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里斯兰西南边境地区,在此地驻军防备逃走没多久的弗里斯兰原贵族的军队。几名原弗里斯兰贵族并不傻,听说敌人调集了4000兵马过来,想都没想,就认可了马林当初的建议——跑路。
当萨克森大军赶到西南边境时,原弗里斯兰贵族的2000兵马,全部撤入了格德司公国境内,还带走了大量的粮食和牲口。但是,他们也抢空了当地人的粮食和财产,留下了一群一无所有的当地百姓。
萨克森军队抵达边境后,本想按照中世纪的规矩,就地征粮的,但粮食影子都没一根,当地人都在挖野菜和从淡水河里捕鱼呢……
无奈之下,乔治王子只好派人去别的地方征粮。如今,秋收刚结束,各地的粮仓都是满的,征调起来也容易。
同时,乔治王子也不傻。他意识到,敌军可能逃进格德司公国境内了。可是,格德司公国也不是弱国,萨克森要是全面动员,固然能稳稳压住格德司公国。但是,西弗里斯兰离萨克森本土太远了,无法调集足够的军队压制格德司公国。就是上次攻打西弗里斯兰的上万大军,还是问萨克森选帝侯借了几千人才凑出来的。
平时,在西弗里斯兰,乔治最多能动用5000兵马参战。所以,面对格德司公国,乔治也很有压力。
所以,他没有轻易追进格德司公国,但排除使者,出使格德司公国,请求对方允许自己带兵进入格德司公国,剿灭流窜的叛乱者。
但旧在他等候格德司公国的回复的时候,东边突然传来极为劲爆的消息——东弗里斯兰伯国易主了……
马林对埃姆登封锁了十天,旦埃姆登毕竟是个繁忙的商业港口。所以,十天后,马林意识到封锁不住了,于是就撤掉了封锁。然后,消息就开始慢慢扩散出去了。而格罗宁根的萨克森官员听说了消息后,先派人去埃姆登打探了下消息,然后才派人向在前线的乔治汇报。
“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上个月底,有人发现埃姆登港的贸易似乎暂停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而前几天,当商人去埃姆登贸易的时候,已经发现埃姆登城头上的旗帜换了……”
“换了?是哪家贵族出的手?看清楚了吗?”
“不是外来的贵族,是东弗里斯兰内部的人。”
“内部的人?难道是叛乱?”
“也不能算是叛乱,殿下,您听说过东弗里斯兰的布洛克家族吗?”
“布洛克家族?听说过,那不是六十几年前统治东弗里斯兰的家族吗?”
“对,是那个家族的后代打回来了。据说,杀光了当年参加叛乱的贵族的后代,整个埃姆登血流成河啊……”
“好吧,现在的那个伯爵你叫什么?”
“殿下,您可能都想不到他是谁……”
“少废话,到底是谁?再卖关子就派人打你板子!”
“是,那个人就是瓦登男爵,马林……”
“什么?竟然是他?他不是姓霍夫曼吗?怎么成了布洛克家族的继承人了?”
“是这样的,马林.霍夫曼的母亲,是当年最后一任布洛克伯爵的孙女。而布洛克家族主脉只剩下了他母亲这一支。所以,马林.霍夫曼的确是布洛克家族的继承人。”
“不可能,马林.霍夫曼是流浪骑士出身。也就是说,他家里还有一个大哥。就算他母亲是继承人,但爵位不可能让马林.霍夫曼来继承的。”
“您说得对,他的确有个大哥。不过,他的大哥已经签署了放弃继承权的文书了!”
“原来如此……不过,东弗里斯兰是老头子早就看上的地盘啊,这个小子,竟然敢和我们韦廷家族抢食……”
“对了,这小子有多少兵马?花了多久打下埃姆登的?”乔治王子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萨克森公爵之前就看上了东弗里斯兰,打算以后找机会吞并东弗里斯兰的。但是,东弗里斯兰突然易主,乔治王子很想知道,马林的军力如何,是否容易吞并……
“这个……小人不知道马林.霍夫曼的具体兵力。但是,之前埃姆登有1400守军。其中1000人,还是战斗力很强的草帽剑士。所以,马林.霍夫曼的兵力,怎么说也要在3000人以上吧。不然,也打不下埃姆登啊……”
“如果是3000人的话,我们还有机会拿下东弗里斯兰。现在,可以趁着他立足未稳,从本土调集大军过来抢下东弗里斯兰。不过,要是兵力再多些,那就麻烦了……”
“哈奇(乔治王子的副官),你带着2000人继续留在边境,并等候格德司公爵的回复。我先带2000人马回去,去东弗里斯兰边境看看……”
“殿下,您要做什么?2000人可不够攻打东弗里斯兰啊!”
“我知道,我只是带人到东弗里斯兰边境驻扎,威慑下对方。顺便,吓唬下马林,然后,最重要的,是看看它到底能调集多少兵马和我对峙……”乔治自信地说道。
“调集多少兵马?”
“对,现在我大军压境,对方必然紧张,会抽调主力前来防范。到时候,我们就能一眼看出对方主力规模,以及军队面貌了。是不是强军,一看就知道。”乔治王子不是笨蛋。所以,他决定,用很简单的一招,来试探下东弗里斯兰现在的兵力,以及,对方反应的速度……
如果东弗里斯兰很弱,那么,萨克森公国,不介意再度出兵一次,拿下大片领土。但如果对方很强,那可能就要先放弃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