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看着桌上的几张纸,对陈兆慈说:“娘亲,哥哥打小就习武健身,比爹的身体好了不是一星半点,我觉得会试这些天他应该是能够坚持下来的。”
许柏在一边听了许栀的话,嗤笑一声,说:“大哥要连这个都做不下来,不是让人家笑话吗?别的倒是好说,就是这个吃的东西,还真的好好的琢磨琢磨,娘,您想啊,现在这天,这么冷,吃了冷东西,坏了肚子,还能好好考试的吗?”
陈兆慈点了点头,说:“这个倒是真该好好考虑考虑,你们爹那会呀,带着点心去的贡院,饿了就吃两口垫吧垫吧。”
许柏摸着下巴想了好久,都还没有想出好主意呢,许棣就找了过来。
许柏笑着说:“看吧,大嫂在这里大哥是一定要找过来的,大哥你来的正好,咱们好好的合计合计,你会试的时候要带着什么吃食才好呢。”
许棣说:“我早就已经想过了,带着紫砂泥的小炭炉子,多带着一些木炭,去了就把小炉子点起来。”
许柏考虑一会,说:“得有九天的时间呢,大哥,你得带多少的木炭呀,那不得用筐挑吗?”
许棣神秘的一笑,说:“这个呀,到时候你就能够知道了。”
许柏被勾的心里痒痒的,但凡是许棣能够说i出来,那就一定是有了这么一样东西,可是他竟然不跟自己说,更不会给自己看。
许柏一脸怨念的瞅了许棣一眼,向许棣表达自己不开心的意思,许棣就当没有看见,倒是拿起桌上的东西,看了半天,笑着说:“你们准备的这些东西呀,我看都不怎么样,行了,也别在这里费这些脑子了,该准备的东西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你们难得回来,该放松就放松,该去那里耍就去哪里耍,开心就好。”
陈兆慈跟许栀面面相觑,末了陈兆慈对着许棣叹了口气,说:“你说你,总是这么能干做什么,让我们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
许棣笑着说:“你们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能干了你们不用多做事情,就等着享受,这有什么不好的?娘,不是我说啊,就我这脑子,你们在座的这四个加起来都不如,特别是许柏,这不是给我一个摩擦的机会吗?”
许柏听了,脑袋上的毛都炸了,拉着陈兆慈的衣袖,气急败坏的说:“娘,娘,您看到没有,您这大儿子是如何的嚣张啊,谁给他的勇气让他这么嚣张?梁静茹给的吗?”
许柏的话说的又快又急,许栀跟李悦溪最后只是听到好像是一个人名,不过许柏真的是被许棣的话气狠了,李悦溪跟许栀也没有好意思往下问。
陈兆慈把许柏拉到怀里,一边摸着许柏的脑袋,一边对许棣说:“你说你也是,你多大岁数他才几岁,你用得着这么打击他吗?知道的知道你们俩是亲兄弟,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仇人呢。”
许柏拉着陈兆慈的手,说:“娘,我可没有拿着他当仇人看啊,我一直尊着他是我亲哥,您看看,我这亲哥成日里是怎么打击我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遇到这么一个六亲不认的兄长,成日里拿着打击我当成一种乐趣,我就问问你,你这恶趣味什么时候能结束啊,娘啊,您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陈兆慈赶紧哄着许柏,就连李悦溪也是一脸的不赞同,看着许棣,倒是碍于许棣跟她是两口子,没有说什么。
许棣轻轻的拍了拍许柏的脑袋,说:“差不多就行了啊,这么大一个人了,看你这点出息,我打击你怎么了?你只要承受住你亲哥我给予你的这些打击,到了外面你就是铜墙铁壁,谁都不能打击你,你快些知足吧你。”
许柏把脑袋埋到陈兆慈的怀里,说:“娘,他这是得了便宜卖乖呢,气死我了。”
许棣看许柏对着陈兆慈撒娇,哪里看哪里觉得别扭,他打小就独立,对于妹妹吧,还能够给予怜惜,许栀呢,又是个懂事听话的孩子,打小没让人操过心,后来又添了这么一个弟弟,许柏呢,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孩子,许棣自然是不能够拿着他当成是一般的孩子看呢,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做孩子上瘾了。
许棣拍了拍许柏的肩膀,说:“我这里还有一个做水泥的房子呢,我可不敢保证日后一直都记着呢。”
许柏从陈兆慈的怀里一下子翻身坐起来,擦了擦眼睛,说:“大哥,我在呢,您有什么吩咐直接说就是了。”
许棣不由得笑了出来,说:“怎么,不继续控诉我了吗?”
许柏抹了把脸,不是很在意的说:“差不多就得了,一直这样会让人笑话的,我可是不是三岁两岁的孩子了,还能做让人笑话的事情吗?”
许棣从袖袋里面拿出来一张纸,许柏就要接过来,许棣把手里的纸往高处一举,说:“你看看记下来就是了,在自己没有能力之前,先不要去做,要不然会给自己甚至是家里惹来麻烦,记住了没有?”
许柏点了点头,说:“大哥,我记住了。”
陈兆慈看着两个儿子的互动,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就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不仅仅是小时候,日后也是一定翻不出大儿子的五指山的,就好像这个小儿子生来就是要被大儿子给管着一样,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就是。
许棣坐在炕沿上,看了看那张纸,想了想,拿起笔,把其中几样东西圈起来,对陈兆慈说:“棉衣服倒是要多做几件,别嫌样式难看,保暖就行,四丫头上次去街上买了两大块的狼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