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湘南说:“大嫂!三儿很懂事,她给我的帮助,远胜过我对她的帮助!真的,这不是谦虚!大嫂,你生了个好闺女啊!”
夏母叹了一口气,说:“好什么好啊!被别人嫌弃啊!”
詹湘南说:“大嫂!我这里给你解释一下!说起来,都是怪我!我和金社的事,影响了孩子们啊!”
夏母说:“这关你和金社什么事?”
詹湘南说:“我和金社的事,一直是我大哥的心病!最初,我全家都不愿意我和金社谈恋爱,后来,金社又发生那样的事,又那样去了!夏家全家让我哥哥们受到屈~辱!我大哥就恨上了夏家人。不想和夏家人有任何的瓜葛!”
夏母说:“这我闺女和他金社叔,那怎么能扯到一块呢?这都快出五服了!”
詹湘南说:“唉!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那么固执!我是从开始都喜欢三儿,乖巧体贴,勤奋上进!立庆也喜欢三姐,这以后,又是姐姐又是表嫂,亲上加亲,我和立庆最喜欢了!我将来老了,就靠浩声和三儿照顾立庆了!”
夏母说:“这还用说!他金社大叔,就只留下这一根独苗!她怎么也要好好照顾弟弟!”
詹湘南说:“是啊!我今天来,就是代表我哥哥嫂嫂,表达他们的意思!他们想让浩声和三儿结婚!”
夏母说:“她大婶啊!不是我驳你的面子啊!自古以来,来求婚的都是男方父母,哪有当姑姑的来求亲的!”
詹湘南看陈新兰松了口,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大嫂啊!你也知道!我娘家大嫂糊涂之下,做了错事,她不敢来这里见你!让我来先和你说说!让你消消气!”
夏母说:“她大婶啊!我虽然是个农村老人家,可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啊!我怎么也得看看,来劝架的人是谁啊!你对我们家三儿是有恩情的!对我们夏家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啊!你来劝架,我还给你摔脸子的话,我在这世上是白活了五、六十年了!灵凤说得好啊!让我看在小詹那么尊敬我的份上,就救一救这孩子!唉!孩子是个好孩子啊!礼貌谦虚,知书达礼!两个孩子合得来,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看她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来吧!然后,就叫灵凤和她一起过去,去照顾小詹!”
听到这话,詹湘南知道,陈新兰发话了,陈秀清过来了,她才会放夏灵凤过去。
这已经是给了詹湘南天大的面子了!
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詹湘南这才明白,为什么陈新兰在夏家营威望那么高,为什么陈秀清那么怕她。
这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农村老太太,说起话来,条理清楚,句句占理,暗藏机锋,陈秀清如何是她的对手!
詹湘南见好就收,她站起身来:“大嫂!我回去商量一下,选个好日子,让我大嫂过来!”
夏母说:“过两天,我要回乡里去了!不过,就是我走了,我不发话,灵凤她也是不敢擅自过去的!”
詹湘南赶紧点头:“好!我们尽快!”
说着,和大家告辞。
夏母热情地送出大门外,嘱咐她注意,下雪路滑,慢点走。
詹湘南道谢,离开夏家,径直奔医院而去。
陈秀清见詹湘南回来,忙迎上去,急切地问道:“湘南!老太太答应了吗?夏灵凤怎么没有和你一起过来?”
詹湘东说:“你让湘南坐下,慢慢地说!”
詹湘南坐下,看看詹浩声:“浩声睡啦!”
陈秀清叹了一口气:“不肯打吊针!只好打了一只安定!让他睡一会儿!吊针里也加了安定!”
詹湘南说:“总不能一直这样注射安定吧!那样,对身体也不好啊!”
“我的孙儿啊!你怎么啦?”
忽听得一声响亮的声音传了进来,紧接着,就看到詹老爷子被詹湘北两口子扶了进来。
后面还跟着詹浩音。
詹湘东连忙迎上去:“爹!你身体不好!外面那么冷,你怎么出来啦!”
詹老爷子用手指点着詹湘东:“我要不出来,你准备把我孙子怎么啦?”
说着,也顾不得和詹湘东算账,急切朝詹浩声看去。
詹浩声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白色的被单显得他的脸色更加惨白,眉头深锁,面容憔悴,胡子拉碴。
詹湘北说:“脸都瘦的脱了形了!怎么搞成这样?年三十团年,不是还好好的吗,只是看到有些瘦了,也没有这么严重啊!我这几天都是别人在请客,也没有和你们联系,几天不见,怎么就成这样了?”
陈秀清说:“从腊月二十八放假回来就不吃饭!每天躺在床~上,詹湘东还说,别管他,闹几天就好了!年三十,他自己起来团年,我们还以为,他想通了!谁知道,你们一走,他还是这样。”
“怪不得!年三十他一个人也不说也不笑。吃的也少!”詹湘北的老婆李少英说。
陈秀清说:“都怪詹湘东!”
詹湘东说:“你现在怪我了!以前你在做什么?”
李少英说:“大哥大嫂,有句话本来不该我说,我最小。但是,我也是詹家一份子,有些话,不说出来不舒服!”
詹老爷子说:“小些怎么啦,大些又怎么啦!大的做错了,小的就要说!你说!”
李少英得到老公爹的鼓励,说:“以前,受你们的影响,我也不太喜欢夏灵凤。所以,说到分工,我就阻拦詹湘北去做工作。后来,听詹湘北说了一些事,觉得,夏灵凤真是不错。你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