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三国大教皇>2考试之后

考试结束之后,正当栾奕自得满满,觉得自己考校对答如流,可以取得优异成绩的时候。在公布成绩那天却赫然发现自己的成绩不过是良好而已,排名第十三位,位于全班中等偏下位置,比第二名的郭嘉整整差了十一位。

迎向郭嘉挤眉弄眼的表情,栾奕撇了撇嘴。心中纳闷,自己题目回答的不存在任何纰漏,堪称后世论语译文的翻版,怎么会扣去这么多分数。疑惑间,听见有学子唤他,说:夫子有事找他。

栾奕扬了扬眉,嗯了一声算作回应。随即越过正院,穿过柳园走入后院。栾奕的主课老师——岑夫子的住所兼书房就在后院东北角位置。

及至门前,栾奕轻轻拍门。屋内在响过一阵激烈的咳嗽声后,传出一段略带沙哑的回应,“进来吧!”

栾奕低眉束目,推门而入,屋内炭火燃烧的味道伴着融融暖意扑鼻而来。他小步走到塌前,用眼睛瞥一眼前方瘦小的老人家,躬身行礼,“学生栾奕拜见恩师。祝愿恩师病情早日康复。”

岑夫子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你这小娃,嘴倒挺巧。”

栾奕,正准备倾听岑夫子唤他前来的原因。却不想岑夫子竟没了动静,既不让他起身,也不跟他说话。竟将他晾在一边,继续自顾自读书。

栾奕不明所以,不知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进不得退不出,只能躬身站在屋里傻等。

直到一个时辰后,岑老夫子才开口,道:“起来吧!”

栾奕长出一口气,轻揉发酸的小腰。

“对这次的成绩满意吗?”

栾奕赶忙点头回答,“满意,满意。”能不满意么!不满意就是忤逆老师,是会被赶出师门的。

“满意?”岑夫子把书一丢,吹胡子瞪眼。“就点这成绩你还满意?枉费为师对你的教导。”

栾奕冷汗直流,暗叹姜还是老的辣啊。无论回答满意还是不满意均不正确。他噗通跪倒在地。“呃,不满意。学生定加倍努力,下回定拿个优等。”

岑夫子语气缓和了许多。“这还差不多!知道这次错在哪里了吗?”

栾奕挠了挠头,摇了摇头。“学生惨愧,并不知晓。”

“不知晓!”岑夫子眉头又锁了起来,“那老夫问你: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是为何意?”

栾奕眼前一亮,考别的不敢打包票,这句就连后世小学生都知道。他坚定回答道:“夫子曰:学到知识,应当时常去复习它!”

“嗯?”岑夫子冷哼一声,厉声道:“再想想,是这个意思吗?”

栾奕脑中一凉,心思变得不坚定起来。翻来覆去思考多遍。‘时’解释为时常、经常;习表示温习。“没错啊!夫子就是在教导我等要时常复习学过的知识。”

“没错?”岑夫子开始吹胡子瞪眼了。连喘数口粗气,从桌边摸来戒尺,对栾奕道:“伸出手来。”

栾奕哭丧着脸,扭扭捏捏将手递了过去。

“右手还得写字,把左手伸过来。”

栾奕依岑夫子指令形式,五官皱成一团。

岑夫子毫不犹豫,举起戒尺便打,“啪啪……”一边打一边责骂:“让你堂上不听讲,让你不听讲……“一连打了30下还不过瘾,足足凑够50下之多。直将栾奕左手打得通红,肿胀起来。

岑老头捋了捋凌乱的胡子,粗气连喘,显然也费了不少力气。缓和一阵,严肃地对栾奕说:“这是对汝胡乱翻译圣人言论的惩罚。”

“嗯?”栾奕一脸茫然。

“哎,罢了罢了!”岑老夫子撸一把胡须,盯着栾奕说:“汝且挺好,老夫只说一遍。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是说应当在适当的时机将学到的知识用以实践,不是很快乐吗……”

栾奕闻言,脑中如同炸开一记响雷,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自己考核会被扣去那么多分,考完岑老头还会找他的茬了。合着汉朝时,经史子集的注释与后世有所不同。自己用后世的解读方式回答先人的问题,引起了先人——老夫子的不满,认为自己这是离经叛道。别小看这离经叛道,如果情节严重的话会被赶出师门的。

栾奕登时大骇,生怕岑老夫子将其赶出颍川学院。如今哥哥不在了,他就是栾家全家的希望,若是被赶出学院,消息传出去,他这辈子就再也别想进入士门了。不过转念一想,岑夫子若是真要开除自己,只需一纸行文便可,犯不着大费周章将自己唤到身前又是责罚又是动用戒尺,如此说来岑夫子压根不会开除自己。思及此处,栾奕心中大石才算落地。不过姿态还是要摆出来的,连忙叩首,恳请夫子原谅。

“起来吧!”

“谢夫子恩典。”栾奕再次恭敬叩首,施施然起身。

“日后专注学问,切莫再在堂上走神。若是下次考校再出离经叛道之事,拿不到优等成绩,可别怪我翻脸无情。”岑夫子面庞僵硬,一副严肃象。

栾奕不敢迟疑,连连保证。

“好了!你去吧!”岑夫子抬手连摆示意栾奕可以离去。在目视栾奕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过后,他那***不变的面孔上渐渐浮现出一抹一闪而逝的笑容,喃喃低语,“这嫩娃子。”

其实自新学期开始以来,岑夫子便一直注意关注这一批新入学的学子。栾奕自然也在此列。起初,岑夫子发现栾奕上课不注意听讲,走神甚至打瞌睡,课下也不常读书,只顾玩耍。便认为栾奕是块不可雕琢的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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