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向北,你…。”白帆从来没有想过当这些话从华向北的口中吐出来之后,她会这般的难受:“我,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
说着白帆的双眸中珠泪连连,再加上那果露在浴桶外面,白生生的样子,让人一下子就想到一个词语,那就是梨花带雨啊。她现在感觉很委屈,就是很委屈啊。
此时浴桶之内,水波闪亮,那浮在上面的花瓣,一荡一荡的,映着那浴桶当中的赤果的女子,梨花带雨,倒是显得分外地惹人怜爱,再加上白帆的模样本来也是十分的不俗,所以当真是楚楚可怜啊。
可是就算是一个白帆表现得再如何是可怜也好,可爱也罢,都不可能再打动任何一点华向北的心,有的时候,一旦男人冷下心肠,那么绝对要比天底下最最冰冷的玄冰还有再冷上几分的。
华向北看着白帆那副样子,眼底浮动的却是深深的厌恶:“来人啊,将白帆带下去,废了元力,赏给华府所有的侍卫,你们可以任意地玩弄她,但是记得别地搞死了,而且不允许单个人玩弄,至少也要同时有三个人的时候才可以,等到你们都玩够了,那么直接丢到华方洲最烂的妓院里,让她接客!”
“华向北,你敢这么对我,我白家的人不会放过你的!”白帆一听到这话,当下就抬起了头,她一脸的惊怒与伤心,没错,她之所以处心积虑地嫁给华向北,而且还心甘情愿地来做华向北的妾,这一切,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是真心地喜欢华向北啊,她是真的很爱华向北。
当然了,她自从来到华家,所做的一切,不论对也好,不论错也罢,在她看来,她都是为了华向北,能道她想想独享息的丈夫,这个想法有错吗?而且在那个女人死了之后,她不也是看在华向北的面子上,才对华明很好的吗?
但是现在这个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将她当成是什么啊,她是他的女人啊,就算是他再如何地不爱她,那么他们两个人之间,不也是一样有过鱼水之欢之吗。
不是有句话叫做,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恩情比海深吗,更何况,他们已经成为夫妻二十多年了,怎么会,怎么会……
还好,还好,现在的白家已经不是二十几年的白家了,虽然现在白家的势力仍不及华家,但是一旦白家真的反扑的话,那么也一定会将华家狠狠地咬下两口肉下去,所以,白帆不相信,华向北真的能够做到眼睁睁地看着华家受创?
“白家,你以为你和白家对水大人做出来那样的事情,你们白家还会继续存在吗?”华向北冷笑着道:“你和你哥哥还真是蠢得可以啊,在还不清楚水大人身份的时候,你们居然就敢对水大人动手,自讨死路说得就是你们这些人!”
说着,华向北也不再废话了,当下一挥手,便将那些因为听到了他的话而冲到房间里来的侍卫,直接就将白帆那一丝不挂的身子从浴桶中拖了出来。
“啊!”看到自己的身子便就这样曝露在众人的眼中,白帆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叫,就算是白帆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但是她也依就是一个女人,而女人的羞耻心,永远要强于男人,她的身子在这之前,只有华向北一个人可以看到,可是现在却连这些低贱的侍卫也可以放肆地看了,这让白帆如何能受得了呢。
“呯!”而就在这个时候华向北却是面无表情地,一掌就拍到了白帆的丹田处,废掉了白帆所有的元力修为。
“华向北,你好狠啊!”丹田被废,白帆的嘴角处,一缕鲜血流了出来,再次对上华向北那没有丝毫温度的眸子,她明白了,这一次,她怕是逃不掉了,这个时候的白帆也并没有对自己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而感觉到有丝毫的后悔,她只是恨,恨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华向北,恨自己为什么可以为了华向北而不顾一切,但是无论怎么做,这个男人,却都吝啬地,不肯将他的爱分给她丝毫。
于是她自嘲地笑了起来:“华向北,华向北,我爱你,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为了你,我宁可做妾也要嫁进来,不错,那个女人是我害死的,可是我不过就是想要得到一个完整的你,我有错吗?华向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冷酷无情,华向北,华向北,你混蛋,你混蛋,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们整儿华家…。”
“其实你当时算计我的时候,便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爱上你的,既然你那么想进我华家的门,那么我就成全你,而且当时,我也和你说得很清楚,你老老实实地,不要兴风做浪,可是,我最爱的人,却还是死在你的手里,所以,白帆,我会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华向北却是扭过头,那样子根本就不愿意再多看白帆一眼:“拖下去,从现在开始,她已经不再需要穿任何的衣服了!”
“华向北,华向北,我诅咒,你们华家的所有人,不得好死……。”于是伴随着白帆的一路怒骂,她终于还是被那些侍卫给拖下去了。
……
其实白帆的爱太自私了,但是仔细想一下,她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爱上了一个不应该去爱的人,她爱上了一个根本就不爱他的人。
如果当时她可以果断地放弃华向北,虽然当时可能会很痛,会很难受,毕竟失恋的滋味都是酸与苦涩并存的,但是你失去的不过就是一个不爱你的人,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一定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