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儿嬌弱,他的吻小心翼翼的,浅尝辄止。只知道反反复复的吮吃着两片娇嫩。稍微深一些。感觉到她的压抑,立即又退出来。
郑崇的克制,是下意识的。这些年的时间,他一个人惯了,身边的人对他是唯唯诺诺的,父母兄弟碍于他乖张的性格,从不敢說什么重话。他向来就是想什么做什么,哪里知道克制为何物。
迟早早虽然大胆,但是在情事上却是个稚儿。很快便丟了主动权,只知道生涩的配合着郑崇。
郑崇的行动不受控制,忍不住的一点点的加深。吮吃变成了一点点的啃咬。微疼从唇瓣上传出,迟早早忍不住的嘤咛出声。
鄭崇这才蓦的停了下来,不敢看怀中的人儿,将紧贴着的身子松开了一些,暗啞着声音道:“睡吧。”
才刚刚亲过,立即又要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迟早早哪里依,像个牛皮糖似的,边往着怀中蹭,边又朝著唇吻去。
郑崇拿她没办法,捉住了那乱抓的小手,板着脸无奈的道:“迟早早,你感冒了就不怕传染给我?”
迟早早听到这话。有些悻悻的。不过还是立即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嘟嚷着道:“哪会那么娇弱。”
嘴上虽是那么说,人却老老实实的蜷缩在郑崇的怀中,郑崇轻轻的舒了口气。迟早早再能闹,感冒药的药效上来,还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崇本来是有些事还未处理完的,迟早早黏得厉害,本是想等她睡着了再起床的。谁知道抱着跟火炉似的微微发着汗的人,竟然就睡了过去。
迟早早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吃了感冒药。捂出一身的汗。难受得很。她掀开被子,从郑崇的怀中爬了起来。
才刚坐起来,郑崇就睁开了眼睛,声音沙哑的问道:“怎么了,烧退了吗?”
边说着,边起身去摸迟早早的额头。迟早早躲开他的手,摸了一把全是汗液的额头,嘟嚷着道:“我要洗澡。”
郑崇的脑子这下清醒了一些,看着头发湿湿的,满头大汗的人儿,皱着眉头道:“这个时候没热水,怎么洗澡。”
说罢,又看了看时间。迟早早的身上难受得很,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立即就要起身,“不行,身上难受,我睡不着。”
她也不叫郑崇,自己就要下床。郑崇拿她没办法,将她摁回了被窝中,边给她盖被子边道:“睡好,我去烧水。”
她是感冒的,哪能洗冷水。这个时候是没热水了,不过有电磁炉能烧。
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郑崇那么说,迟早早也不闹,乖乖的躺在被窝中。
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有,郑崇烧了大半桶热水,这才叫迟早早起床。迟早早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打湿了,不能再穿了。她来这边什么都没带,郑崇只得找了一件自己的衬衫给她。
夜里静悄悄的,只余下几盏昏黄的灯光。郑崇将水给迟早早提到女生澡堂那边,兑好了水,立即就要转身离开。
四下里静静的,迟早早拉住了他的衣服,看了一眼阴嗖嗖的澡堂,怯怯的道:“会不会有人来?我害怕。”
郑崇什么时候那么伺候过人,立即便要炸毛。可看着迟早早那怯怯的样子,又狠不下心来,看了一眼门口,道:“我不走,就在门口等你。”
迟早早依旧不肯松手,仍旧是怯怯的道:“你骗我。”
郑崇被她折腾得没法,她又是生着病的,只得柔声哄到:“真的,不信你叫我。”
迟早早这才松开了手,郑崇怕她反悔,立即就往门外走去。才刚到门口,就听到了迟早早怯怯的叫声,他应了一声,止住了脚步,站在了路灯下。
迟早早放心了一些,澡堂里很快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给人看门这种事情,郑崇哪里做过,怕迟早早叫,不敢走开,只得百无聊赖的抽起了烟来。
迟早早害怕他走,隔不了多久就要叫一声。声音软软的,伴随着哗啦啦的淋水声,这怎么都是一种煎熬。郑崇是正常人,怕自己胡思乱想,只得死命的抽烟。
好不容易等到迟早早洗完,他松了口气,掐灭了烟头。可回过头,浑身的血气立即又上涌。
这姑娘没有衣服可穿,就穿着他的t恤。t恤虽是很长,却也只是在臀部以下,生生的露出了两截白白嫩嫩的大腿来。
迟早早明显也很不自在,边打着颤边弱弱的道:“走走走吧,我的衣服都湿掉了,不能再穿了。”
郑崇咬紧了牙关,转过身就走,本来是不想管她的。可这虽然是大半夜的,也难保会有人出来。他又回过身,脱下大衣见她包住打横抱抱起来,大步的往房间里走去。
迟早早一手拧着桶晃动着,一手紧紧的搂住郑崇的脖子。她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她没有想那么多,换下来的衣服就用袋子包了丢在一旁。洗澡的时候没注意,都打湿掉了。
穿这出去,她也是鼓了勇气的。这时候脸火辣辣的,贴在郑崇的胸口上抬也不敢抬起来。
郑崇将她丢在了床上,又找了感冒药给她吃下。看她像个鸵鸟似的捂在被窝里,不禁有些好笑,挑了挑眉,道:“你也知道害羞?”
迟早早的脸更红了一些,嗫嚅着反驳道:“你哪只眼睛见我害羞了?”
郑崇见她脸红得厉害,本是想逗逗她的。后想到她需要休息,替她掖了掖背角道:“睡吧,一会儿就要天亮了。”
边说着,边拿起杯子往外走。那张床上没有被子,他这晚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