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变了,蓝方阵形开始变换!”
秦时竹抬起望远镜一看,蓝方原本地一字长蛇阵突然开始分离,为首的肇和、应瑞两舰向右转舵90°,而其余四艘驱逐舰则在春号地带领下向左转舵90°,逐渐形成了向左右两翼分散的横队。
“抢占‘t’字横头作战位置?”程璧光摇摇头,“蓝方火力不如红方猛烈,即便占据了这个位置也难以发挥优势。一旦红方也完成转向,恐怕……”
炮声隆隆,烟柱、水柱频频出现在望远镜的视野里。
春号驱逐舰舰桥。
“报告司令,左翼已按预定指挥完成转舵,目前和红方间距5000余米。和右翼间距近2000米并逐渐拉开。”
“很好,各舰准备开火,以最高航速前进。”方才在编队航行中,由于肇和、应瑞两舰的最高速度只有20节。四艘高速驱逐舰降低速度以保持队形,现在一旦分离完毕,就要开始发挥自身的速度优势了。
“篮队分成左右两翼后,左翼逐渐加速,目前速度在32节,距离红方的间距快速缩小,而右翼则以20节地最高速度拉开和红方编队的间距……红方也开始队形变换,海圻加速脱离编队。其余三海逐步转向,准备利用侧舷火力杀伤飞奔而来地蓝方左翼。”
“海圻看来是打算从左侧迂回攻击。”
“汤廷光地如意算盘打得不错,用其余三海拖住蓝方左翼编队,自己迂回攻击,凭海圻的装甲厚度,沈鸿烈地驱逐舰火力是不可能给予有效杀伤的……”此次演习,红方编队的最高指挥是海圻舰长汤廷光,算得上是闽系地老前辈。
“司令。他们果然扑过来了。”
“很好。他们大概想一口把我们吞掉,没那么容易!右翼到位了没有?”
“已经到位。正在转向。”
“轰轰!”又是几发8英寸炮弹在春号附近落下,掀起10多米高的水柱并恶狠狠地砸下来,可惜海水并不能给军舰造成杀伤,舰上的裁判官明察秋毫,毫不犹豫地判定“没有命中”,只是距离已愈发近了。
“敌方已进入舰炮有效射程。”
“轰轰!”海圻的炮火还在猛烈攻击为首的春号。
应瑞、肇和又一次地完成了“l”型转向,开始向海容、海筹和海琛地侧翼扑来。
从空中望下去,各舰炮火在海上划出一道道优美的火力弧线,直扑对方而去,可惜大多数炮弹都没能有效命中对方,倒是在海上制造了一股股此起彼伏的水柱。
季节级驱逐舰的舰炮火力威力开始发挥出来,海圻每发射一发8英寸炮弹,要遭到至少12枚4英寸炮弹地还击,而双方的距离还在继续拉近。遗憾的是,海圻火力虽然凶猛却难以命中对方。
三时一刻,四艘驱逐舰再次在春号的带领下完成45度转向,直插海圻和其余三海之间的空档——由于海圻和其余三海的速度差,在方才的差速航行和转向迂回中,中间已形成了3000多米的间距。
“来地正好,凭你们几艘薄皮战舰,也能与我海圻抗衡?”汤廷光放下望远镜轻蔑地笑道,作为闽系资深军官,他对沈鸿烈这种飞速窜起来的年轻军官并没有放在眼里,总认为他们是靠了总统这座大山而得到高位,更基于闽系一贯的排外心理,对非闽系诸人不以为然。
“从整个战场形势来看,红方已通过海圻和其余三海的分离对蓝方左翼形成夹击,蓝方左翼将不得不面临来自左右两侧的敌方火力,沈鸿烈怎么搞的?居然这么冒冒失失闯进去,凭他的防御力若是被8英寸炮弹多命中几发,必定沉没!”
仿佛为了验证程璧光所言极是,裁判发来情况通报:“春、夏两舰中近失弹3发,秋号左舷中弹一发……”
“应瑞和肇和不是赶来了么?”
“不然,应瑞、肇和和三海舰武力相当,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冲破对方封锁,虽然迂回到了右侧,但时间差足够海圻吃掉那几艘驱逐舰了。”
“司令,右翼已和其余三海缠斗上了。”
果然,由于应瑞、肇和的及时赶到,三海舰调整了火力射击方向,来自右边地压力顿时减轻。
“时机到了,各舰按原定计划包围海圻,准备鱼雷发射。”沈鸿烈一声令下,四艘季节驱逐舰再次转向,向编队左侧地海圻猛扑过去。
“怎么?想用鱼雷对付我?没门!”望着以33节航速驶过来的这几艘驱逐舰,汤廷光很快猜到了他们地来意,“注意,瞄准敌舰,给我狠狠地打!”可惜,海圻号虽然火炮林立,无论数量和威力都远远凌驾于其他各舰之上,但在刚才的对舰攻击中一直没占到便宜,连近失弹都没有几发,让人大跌眼镜。
“蓝队左翼再次转向,哦,开始分散了……”秦时竹在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他倒是希望沈鸿烈、陈绍宽这些后起之秀能给他一个惊喜。
在春号的统一指挥下,夏、秋、冬各舰依靠自己远超过海圻的航速,从各个方向开始接近,不一会,海圻的东西南北各方都出现了一艘驱逐舰,海圻仿佛一头巨兽被困在了中央。
“这是什么招数?”汤廷光迷惑不解,如果要进行炮战,这般分散虽然对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