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咕,前一声是朗悦咽口水的声音,后一声响是方如意肚子的抗议声,对上其他三人准确投过来的视线,楚凤鸣点头让做饭,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的慌,这句话对一向注重口腹之欲以至于身上一直有储量的她来说也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理。
再说,酒楼变迁的原因竟然只是请了位宫里出来的御厨?鬼扯吧就,就冲御厨这称呼来的人还不比肩接踵,即使没那么繁盛,也该络绎不绝才是,一个御厨竟然把酒楼混到这个地步,这骗子好胆。
站在她身后的胡小双无视胡小满充满疑惑一遍遍扫向自己的眼神,她也接受不了好吧,可是酒楼确实是因为几个多月前请了位据说宫里出来的御厨才慢慢变成这样的,每天不只是没有进账,还要有大量支出,为维持经营换了地方也说得过去。
楚凤鸣猛灌了一口茶,她倒想知道这厨子是怎么将自己好好的一座酒楼变到这里的。
不过从她们进来,一壶茶都喝下去了却没半个客人,身为主人的她看的可够窝火的,时间就是金钱,一座小三层的一品楼极大的刺激了她的挣钱yù_wàng。
“李师傅你今天可尽心,小姐可是吃惯山珍海味的。”在后厨盯着的牛掌柜不自觉的再次叮嘱,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拿着铲子翻炒,动作很是娴熟,口中没好气的道:“罗嗦什么,我是御厨你是御厨?皇上都吃过我做的菜,你还怕我不会做?”
“你会做你会做。”牛掌柜摆明了不想跟她罗嗦,只是看着她拿调料往锅里倒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心惊胆战,偏偏还不敢说什么,如果当初自己没被她那御厨的头衔诱惑,别管打死不打死自己都不会请她做首厨的,现在倒好,请神容易送神难,她都把主夫家的酒楼给搭进去一大半了,如此下去只怕这个酒馆也难以为继,想她一家忠心耿耿,怎么到了这会儿就晚节不保了呢?
“哎呦,御厨,那是糖……”眼看着做菜的老人抓起盛糖的罐子就往锅里倒,牛掌柜赶紧停止哀怨张口提醒。
老妇仍旧自顾自的倒了粒看着就觉得腻,然后抹了把头上的汗,心中忖道:许多天没客人来,她这手艺也有些生疏了,今天一下厨又激动了。不过谁说糖不能当盐用,她这道菜就是甜的了。遂不转头喝道:“你懂什么,这是我创的新菜式‘酸甜人生’,可是很有内涵的,我是御厨我说了算,你再罗嗦就出去。”
真想辞了她,看着颐指气使自己每月花十两银子雇来的厨子牛掌柜悲愤的抠了抠门框,看着锅里的菜色终于不忍直视的侧过去了头,只能寄希望于小姐一会儿虎躯一震,大发纨绔之气,赶紧给这御厨请走。
“齐了。”花白头发的御厨身形一抖,很是抑扬顿挫的唱起了菜名:“四海朝凤,白驹过隙,雪冬玉兰,酸辣……呃不对,是酸甜人生,怎么样掌柜的,我这菜名,豪气的、文气的、雅气的、烟火气的,你说说还有什么,只有你说不出来的,没有我做不出来的,说说说说,想到什么了?”御厨很是志得意满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就是说民以食为天,自己这手艺还是得出宫才能见光明啊。
这么多气,想不吃出来气都难,牛掌柜满脸黑线的拿托盘将菜装盘,嫌弃的看了眼这三菜一汤,还不如干吃馒头呢。
“路上不准偷吃,”御厨背着双手笃定的交代了一句让牛掌柜脚下一绊的话,鬼才,错了,是鬼也不会偷吃这东西,老太太这么肯定的语气真想让人不那么尊老爱幼的打一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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