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他来......是觉得我来了市里面,不和他联系一下不好,此外呢,我也想听听他的想法。如果我真的要干,我也想拉他一起,多个人,多一分力量。如果我要是不给他说一声,事后他晓得了,难免会有所抱怨。毕竟是朋友,你说呢?”/p
“嗯,我能理解,只不过,我之前与他聊过,他没有兴趣,这个事,我给你说过的。”李文杰点了点头道。/p
“他那时候没兴趣,不表示现在也没兴趣,他对你说的没兴趣,不表示对我说的也没兴趣。反正我们说了,就算他真的没兴趣,那以后,也没啥可说的。”张华华又捧了一捧热水泼在脸上后道。/p
张华华已经把话说道这个地步,李文杰也就没啥好说的了。/p
他们两人在池子里泡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就找人搓澡。/p
等他们两人搓完了,孙鼎民才姗姗来迟。/p
“你们就搓完了,那再泡一会儿,陪我泡一会儿。”/p
“废话,我们搓好了,还泡个屁啊,再泡,全身就浮肿了,你自己泡吧,我们去开个包厢捏捏脚等你。”张华华打发了孙鼎民,带着李文杰就要去楼上的包间做保健。/p
“你小子,来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看你是被他给带坏了。”孙鼎民不理张华华,撇了李文杰一眼道。/p
李文杰做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这可不关我的事,我还是坐张叔的车来的呢,吃饭洗澡也是他请客,你说我......呵呵。”/p
“走,走,走,理他做什么,我们事客人,他是地主,我们来了,他还接待别人不接待我们,走,让他自己慢慢泡。”张华华向李文杰招了招手,白了孙鼎民一眼道。/p
李文杰赶紧跟上去,丢下孙鼎民一个人在水池边苦笑。/p
张华华不是真的对孙鼎民看不过眼,他们是老朋友了,这种打趣和玩笑,并不新鲜。/p
李文杰和张华华到了包间里面躺下,就有技师前来给他们做保健按摩。/p
一通揉揉捏捏,敲敲打打下来,全身舒畅了之后,孙鼎民才搓好了澡换上睡衣来到包间。/p
为了便于三人谈事情,张华华叫的是一个三人的包间。/p
本来孙鼎民也要叫一个技师来按摩一番,却被张华华打断了。/p
“我们已经按完了,你还按个什么劲?作为惩罚,你就别按了。”/p
“呵呵,我可是与别人虚应一番就赶紧来了,还惩罚我,张华华,你可是越有钱就脾气越大了咯。”孙鼎民苦笑着道。/p
“这和有钱没钱有啥关系?而且,你孙鼎民是穷人吗?你又算哪门子的穷人?”张华华笑着撇了孙鼎民一眼,扔给他一支烟道。/p
“我再不穷,那也比你穷。”孙鼎民接过烟,不再提叫技师的事情。/p
孙鼎民是了解张华华的,他这副做派,那不是真的对他有意见,而是有事情要谈,有外人在场的话,不方便。/p
“你们二位,是不是在我面前显摆,要说穷,好像我才是最穷的那个吧?”感觉被无视了的李文杰冒出一句话道。/p
“屁!”张华华和孙鼎民异口同声道,且两人还近乎同时丢给李文杰一个白眼。/p
“你才多大啊,你还最穷,我们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身上一块钱也没有呢。”/p
“就是,你现在生意遍布陆特市,普顺市和柱城市,你有脸给你脸上按那个穷字吗?”/p
张华华和孙鼎民现后对李文杰嗔道。/p
如果以现在的绝对财富来看,李文杰的确是他们三个中最穷的,可是,若将年龄这个因素放进去的话,那又是另一回事了。/p
加上年龄因素,说李文杰是他们三个中最富有的,那也不为过。/p
因为在张华华和孙鼎民处在李文杰这个年龄的时候,那是他的万分之一也不如。/p
“嘿嘿,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事实就是差你们太多啊,总不能因为一个小孩子刚生下来就收到两百块的礼,然后就说他最有钱嘛,你们说是吧?”李文杰憨厚的笑了笑道。/p
“扯犊子,别人送的钱和自己挣的钱能一样吗?别人送的别说两百块,就是两千块,那些钱也只会贬值不会升值,可是你的,那是每天都在增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个纸品厂的生意,可是好得不得了。”孙鼎民瞪眼道。/p
“小打小闹,小打小闹,好多股东呢,我就是跟着耍的。”李文杰谦虚的道。/p
“如果那是小打小闹,那你谋划川信开发区不会是小打小闹了吧?如果那是小打小闹,你有实力在川信开发区插一脚?”张华华撇了撇嘴道。/p
“就是因为实力不济,所以才指望你们二位啊。我就是希望你们在前面开拓,我在后面捡点漏呢,呵呵,你们吃肉,我喝汤就行。”李文杰靠在柔软的躺椅上,讪然道。/p
“等等,你们说什么?张华华,你要搞川信开发区?你不是整矿的吗?难道,现在想要转行办厂了吗?”孙鼎民听出了两人口中的不对味,抬手皱眉问道。/p
“孙哥,我们并没有想要办厂。”李文杰悠然一句道。/p
孙鼎民看了看李文杰,又看了看张华华。/p
“他也觉得川信开发区以后不会是工业区,而是市中心的商业区?”/p
孙鼎民目光看的是张华华,语气问的却是李文杰。/p
“这个......还是他自己回答吧。”李文杰目光移转到张华华的身上道。/p
张华华吐了一口烟:“鼎民,