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眼瞥见保卢斯和胡贝两人,勃洛姆堡马上厉声问道:
“保卢斯将军,胡贝将军,为只有你们两个人,你们的坦克呢?”
两人吓了一跳,赶紧高声应道报告勃洛姆堡阁下,我们的坦克已经被元首卫队接手,正在驶往指定地点。”
“唔,是武装党卫军阿尔道夫-希特勒装甲突击旅的那个魏特曼接手的吗?很好,元首要的就是他。”
勃洛姆堡说完,示意两人入列,然后飞身向希特勒跑去。
保卢斯盯着勃洛姆堡气喘吁吁的背影,忍不住对胡贝耸耸肩膀道胡贝将军,您听到了吗,这句话有多么可笑。魏特曼是谁,我们可能呢?”
胡贝看看保卢斯,嘴巴张了张,却忽然又狡猾地紧紧闭上了。
作为正在蹿红的一路打拼上来的胡贝,可没有保卢斯那样显赫的背景和身后的资历。他能做到的,就是不断加强自身的军事才能,以及紧盯在他后面迅速蹿红的人物,
比如勃洛姆堡嘴里的这个魏特曼,才20多岁,刚刚进入德国劳动军服役没多久,便被选拔到希特勒身边最为倚重的以他名字命名的“阿尔道夫-希特勒装甲突击旅”,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这家伙不仅正在接受严格的坦克驾驶员培训,而且居然被钦点到这里来准备驾驶别人的坦克,可见元首本人早就已经注意到了他。
这是勃洛姆堡提到的,他没有提到的,他还有另外一个人与陶德曼相比毫不逊色。是的,他叫奥托-卡尔尤斯,一个简直就是为装甲兵托生的天才。假以时日,这家伙绝对会是所有坦克兵的骄傲和明星。
正在胡贝胡思乱想着,帝国中央保安局第三处处长奥伦道夫匆匆走了,然后面无表情地指挥着他的人开始对所有人进行安全检查。
“各位将军都听着,把你们口袋里的所有都掏出来,一起放在这些箱子中。包括您的配枪、钢笔甚至香烟。”
面对素有“煞神”绰号的奥伦道夫铁青的脸庞,平时在士兵前耀武扬威的各路将军们,没有一个人敢于出声牢骚一句。尽管他们心里充满了这样那样的疑惑,每人脸上却都是很愉快的表情。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看来是绝对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来到遮天蔽日而又风景优美的官邸后山,终于可以看到了他们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
只见在一排排荷枪实弹的党卫军环卫中,一个穿着奇怪的像花豹般的作战制服的中国人,正心无旁骛地摆弄着他手上的一个圆筒状的铁家伙,不时地还将它扛在肩上眯眼对着远处瞄准一番。
在他正对面七八百米远的地方,一处相对开阔的河床上,则是一派莺歌燕舞的景象。不过,因为有了pz1轻型坦克的突然闯入,已平添了一些肃杀之气。
多好的一辆战车啊,不会的战友,转眼就要被可恶的中国人蹂躏——
胡贝看着看着,就有些心疼地转过身去。
可惜波尔舍到现在还站在身旁,现在看来元首根本就没有打算让他去看中国人手里的家伙,估计最后也就是让他去检查一下受损的坦克而已。
哼哼,除了专用对付坦克的重炮,那么一件小巧的玩意就想把重达10吨的战神打趴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波尔舍博士——”
不料,胡贝刚一开口,波尔舍竖起指头就向他嘘道:
“将军,我就在您身旁一直没动。所以,也请您不要再徒劳地问我了,我都没看到,所以都不想说。”
“好吧,博士,算我都没问您。”
胡贝耸耸肩膀,转身只好又向麾下的那辆坦克细细望去。
就在这时,一声犀利的哨音忽然在空旷的山谷间回响起来。紧接着,一队队党卫军开始回撤到后面的临时掩体中,同时现场工作人员也开始将所有人往掩体中驱赶。
“快,马上都进入掩体,任何人都不许将上半身露出来。”
不过,很多人很快就,这个命令根本不适用与他们的元首大人。因为在人人几乎都是趴卧在掩体中,只把半个脑袋探出来时,他们的元首却是和那个来自中国的所谓神秘将军孟遥,两人一起严肃地举起了望远镜,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
呵呵,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在他们两人面前,已被放置了一面巨大的防弹玻璃。
哨音回声犹在耳畔,人们就那个中国人一猫身便跳入了在他面前的单兵掩体中,几乎是刚刚平端着那个粗短的铁家伙,只在肩上微微一颤,一条火龙便呼啸飞向了远处的坦克。
啊——
所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惊叫,铁塔般的pz1轻型坦克紧跟着便像一个醉汉似的摇晃起来,在目力可见的场景下,似乎很不情愿地挣扎了半晌,随后便是一声长叹,整个炮塔旋转着被冲天飞去。
在接下来的一瞬间,整个山谷除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之外,再也听不到一声别的任何声音。
没人这是真的,但它就发生在眼前。
那颗像橄榄球一样两头尖尖的炮弹,的的确确就是在所有人眼皮底下,被那个中国人放到炮口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