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随着声音,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水染尘的脑袋探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过的吗,没事儿,别来烦我!”此时水天玥正在静室里,摆弄着自己之前买来的那些药材。
“这不是有事儿吗!”水染尘笑嘻嘻地走到了水天玥的身边:“姐,那个黄曲,到底有什么用啊?”
“哼,这才不是黄曲呢,没有眼光的家伙!”水天玥头也不抬一下:“行了,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就别打扰我!”
“姐,金鑫他爹来了,现在正和咱爹在大厅呢,那老家伙是来的告状的。”水染尘看着水天玥那张面无表情的俏脸。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水天玥知道,这事儿,水旋一定可以帮她摆平,堂堂的一国铁血宰相还摆平不了一个奸商。
“爹让我喊你过去!”
“好,走吧!”水天玥放下手中的药材,站了起来。
大厅中,水旋端起一杯茶水,轻轻地吹散了那水面上的茶叶,然后喝了一小口,这才看了一眼金鑫:“金老板,你的来意,我都知道,我吸说一句,那就是,玥儿是我的相府的嫡女,如果有任何人想找玥儿的麻烦,那么我相府不介意好好地陪你玩玩!”
这个时候水天玥正好与水染尘两个人走进来,老爹这话,听着真给力啊,水天玥的心里不由得就是一暖。
“爹,姐姐来了!”水染尘一副低眉敛目乖宝宝的样子。
“爹,听说你叫我,有事吗?”水天玥明知故问。
“哦,是这位金老板,说你今天上午,伤了他儿子,玥儿啊,上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水旋放下手中的茶杯。
“水天玥,你这个女人,好狠啊,你居然,居然…。”金老板,也就是金鑫的老爹,伸出那胖得就好像胡萝卜一样粗壮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水天玥的鼻子,一脸的怨恨。
“哦原来是金老板啊,你是来问你儿子的事?”水天玥的脸上居然是一礼貌的微笑。
“你,你,你都是你这个贱女人,你自己废物也就罢了,你居然对我儿金鑫狠小毒手…。”金老板伸出那胖胖的手指,直指着水天玥骂了起来了。
水旋听到了贱女人这三个字,那脸色一下子就阴了下来,水染尘的目光也跟着就是一变。俗话说,当着独腿人不说瘸字,你金老板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嘛。
“金老板,你若是今天早上吃了大便,没有漱口的话,那么就请滚出去,这里可是相府,还轮不到你来大呼小叫!”水天玥的手掌重重地拍到了茶几上,一股寒气,从她的身上散发了出来:“你那儿子,不懂理数,我好心替你教育一下他,你不但不知道感恩徒报,居然还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金老板啊,你真的是好不知道好歹啊!”
水旋哈哈笑了两声:“好,好,这才是我的相府的嫡女呢!教育得好,废得好!”
水染尘听得也差点笑出声儿来,心说,老爹,就算是想要护犊子,也没有护得这么明目张胆的吧。
“你,你…。”金老板早就听说过,水天玥一向胆小怕事,而且还有些口吃,可是现在你看看,这个牙尖嘴利的少女,哪里像是传闻中的那样啊。
“你什么你啊,你个老不羞,我若是你啊,早就找一棵歪脖子树,吊死算了!”水天玥可不是那种,被人找上门来了,还做缩头乌龟的人:“金老板,我想,只要是京城里的人,就都清楚我的身份,我水天玥,不只是相府的嫡长女,我更是与八皇子指腹为婚的未婚妻,说白了,我是皇家的媳妇,可是你那儿子,当众向我示爱,这就是你一个身为百姓应该做的事情?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我们相府倒应该追究你一个生而不教之罪!”
“金老板,其实你这根本就是,在打我们相府的脸面,在打我爹水相爷的脸,而且你也分明没有将当今八皇子放在眼里,更没有将当今皇上放在眼里,也没有将当今皇室放在眼里。皇家的媳妇岂容得了你那么污辱!”
水天玥言辞犀利,步步紧逼:“金老板,就算是你是京城首富那么又如何,我看,你这根本就是想要谋反。”
“噗通!”金老板一下子就又膝一软,跪在了地上,这个帽子扣得着实有点大了,就算他有再多的钱也受不了:“宰相大人啊,我没有,我金家没有啊,都是水天玥在胡说!”
“我胡说?”水天玥眉头一挑:“那好,我问你,你与你儿子,是不是明知道,我是相府嫡女也是八皇子的未婚妻?”
“是,可是…。”金老板刚想说,谁不知道,八皇子要退亲的。
“那么你儿子,是不是今天当从向我示爱?”水天玥厉声问道。
“是,可是那是因为…。”金老板又想要申辩。
“爹,您可是堂堂的宰相大人啊,可是,这个金老板,居然敢骑到了你的头上,而且还敢当街调戏皇子妃,那么就应该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宰相大人,饶命啊,饶命啊…”金老板现在可是顾不了太多了,这事态的发展已经完全超过了他的想像了。
水旋赞赏地看了水天玥一眼,然后一拍桌子:“来人,将金额给我拿下,送到刑部!”
“相爷,大小姐,饶命啊,饶命啊!”金老板金额,连连地叩着头。
“要说,饶了你也不是不行,毕竟本大小姐,一向善良,那么就这样吧,把之前,我替你教育儿子的教育费,还有我的惊吓费,精神损失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