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更一周编编就给了个分推十分感谢,接下去会更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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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里吗。
一个冷面如霜,嘴唇苍白的男人坐在了一个石亭之中,灰se的石椅冷的刺骨,但是那个穿着一件薄风衣的男人毫不介意,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青绿se的湖水慵懒的在一块土盆之中来回晃悠着,湖边的绿柳现在也只剩下一折就断的枯枝,对面茶楼里的人寥寥无几,每个人都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好似有什么利器会随时穿透他们的缝隙中去。
看着悠悠的湖水,男人想到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为她作画的情景。
那是个凉爽的夏天,不知道为什么,夏天也可以让人觉得那样的畅快,芦苇丛高过了头顶,小河之间蛙鸣不断,偶尔有几只水鸟停在里边,优雅的踱着步子。
他是一个经历了时间考验的男人,所以对世间的一切诱惑都毫无兴趣,那天他带着作画的器材,想去到一个幽静的地方散心,却在那边遇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就像其他人一样,扎成了两个麻花辫子,她坐在河边的石块上面,避免河川边的土壤弄chao了她的衣物,她微微低着头,认真的阅读着一本不知名的书籍,河风轻抚过她的脸颊,并带动着书页一起翻了过去。
刚开始,男人也没什么顾忌,只是把她当做风景的一部分,与画一起融汇了进去,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女孩依然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书本,而男人则认真的画着画。
直到这朴素的油画完成了最后一笔,那女孩合上了书本,伸了个懒腰,抬起了头。
那是一个长相古典的女子,因为知识的熏陶让她覆盖上了一种他人无法带有的特质,而不仅仅是个花瓶。而让胡郎感觉到不同的一处则是,她好像能看穿人心。
那么妖物的心,她也看得穿吗?胡郎这样想着,然后不屑的笑了笑,开始收拾画笔和颜料。
“诶,你是画家吗?”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然后盯着那副没有干透的画看。
“不是。”胡郎淡淡的回道。
“嗯…不过画的真是好呢,你一定出国学过吧?毕竟在这里很少有人画油画。”女孩肯定的说道。
“大概吧。”胡郎不怎么肯定的回答着。
“这画,你画完了,放哪里?还是卖掉?”
“哪也不放。”胡郎喜爱享受作画时的心情,对画本身没什么依恋,也不会因为自己一幅幅累积的作品而自豪无比。
“那把它送给我吧!?”女孩好像知道他不要似的,就取下画板,把画拿走了。
见胡郎不说话,打算就这么离开了,女孩的手颤了颤,把画捏的很紧,然后鼓起了勇气说道:“狐狸先生现在就走了吗?”
一只白se的水鸟突然从芦苇中窜了出来,发出了轻微的鸣叫声,然后飞到了远处。河风静静的安抚着被扰乱的芦苇丛,让它们有序的来回飘荡着。
胡郎一手夹着画板,一手拿着绘画的工具,面对着近似橙se的夕阳慢慢回头:“嗯,现在就走了。”
“我很喜欢历史啊。”女孩摇晃了下她之前在看的书籍,是一本历史书:“狐狸先生一定知道很多吧?虽然很冒昧,但是我想听听狐狸先生讲讲过去的事情。”
那是个道士,胡郎肯定着。但是这个女孩即使知道自己是什么,好像也没有特别惧怕或厌恶的样子。千百年来一直被人类唾骂、驱赶的狐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她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只是为了知道对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胡郎就对一个普通的女孩放下了戒心,也许是为了其他的什么,当时的他根本不知道,男子默默回头继续往前走了:“明天再见吧。”
烦躁的引擎声将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现在是冬季的西湖湖畔,不再是那个宜人的夏天。
从高级跑车中走出的是那个穿着古怪,身份神秘的男人,他自称黄老大,是妖灵猎人的头目,也是个富商。
富商也得有富商的派头,壮实的保镖与他形影不离,生怕有什么人会突然对他不利似的,但是胡郎知道,根本没人伤得了他。
黄老大带着墨镜,留着长长的辫子,穿着一件翠绿se的绒毛唐装,上面纹有金丝绘成的金龙图案,龙嘴中吐出了无数的金se钱币,一看就是个嗜钱如命的人。
“我已经帮你做了两件事了,这次你还能用什么与我交换的?”胡郎生硬的说道。那个家伙口口声声答应帮自己摧毁六畜,但是用的那种不软不硬的方法根本没多大的效果,胡郎需要的是一招毙命,不仅仅是让他们提起jing惕而已。
“第一次在下给你了画,第二次可是救了你的命啊。况且上次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你帮我做事,我帮你完成你要做的事。”黄老大从袍袖中伸出一只带满了金银戒指的手朝那保镖挥了挥,对方立马去车子里取出了茶具和热水。
“那这次是什么事?”灵隐的事件的确是他过于急功了,要不是那个妖灵猎人及时赶到,拖久了自己也逃不出去,虽说杀掉那个小鬼绰绰有余,但是另外那个女人也不好对付。
“想必先生是知道的,不过黄某这次约你见面,还为了另一件事。”黄老大扭曲着嘴脸,笑了笑。
胡郎估摸着就是关于那古缸的事情了,现在那家伙把自己当成了跑腿的,完全隐蔽在幕后。而胡郎的实力非常强,所以帮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