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由于范姜柏占据了武力上的优势,并且其好友闵行目前还是殷堂脱困的关键人物,殷红绫含恨惜败。临走,握着姚妮的双手,泪眼汪汪地道:“先生,别太轻信人了,世上哪那么多好人呢?比如山里那家猎户,就是想拐骗妇女留下做媳妇的,哪里是好心呢?”说完,还小心地瞟了范姜柏一眼。
姚妮点头道:“我知道的,我现在都不出门,有事就叫上范姜一起。”
殷红绫&殷绿绡:妈蛋!前面的话全都白说了!
范姜柏差点没笑出声来,叫一声:“小喜,送客。”就拎着姚妮的领子把她拽屋里了:“还冷呢,仔细又冻着了,药还没喝够呐?再病了就又只能喝白粥了。”
姚妮扒着个门框:“就两步路,我送一下。”
范姜柏嫌她这样太难看,一伸手,往她麻筋上一捏,姚妮“嗷”地一声,差点撞门框上。范姜柏恰到好处地伸手挡在门框前,接住了她的脸,一拨,把人拨进屋里了。
殷红绫和殷绿绡在姚妮叫出声的时候就果断回头了,然后就看到了这让人无语的一幕——妈蛋!说这俩不是表兄妹,谁信啊?!!!
————————————————————————————————————————
终于,在姚妮的坚持下,范姜柏还是臭着一张脸、拿张披风把她裹成个球、看着她把殷红绫和殷绿绡给送到了前院,然后就说:“你可不能见隔壁那位,让小喜送她们出去吧。”
姚妮当时就萎了,隔壁住的是蒲捕头,在他们的计划成功之前,是绝对不能让那一位发现她住在这里的。当时就对殷红绫和殷绿绡道:“小红、小绿,我就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你们保重。”
殷红绫和殷绿绡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得咽下对范姜柏的吐槽,与姚妮依依惜别。殷绿绡道:“我看先生脸色还好,只是春寒料峭的,先生千万别出来着了凉。春捂秋冻,多穿点儿。过几日事毕,我再给先生摸把脉。”
姚妮点点头。殷红绫与殷绿绡有心与姚妮多说两句,也要恶心恶心范姜柏,但是想到隔壁住着蒲捕头,又想到现在最好别跟范姜柏撕破脸,只好忍了,与姚妮道别而去。
她们俩一走,范姜柏就挂下脸来,对着关上的大门冷笑了好几声。姚妮想,如果她不是见过范姜柏口含猪蹄的蠢样,现在估计已经吓尿了!
范姜柏用仿佛嘴里猪蹄被人活活抠走的表情看了她一眼,大步往前走了两步,姚妮觉得,他还是含着猪蹄比较能看一点。范姜柏走了两步,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扭头“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居然不动了,跟上来啊你!]
姚妮被他看了好几眼,突然福至心灵,小米碎步挪了过去。范姜柏把她领到自己房间的堂屋正房里坐定,点了个手炉子扔给她,又摸一摸茶窠子里的茶壶,让回来的小喜:“取热水来。”
热茶倒好,姚妮手也焐暖了,看看范姜柏的阎王脸,小心地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她们啊?小红她们人很好的!”
范姜柏冷笑道:“好什么?”
[笨蛋笨蛋笨蛋,你好人当上瘾了吧?看谁都是好人!]
姚妮道:“其实吧,不说殷玄把我从海里捞上来,那是救命之恩呐!就说后来吧,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又不同什么糊口的本事,要不是他们照顾着,我还得死第二次。”
范姜柏就呵呵了,拍桌子都懒得拍了:“你还记着这一条啊?我以前说的话都喂松鼠了啊?你不是答应得好好的么?不再跟他们多有牵连。”
姚妮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说的话不是喂狗而是喂松鼠,但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小声道:“总归是认识的人,一下子不联系了,多生硬呐。而且现在事情不是要结了么?”
范姜柏觉得自己快要被她蠢哭了,怎么就这么顽固呢?#我的表妹是蠢蛋#深呼吸两下,正要说什么,闵行过来了。范姜柏忍住了没跟好基友诉苦,只是口气有点不好地问:“事情怎么样了?”
闵行道:“不出意外,出了正月,我爹就是总捕头了,到时候我求我爹把剁手的案子交给我,那时候由咱说了算。你们这脸色不对,怎么了?”
姚妮心虚地看一眼范姜柏,觉得自己真心苦逼,明明范姜柏是好意,不听他的自己会心虚。但是吧,还是觉得没有还完殷家的人情,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也很心虚。
闵行还在那里催问:“可是殷家那里出了什么故事?这可不得了,一点小事,也可能会使计划功败垂成,究竟怎么样了?!”这是他独自筹划的第一件大事,既是拯救基友免于江湖追杀,也是借刀杀人除去一个江湖败类,自然想要个开门红。
姚妮含糊地道:“范姜不让我跟小红她们多接触,我总觉得还欠他们的。”
范姜柏冷笑道:“我说你把该听的话都喂松鼠吃了还说错了吗?”转过脸来对闵行道,“她又说觉得欠了殷家的,殷家到底是怎么对她的,你说给她听吧,别瞒着她了。贺泉说的估摸着她不信,你来说。”
闵行叹道:“妮子,殷公夏是真拿你那手艺与人做了交易的,他从聚义门嘴里抠出了每年三万的盐引、白衣教不得不让出了西北一条道、丐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