场,在这样激烈的战斗中,在高达三成左右的战斗减员面前部队依然不垮,依然能保持进攻势头已经属于超常发挥了。因此,这次大演习目的很明确--各集群的合成演练。战术上去了,配合娴熟了,一个排可以发挥两个排地战斗力,否则两个排就只有一个排地战斗力。俄军的战术素养给国防军上了生动地一课,虽然对方是战败者,但如果不从战败者身上汲取长处,下次作战本方也许就是失败者了。
为了加强部队的合成水平,大本营绞尽脑汁,一方面抽调有经验的部队、老兵到各个部队示范,另一面就只有请外来的和尚念经--大量聘请外国教官。由于德国顾问团几乎全程观摩了整个战役,因此战事告一段落后,大量的德官涌入了北疆。在作战中失败的俄军以酸溜溜的语气说,国防军得到了德军的大力协助,因此才有这样的表现,有的俄国报纸更是宣传国防军中有大量的德国部队,打败俄军的不是中国人而是伪装成中国人的德国人。这些猜测自然是无稽之谈,但也引起了各方的好奇心,国防军发出观摩演习的邀请后,各国都派遣了顾问团前来视察,只有俄国属于例外。
德国顾问在秘密报告中骄傲地宣称:……整个中国北疆国防军经过我们的调教,已逐渐成长为德国版的中国部队,打下了鲜明的德国特色。他们的武器装备和我们是一样的,服装后勤也模仿了我们,作战思想和战术素养更是在我们的直接灌输下发展起来……由于中国人特有的勤劳刻苦和民族感情,这支部队的战斗力上升很快,虽然还不能与欧洲各陆军强国的部队相比(他们打败的仅仅是俄国二流部队,与俄国一流部队还有差距),但比得上其他国家的军队,我个人估计是超过我们所有殖民地部队的水平,只比日本部队稍微差一点……更要紧的是,由于我们的努力工作,整个部队对德国都颇为倾心和友好,这对于我国的远东战略是大大有利的,参谋人员和高级军官都能认真的听我们讲解,有些甚至专门为此学习德语。经过秦将军的推荐和我的考察,我相中了几个优秀的青年军官准备送回国培养(比如白崇禧、张治中、傅作义等),他们的军队教育总监(指总政治部主任蒋方震)曾经在帝国考察过军事,并在国防军中(指德国国防军)担任中级军官,也极力赞同去德国学习军事。丝毫不夸张地说,由于我们的工作,中国人首选的军事教育地从日本变成了德国……
演习一开始是举行隆重的荣誉授予仪式,根据秦时竹的请求,袁世凯授予北疆国防军以“祖国之盾”的荣誉称号,陆军部代表专程宣读了表彰宣扬,称赞国防军是国之干城、民国柱石,等国防军总司令秦时竹接过荣誉状后,整个仪式进入。被授予此称号后,国防军将以盾牌形状为国防军的专用识别标志,大本营已设计了一系列以盾牌为主要形状的符号,可以用来标识。比如,国防军的主军徽就变成盾牌中镶嵌一颗五色五星(民国的军队标志),而各兵种系列就以盾牌为衍生标志,盾牌三分之一处有一横线将盾型分割成两块,上面部分为兵种标识,如步兵为两杆步枪交叉,炮兵为火炮图样,军医为十字图案,下面部分则为部队番号。日后,北疆国防军的军旗图案取代了陆军的20星旗和海军的青天白日旗,成为中国国防军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