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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灵凤一把拉住她,叫道:“李大婶!你去哪里?”
李大婶听得这熟悉的声音,急步刹车:“三姑娘啊!是你啊!我知道你今天回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
夏灵凤问:“李大婶,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李大婶急切地说:“二小子打架!把人给打伤了!”
夏灵凤一惊:二小子夏立来果然还是出事了!
夏灵凤急忙问:“他在哪里?”
李大婶说:“刚才回家!藏着呢!”
夏灵凤边走边问:“李大婶,他把人打得怎么样?”
李大婶说:“二小子说,那一铁锹不是他砍的,是胡三砍的!那小青年当场流血倒地!”
夏灵凤说:“我去看看!”
说着,夏灵凤转身,就往夏立本家走去。 ..
夏立本不在家,李大婶六神无主。
别看她平时张牙舞爪的,遇到大事,她是完全没有主张。
前世,夏灵凤也不知道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隐约记得,夏立本说过,夏立来没有打伤人,是另外的人打伤的。
当时,夏灵凤的心理直觉认为,凡是打架斗殴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事发了,都要推卸责任。
那时候,她对夏立本和夏立来都没有什么深的感情,也懒得去管这个闲事。最后结局怎么样,夏灵凤没回老家,也没有闲心去打听。
可是,今世不一样了,她和夏立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夏立本这么多年,对她忠心耿耿,即使,夏灵凤在没有参与生意的时候,给她的分账也一分不少!
很多时候,夏立本还吃了亏。这些,夏立本从来不曾有过什么意见。
可是,夏灵凤不能视而不见。
所以,这事,事关夏立来—夏立本的亲兄弟,夏灵凤一定要管。
夏灵凤跟着李大婶进了夏立本的家。
夏立来的房门紧紧锁着。
夏灵凤推门,门从里面反锁着;敲门,没人应。
夏灵凤使劲拍门:“二小子,开门!”
里面传来惊恐的问话:“是三姐吗?”
夏灵凤又使劲拍了一下:“开门!”
夏立来又问:“你一个人吗?”
夏灵凤恼火地又拍了一下:“别啰嗦!快点1
夏立来打开了门,外面站着夏灵凤和詹浩声:“三姐!浩声哥!”
夏灵凤问:“怎么回事?”
詹浩声问:“人怎么样?死了没有?”
夏立来惊恐未定,心有余悸地说:“三姐,浩声哥,我不知道!流了满脸的血!我们都跑了!”
夏灵凤问:“那致命的一击是谁做的?”
夏立来说:“都在混战,天有点暗了,我也不知道是谁砍的!我只看到胡老三拿着铁锹,那一方有人喊,‘砍死人了!’然后,看到胡老三,一下子扔掉手里的铁锹,撒腿就跑!我们也都跟着跑!”
夏灵凤问:“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打起来的?”
夏立来说:“今天晚上七点多的事。他们不知道在哪里喝的酒,上来就说要把我们都赶走!”
夏灵凤问:“为什么要赶你们走?”
詹浩声问:“赶你们走?你们在哪里做什么?在别人地盘上吗?”
夏立来说:“谁说的?我们在那里好多年了!是我们自己的地盘!我听说,他们得到消息,高速公路到时候要从这里经过,石料厂到时候要赚大钱。他们蛮横无理,说是这座山我们已经开采了好多年了,山大王轮流做,现在,归他们开采了!”
夏灵凤冷笑一声:“根据呢?谁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夏立来说:“什么根据都不要!他们联合了当地十几户村民,肯定是给了他们好处。说是,我们最初签订的合同太便宜了,又是外村人签订的,现在,有十几户村民被鼓动起来,天天在我们那里闹事,要收山归集体所有,合同要作废!就是要赶我们走!我们根本不理他们!他们有时候就跑到石料厂,赖在那里!我就将人抬起来,扔到石料厂外。他们看软的不管用,就让他弟弟带人过来,想强行将我们赶走!”
夏灵凤心里冷笑一声:“果然是不可信!幸亏我留了一手,让夏立本叫他们每家都签订了自愿!要收回,不可能,要打官司,我奉陪!”
夏灵凤又问:“知道不知道是哪一派?”
夏立来说:“是刘凯那一派!领头的,就是刘凯的弟弟,被打伤的,是他的堂弟刘四!”
刘凯,夏灵凤知道。是易林市三大混子之一。靠拳头起家。
前世,夏灵凤不知道合同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公安是怎么处理的,这世,夏灵凤是占先机的!
夏灵凤当即对夏立来说:“二小子!我给你两个办法,你选!”
夏立来说:“好!三姐,你说,我听你的!只要不让我坐牢!”
夏灵凤说:“你不会坐牢!第一种办法,你去自首!向警方说明一切!”
夏立来大叫道:“三姐!我不去!我又没杀人!你不知道,警察是怎么折磨人的,先是打一顿,每个进去的人都要让先去的犯人打你一顿,给你个下马威!”
这个规矩,夏灵凤倒是听别人说过。这叫“以黑治黑”!
夏立来继续说:“首先,打你个半死不活;然后,又叫蹲楼梯口,一直像虾米一样弓着,腰都直不起来;更有甚,审讯的时候,一晚上不让你睡觉,白炽光灯整夜整夜照着你,简直要把人折磨得精神都要崩溃!”
“是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