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惶恐不安,忽听到那男者也发出了语声。好像在叫着孔秀娟的名字,心中更是惊恐万状,暗忖,松本正雄说她不是死了吗?他为什么这样的恨她,她死了。他还不肯放过她,他对她有着如此的切齿痛恨,他与她到底能有着什么的仇怨呢?他由于偏听信了他松本正雄的话,如今陷进了他设施的圈套,是否能平安走出这丛林之地也还难说,没想到又节外生枝。在此竟从那男者的嘴里听到骂孔秀娟的声音,看来,这里面定有着什么奥秘与蹊跷。
他不由得引起联想,从松本正雄带他到此魔鬼城堡看,说明他早有预谋。有着害他之心,既然有害他之心,就有害他之意,才付之行动把他引到这里来,欲把他害死在魔鬼城堡中,好毁尸灭迹,不留任何迹象,那么玄门高手在都市。松本正雄在他家中诋毁秀娟她母女的那些话,他就难以置信了,他松本正雄既然有杀他山村太郎之心。那就有陷害秀娟她母女之意,若能验证真假虚实,只有回到家给女儿秀子打电话,让她回来一问便知。
他为之倒不害怕了,因为他为着秀娟的生死而牵肠挂肚,为能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带着他心爱的秋田犬,想办法悄然无声的迂回过去。试图从那声音发出的地方绕过去,欲近前听听看看。是否有孔秀娟的身影,以鉴别松本正雄所说的真假。
啊,他看清了,也听得清清楚楚,从那男者的嘴里发出:“孔秀娟,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唉,真是闹鬼了,其也不是个人,定是鬼魅的化身,口口声声说是死在了孔秀娟之手。可孔秀娟一个柔弱的知识女性,怎么能会杀害得了眼前凶悍的他呢?而松本正雄说孔秀娟业已死去,可她是怎么死的,他说什么也不相信她是死于当地公安之手,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此事情如乱麻般的缠绕着他,使他理不清,心烦乱,如坐针毡,不知该咋办。
他和秋田犬隐伏在草丛中,观察着眼前的一切,发现那男女好像互有灵犀似的在渐渐互相地靠拢,越走越近,结果相依相偎在一起。那女者好像在流着泪,撒娇似的在低低的向男者诉说着什么,由于声音太低,他听不清楚说的什么内容,似乎提到刘勇什么什么,找杨玉环什么什么。
他为之更是困惑不解,犹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杨玉环乃是唐明皇刘蛮的爱妃,因安史之乱逃亡日本,据说当时是一贴身侍女代为其死,可眼前的女人穿着唐朝的服装,难道其与杨玉环有什么渊源不成?
更令他吃惊的是,那男者一边安慰着她,一边与她诉说着好像与孔秀娟有关的事,由于声音太低,也没有听清楚说的内容,只听到那男者恨孔秀捐,女者恨的是刘勇,虽恨的人不同,但也感到同病相怜,从其举动看,二者倒有惺惺相惜的情感,缠绵地搂抱在一团,竟肆无忌惮地交媾在一起,从那女者爽浪地骚叫声,可猜知她不知接纳过多少男人。也难怪,在那唐朝,乃是**的朝代,唐明皇还**曾是儿媳妇的杨玉环,在其身边的人,受到潜移默化的薰陶,自然有失风化的**了。
他为此想,在其鬼的世界里,也竟有如此藏垢纳污的**,更令他吃惊的是,那男者在与女者用力的交媾中,屁股后面却出现了一毛茸茸的狼尾巴,在爽快地摆来摆去,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其是狼的变异?因为他听说过狼人,狼人与吸血鬼是同一体系的血族,互以交配,成为没有灵魂没有人性的混血儿,看来,他又遇到麻烦了。
正当他准备撤离的时候,忽听到那妖艳美丽的女者尖叫一声,皮肤变得苍白,嘴唇红艳,眼睛发出红光,嘴里露出了巨齿獠牙,手指也变成了坚硬的爪子,猛然上前咬住了他的咽喉,欲吸取他的血液。那狼人也不躲不闪,大概是弄了人家,感到亏欠,吃了人家的果子嘴软,就像公蜘蛛与黑寡妇蜘蛛交配时的那种勇于献身的精神,任凭她对他吸血的贪婪与狂妄。
她吸完血之后,伸出她的舌头,不住地舔着他脖颈的伤口,使其愈合。他为此想,那狼人的血心甘情愿的献给了她,大有宁在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气概,看其是否能活,因为血族是靠吸取血来维持生活的,其若是找不到血源予以补充,其至死无疑,也正是让其好受一阵,说不定会难受一世。
此时,那狼人突然长啸一声,只见一条黑影一闪,一个人形垂身站立在那狼人的面前,其非常兴奋,大概在与其女交媾时的那种爽浪劲再次勃发,从其眼睛锥形的瞳孔中放出兰色的光,身体陡然暴胀两倍,露出了巨齿獠牙,凶残地咬住站在面前的那人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吸取血液,从对方俯首听命的举止看,是甘愿为其献血者,也定是其血族中地位低下供其驱使的奴役。
那狼人吸过血后,伸下懒腰打了个嗝,摆手让其退去,便回复到了原来的形态,将千娇百媚的她搂在怀里,用手抚摸着她那敏感的部位,阴沉沉地发恨说:“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替你报仇雪恨的。”
正当那狼人雄心勃起,欲以与她再次交欢时,似乎听到了有什么异常的声音,顿时显露出狰面厉鬼的面目,怒吼,谁?拿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