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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奕和家人寒暄了好一阵子,才安抚住家人们大悲大喜骤然变化过后激动的内心。
蔡琰从上到下把栾奕检查了一遍,在确信栾奕未受寸伤之后,疑惑地问:“栾郎,他们都说你被射杀了,你怎么又好生生的?既然没有受伤,又为什么要装死!”
“这说起来可就话长了。”栾奕不由回忆起那日在嵝岣山下场景。
话说当日,栾奕在阵中厮杀,撕开了曹军的防线,眼见就要杀到夏侯惇前。
却在这时发现夏侯惇松开了紧攒的弓弦。“嗡……”长箭流星一般直扑他的面门,速度之快,角度之刁钻,堪称追命之箭。
栾奕眼见避无可避,甚至一度想到大限将至,命将不存。
在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他的精气神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力,他目光深邃如鹰,他的动作迅速如豹,在长箭即将扎入面庞的关键时刻,脑袋一拧,上下颚猛的一合,竟硬生生用牙把箭矢给接了下来。
可是长箭上蕴含的巨大弹性势能超出了他的意料。巨力带动下,箭头又往里深了半分,刺破了他的舌尖……并仍有继续冲刺,刺破他喉咙的危险。
就在这时,他弃掉手中的大锤,两手迅速缩回面前,在长箭即将刺破喉咙的关键时刻,抓住箭羽,生生把箭夺了下来。在追名箭下抢了一条性命。劫后余生之举,惊起他一身的白毛汗。
他原本想扔掉箭矢继续厮杀,把夏侯惇送下地狱。可是在品咂过舌尖破口流出的粘稠血液后,他灵激一动计上心头,让箭矢继续留在口腔里,同时积攒好大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惨叫一声摔下马来。
张飞、太史慈、许褚随后赶来,看到他口含箭矢,满脸满嘴是血的样子,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真的被夏侯惇射死,便大哭了起来。
就在他们又悲又怒的时候,外表粗狂,内在十分细腻的张飞在哀哭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倒在地上的栾奕正不停给自己打眼色。
他上前一把抱住栾奕,扮出一副怜惜样,不动声色的将栾奕面庞靠到自己耳边,却听栾奕小声说:“我没死。三哥,快把我死了的消息散播出去。”
张飞顿时会意,冲栾奕点了点头,扯着嗓子大喊:“教主归天了!儿郎们,我们不能把他的尸首抛在这里。杀啊……把教主带回圣城。”
接下来的事,蔡琰、貂蝉他们就都知道了。得知教主归天,一众教会卫士悲愤难耐,杀气更胜。在张飞、太史慈、许褚带领下疯狂杀戮,最终突出了重围。
众妻妾长出一口气,貂蝉不解道:“栾郎既然没死,为何还要装死?”
栾奕道:“我要用诈死之法迷惑曹操。”
“诈死?迷惑?”貂蝉仍旧不明所以。
蔡琰则用崇拜的眼光目视着栾奕,做出解释,“蝉儿妹妹,试问,如果曹操得知子奇身死会怎么做?”
“他定会以为教会群龙无首,士气大跌。并借此机会肆无忌惮的对教会用兵,说不定还会直接打到济南来。”
“没错!”蔡琰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可是子奇没死……同时,还有一点不知你们发现没发现,奉孝哪去了?还有大伯、二伯、赫拉克勒斯、子龙、汉中……他们都去哪了?他们可是子奇的左膀右臂,整天形影不离,现在却不见了踪影。显然,子奇还有后招呢!”
栾奕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说了个开头,蔡琰就能把计划的后半部分猜出个大概。他不由给蔡邕递上一个赞许的眼神,心中赞叹:才女不愧为才女。竟比迷在局中的曹操看的透彻。“事情大体就是这样,你们必须暂时保密。”
“那是自然!”“栾郎,你就放心吧!”众人相继回应。
年幼的栾诗萌听不懂大人们在说什么,但有一点她十分清楚——“太好咯!爹爹不用搬家去天堂去住咯。”
童言无忌的一句话顿时激起满堂的笑声。众人纷纷小诗萌身边,抚摸她通红的小脸蛋,栾奕则直接将诗萌抱了起来怎么亲都亲不够。
栾诗萌忽然发觉,胡子不再像那么扎人了,而是让人觉得痒痒的,直想笑。她咯咯笑个不停,捏着鼻子说:“爹爹,你真臭啊!”
栾奕闻言大为尴尬,不过莫说栾诗萌,就连他自己也很受不了身上的臭咸鱼味道。
“栾福,给我弄点水,我要沐浴!”
“好嘞!”
沐浴之后,栾奕暂时撇开家人,把徐庶、贾诩、张飞、太史慈到教堂中的暗室秘密商议。
他问:“文和,曹操兵马现在动向如何?”
贾诩拱手,道:“回教主。我军撤出山阳的第三天,曹操便领兵占下了昌邑……”
“第三天?”栾奕忍不住打断了贾诩的话,欣慰地说:“既没有在我诈死的当天攻城,也没有来劫掠我的灵车……曹操还算有点良心。”
贾诩调侃道:“元直早有准备,在东归济南的路上设了伏兵。他若真来追不过是自取其辱,凭添伤亡罢了。”
栾奕又问:“占下山阳后,曹操有何动作?”
“占下山阳后,曹操令李典领兵三千驻守昌邑,自领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攻下任城郡和东平国,又分别在两座重镇留下三千人马,直逼济南国境。现已围攻西平陵县两日有余了。”
“如此算起来……”栾奕拨弄着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