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绾蹲下身,低头看着躺在地上、鼓圆了双眼的花逐月,嘲弄道:“亏你还是花族的族长,真是没文化,简直浪得虚名。”
转头瞄了一眼放在不远处装满了红花的篮子,白青绾笑的更加嗤之以鼻了。
施法拿起花篮中的一朵红花,白青绾将其把玩在手中,说:“此花名为缚魂香,作为药材时,需去其水分,将其晒干,研磨粉末,方可食用。”
故意将艳红艳红的花放在花逐月面前晃了晃,白青绾笑的更加鄙夷了。
他清丽的脸上扬起一抹冷魅的笑容,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眸中透出的全然是不屑。
“缚魂香在晒干之后,才可作为救命治病的药材。在采摘的时候,需掩口鼻,肌肤不可触之,不可弄损其根茎,不然,轻则会导致全身麻痹三个时辰,重则抽搐而死。”
施法将缚魂香重新放回了篮子里,白青绾站起身来环视了几眼,被花逐月拔的乱七八糟花丛,冷笑着说:“我就猜到像你这种粗鄙之人,定是会将此地弄得不堪入目,乱七八糟的。”
说话间,他垂眸好笑的瞪了一眼躺在地上、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的花逐月。
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进花逐月的嘴里,白青绾说:“这颗药丸,别的治不了,倒是可以让你开口说话。毕竟只有我一个人说话,那可是显得很无趣的。”
果然如白青绾所说,花逐月在吃下药丸之后,真的可以开口说话了。
他笑咧咧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青绾,分不清状况的说:“白姑娘,你可真是调皮。我就最喜欢你这劲儿了。”
花逐月觉得白青绾这妹子,真的是越来越有味道了。要是将这妹子纳入他的别苑,想必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乏味。
白青绾很惊讶花逐月还会称他为‘姑娘’,不过惊讶的神情只是在他脸上短短停留了数秒,便被笑意盎然所代替。
干脆盘腿坐在了花逐月的身边,白青绾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白青绾会破天荒的对花逐月问出这样的问题,着实是让花逐月没有想到。
再加上,他看着白青绾带着浅笑的面容,更是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便笑意连连的回答:“哎哎,白姑娘长得如此秀美,有谁人会不喜欢呢?”
花逐月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句话,让白青绾感觉更加不悦了。
本来白青绾就嫌恶花逐月,嫌恶的要死。
“你是断袖吗?”
花逐月以为白青绾指的是他和花涵畅的谣言,立刻解释道:“白姑娘,你要指的是我和花涵畅的那档子事儿的话,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那是无中生有的谣言啊。”
白青绾一挑眉,笑着“哦~”了一声。
“花涵畅可是我二表弟啊,我就算是个断袖,也不会跟他那个啥那个啥啊。更何况,我还不是个断袖。那天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再加上,我二表弟可是有喜欢的人了,又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他盼不得我早些个去死呢。”
听到花逐月澄清了他和花涵畅的传言,是个误会时,白青绾的心情还是稍微变得不错了些。
可当白青绾在听到花逐月口中那句‘我二表弟可是有喜欢的人了’时,胸口的心脏又紧拧在了一起。
“你二表弟有喜欢的人了?哪家的姑娘?”
花逐月是故意将这句话说漏嘴的,在看到白青绾果不其然对这句话上心了,脸上的笑意,霎时间变得更加明朗了。
“嗨!这我可不能说。不过,你倒是可以自己去问他。”
“是吗?”
白青绾见花逐月居然不乖乖听话,便是不悦的微昂起头,似笑非笑的冷睨着他。
从袖中取出一根针,他放在花逐月眼前摇晃了晃,说:“知道吗?这根针上涂了一种很特殊的毒药,如果我将它轻轻的插在你的丹田之处,那你可能以后都无法在行闺房之事了。”
再晃了晃手中的银针之后,白青绾故意的将银针停在了花逐月的两眼之间,吓得花逐月当即变成了斗鸡眼。
开什么玩笑?
他花逐月怎么可以变成“公公”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要是变成了‘公公’,那天底下的那些婀娜的美人儿怎么办?到时候,就没有像他花逐月这么棒的男人,可以拯救她们脱离苦海了。
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放在自己眼睛下面的银针,斗鸡眼的花逐月有些害怕的说:“白、白姑娘,你认真的啊?咱们玩儿归玩儿,过分的事情可是万万不能做的呀。”
“过分?”
白青绾佯装疑惑的看着花逐月,问:“我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是说,我会让你不举吗?”
花逐月听到白青绾的话,抿嘴不好意思笑了起来。
“白姑娘,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说话这么不知尺度,太羞人了,羞人!”说罢,花逐月还不忘朝白青绾投去了嗔怪的眼神。
白青绾觉得花逐月这个男人还真是有意思,简直厚颜无耻、恬不知耻,臭不要脸,下作贱格!
“羞人?”
白青绾顿时觉得更加好笑了。
收起银针,他笑着说:“你不是很喜欢玩儿吗?要不要我们来玩一点更羞人的游戏?”
花逐月听这句话,还以为白青绾还要跟他来点鱼水之欢,便害羞的说:“这荒郊野外的,我们孤男寡女的,你说这样的话,会不会不太好?我们两人才刚刚说上话,就要玩羞羞的游戏,会不会进展的有些太快了?”
白青绾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