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吕巨县城北门。他把车靠边停下问清了服务公司的地址,也是在县城的大西街的街面上。驱车直接赶到大西街,缓慢行驶看到了那座坐南朝北的三层大楼,楼顶跟他们地公司一样醒目地立着劳动服务公司几个大红铁字,楼下与他们公司一样开着商场饭店,各县区的服务公司在这方面基本一样。
从大楼西侧的大门开进去,把车停到西墙边,下车锁好车门夹着包向大楼走去。在上楼时他多了个心眼。问了从楼里出来的一位妇女,这妇女指着南面两排平房,说公司王经理就在第一排办公。这个心眼没白多,少上了冤枉楼。
这是有走廊的排房。从中间的门进去,凌霄站在门口左右观望,东边最里面的办公室门上挂着经理室,他照直向经理室走去。门开着,他直接进去,王经理正在办公桌后坐着看报纸,看到他进来,抬起头从老花镜上面端详他,一时没认出来。
“王经理好啊!不认得我啦?”凌霄笑吟吟走到了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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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是武兹的那个姓、姓……”
“呵呵,对,我是武兹服务公司地凌霄,今天来吕巨办点事,顺便来拜访王经理。”
“哦,好啊。快请坐!”王经理摘下眼镜,没有起身笑呵呵让座。“你们柳经理好吗?为啥柳经理没过来?”
凌霄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笑道:“柳经理很好,我是有点私事过来的。”
王经理点头答应一声,然后就问了问武兹服务公司的一些情况,凌霄笑呵呵地回答着。王经理嗯嗯啊啊地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态度说不上傲慢也不怎么热情,凌霄感到没啥意思,就起身告辞:“王经理,我来就是看望一下。先办事去了,如果有空再来跟王经理坐。”
王经理欠欠身笑道:“呵呵,那好,回去见了你们柳经理代我问好,告诉他我请他来吕巨喝酒。”
“嗯,肯定能把王经理地话带到,再见了!”凌霄转身后听到了一声“再见”,出门前礼貌地回头要向王经理最后致意时,人家正要重新戴上眼镜要看报,他心情不爽地扭头离去。
那两个副经理按说该去见一见,那次在一起喝酒时,两位副经理对他们几个陪酒的极热情地邀请到这儿来玩,说要盛情款待,现在有了王经理这态度他觉得没必要了。压根也没打算让他们请客,但有个客气的让字也好呀,如此待客之道真让人扫兴。
就在要出走廊门时,从外面迎面走进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看到他后露出惊愕状,然后伸出双手惊喜地笑嚷:“啊呀!这不是凌子吗?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都谁来了,你这是要干啥?”
凌霄与这人热情地握手笑道:“你好啊,郑经理!就我自己,刚来一会儿,去看了看王经理,有点当紧事正要出去。”
“来来来,先到我那里,好不容易来了,能有什么当紧事?怎么也得跟老兄坐一会儿再去!”这位就是去过武兹的副经理,叫郑斌,他不由分说地把凌霄往西边拉。“凌子,老兄真的很想念你。你真是海量啊,那次把我和武经理喝得回来好几天也不敢沾酒,中午咱们弟兄再喝,我还是舍命陪君子!”
这才是待客之道,凌霄感到了温暖,乐呵呵地笑道:“行啊,过来就是想找你们喝酒的,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有点喝酒地本事。不过,是我请郑经理喝酒。”
这时到了郑经理办公室的门口,郑经理边开门边扭头看着他,嗔怪道:“凌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来到老兄的地盘能让你请客?你这不是在损老兄吗?”
“不敢不敢,是有朋友中午要请我,我就借朋友的光请郑经理。”
“不行!你来这儿就是来到自家了,怎么也得老兄做东。有多少朋友一块叫来,老兄肯定要让你和他们都满意。”郑经理带着热情的笑容请凌霄坐到沙发上,气地说不吸烟后就张罗着给他倒水沏茶。
凌霄心里越发暖洋洋地,笑道:“呵呵,他们请也一样,都是好朋友不用讲究地。再说他们人挺多的,你如果是公司当家的兄弟就啥话不说了。赖也赖在你这了。”
“不当家的怎么了,你是怕老兄请不起?凌子,放心,几顿客不用找王经理老兄照样也请得起,别再跟老兄客气,你来这儿就得老兄招待。”郑经理也坐下
燃一支烟笑问,“凌子。是不是在王经理那儿受冷
“呵呵,也没啥冷遇不冷遇的,咱这地位人家肯让进屋就不错了。”
“哼!我知道就是这样,不然你不说这话。妈的。那老家伙就是看人下菜,上次城区服务公司的办公室主任有事来吕巨,找到王经理也是拿他娘的臭架子,最后还是我和武经理出面招待地。真他妈地不够人,去了城区多少次,那个办公室主任跑里跑外的很热情,现在人家升成副经理了,据说ri后经理的位置也是人家的,看他ri后怎么有脸再到城区?呵呵。不过到那时老家伙也该下台了。”
“王经理快到了龄了?”
“快啦,就这一二年的事情了。”
“那郑经理你的抓紧啊,能早动手就早动手。”
“是啊,我也有这个意思,可现在手头缺这个东西。”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