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瑕姒话一出口,也是泪不时地往下淌,她不知该如何劝说了,毕竟,这可是事关重大,如若真是被人知晓了,皇后现在可真是危机关头,她此时也有点不知所措,没想到自己当上王爷竟然会遇到这么难之事。。
也许是察觉到瑕姒脸上的神‘色’,吴锦霞这才轻轻掏出手绢,给瑕姒擦了下泪,随即又给自己擦拭了一下,勉强笑道,“咱们先吃早膳吧,一会儿你陪本宫去给母后请安。”
“啊,我也要去?再说,这个样子,你怎么去呢?皇上还……”瑕姒指着司空楠中焦急道。
“本宫已经想通了,如若本宫不按常日去请安,也是抱恙,那么母后就会来察看,到那个时候,本宫更加对不起母后了。所以,只有坚强起来,才能不让人看不起的。”吴锦霞‘揉’了‘揉’了眼,轻轻说道,语气倒是极有力的。
“娘娘,你脸上的泪痕。”瑕姒小心翼翼提醒道。
“没事。”吴锦霞别过了头,她当然是伤心,但是不能再伤心了,如若再伤心下去,对自己也不利的。
吃过早膳,在芹儿灵巧的手下,吴锦霞很快把泪痕用粉底遮盖住了,除了她特意‘露’出的那块黑‘色’的胎记。
“心清王妃,咱们一起走。”
“是。”
于是,吴锦霞就与瑕姒一同前往锦静宫走去。
“回娘娘,皇后娘娘和心清王妃求见,说是给娘娘请安的。”有人禀报道。
“宣她们进来吧。”
“是。”
两个人一同行礼,“儿臣见过母后,愿母后安康!”
“平身。荷‘花’,还不给皇后娘娘和王妃娘娘看座。”
“是。”
“儿臣谢过母后。”
“霞儿,楠儿今日怎么没陪同你来呢?”慕容婕娜问道。
“回母后,昨日回去,皇上又要了儿臣几次,因过于劳累,本来皇上是要过来请安的,但儿臣觉得如若他来母后看到他那疲劳神‘色’又会责怪儿臣的,所以,儿臣就主动要他休息,等几日皇上休息过来,再让皇上向母后赔罪了。”本来瑕姒还在担心吴锦霞会如何回答,却没料到吴锦霞竟然说得如此婉转,而且一点瑕疵也没有,看来,吴锦霞的确是一个好皇后。
“也罢,那就多赏些养身体的‘药’吧,毕竟,你们过于年轻,也不太注意这些,别为了那事,而不顾自己身子。”慕容婕娜起初并没有在意,毕竟,她也年轻过,自然明白吴锦霞所说的意思,因此,挥手道。
“儿臣谢过母后谅解,也谢母后恩典。”吴锦霞急忙跪下行礼。
紧接着,慕容婕娜又问起瑕姒来,“你是昨日皇上亲口所封的王妃?”
“儿臣正是。”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是照顾……王爷的。”瑕姒看了一眼荷‘花’,脸顿时通红起来,毕竟自己抢了荷‘花’喜欢的人。
“荷‘花’,你认识瑕姒?”慕容婕娜有意问道。
“太后娘娘,王妃娘娘的面容,奴婢怎能知晓呢?岂敢认识?”荷‘花’急忙回答道。
“不知瑕姒以前是住在哪里的?”
“是……”
眼看慕容婕娜还要问下去,而吴锦霞又担心司空楠中得病之事,想了想,开口道,“母后,瑕姒姑娘一直是住在六弟府内,只是昨日在儿臣生日上,献画时,竟然发现六王爷把瑕姒姑娘的画像当成我的,原来是因为一个丫鬟不小心把画像掉了,跟瑕姒姑娘撞在一起,因此,画像被换了。当时儿臣认为,既然六王爷跟瑕姒姑娘如此有情,便下了决定,还望娘娘恩准。”
“也罢,这事,既然是楠儿所定的,也是不能改的了。瑕姒这名字,倒是好听,不知是何人所取?”
“母后,这是六王爷所取。”瑕姒低头回答道。
“姓氏?”
“儿臣看到瑕姒妹妹温柔可人,因此,就认了她为义妹,现今为吴瑕姒。”吴锦霞说到这时,又站了起来,“母后,儿臣担心娴儿和篌儿一会下学后,会找不见儿臣,所以……”
“也好,你也回去照顾楠儿和两个孩子吧。”慕容婕娜挥手道。
“儿臣谢过母后。”于是,两个人又一同离去。
“瑕姒真的是你所说的琳儿?”看到两个人走远了,慕容婕娜这才问荷‘花’。
“正是,奴婢绝不敢虚言。”
“你当初为何不说出来?”
“回娘娘,如若说出来奴婢认识瑕姒,那么,一对,瑕姒就会说是奴婢让她偷的,到那个时候,皇后娘娘就会怀疑到奴婢身上,所以……”荷‘花’急忙下跪,并解释道,“奴婢是一心孝敬娘娘的,只是为了娘娘才如此考虑的。”
“这倒也是。不过,昨日皇上真的会与吴锦霞所说的一样吗?”
“有可能。毕竟昨日是皇后娘娘的千秋,所以,酒喝多了,再加上兴致所在,也许没准呢……”说到这时,荷‘花’的脸也突然红了起来,毕竟,这是结婚后的人才能知晓的,不料却被自己一个未出阁的丫鬟说得头头是道。
“这倒也是,年轻人太亲热了。只是……”慕容婕娜深深叹息了一声,随即改口道,“哀家累了,伺候哀家休息吧。”
“是。”荷‘花’自然明白太后的意思,所以也不再多问。
一回到锦睿宫,吴锦霞就风风火火推开付太医和芩太医他们的‘门’,他们为了避开人们的追问,这才特意在锦睿宫要了一间空房子,专‘门’研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